张昭捋了捋胡须,说道:“主公,可许以高官厚禄,以利诱之。”
顾雍摇摇头道:“只怕此人志不在此,未必能被钱财官位所留。”
诸葛瑾沉思片刻,说道:“主公,或可使其陷于江东温柔乡中,以美人计留之。”
孙权眼神一亮,问道:“诸位觉得此计如何?”
张昭点头道:“此计或可一试。”
顾雍却有些担忧:“只是不知该选哪位女子施此计。”
步骘说道:“主公之妹孙尚香小姐,容貌出众,性格活泼,或可担此重任。”
孙权犹豫道:“吾妹尚幼,且性格刚烈,恐不愿为之。”
诸葛瑾劝道:“主公,此事关乎江东大业,若能说服小姐,当可成事。”
孙权沉思良久,最终说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切不可操之过急,以免弄巧成拙。”
画面转回郝运这边,他正坐在客房中,回想着今日与孙尚香的相遇,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
“这孙小姐倒是个有趣的女子,只是不知她对我究竟是何看法。”郝运喃喃自语道。
此时,他的随从走进房间,说道:“主公,我看这江东之行,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郝运微微点头,说道:“我也有所察觉,只是不知孙权等人究竟在盘算些什么。”
随从忧心忡忡地说:“主公,我们可得小心提防,莫要中了他们的圈套。”
郝运目光坚定,说道:“放心,我自会小心应对。不过,若能促成两家结盟,也是大功一件。”
说着,郝运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囊,正是临行前军师交给他的。
随从好奇地问道:“主公,这锦囊里莫非有应对之策?”
郝运微微一笑,说道:“且看看军师有何妙计。”
郝运打开锦囊,只见上面写着几行小字,他仔细阅读后,脸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他对随从说道:“军师果然神机妙算,已有应对之法,我们依计行事便是。”
随从点头应道:“全凭主公吩咐。”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在郝运的房内。郝运正与随从商议着后续事宜,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
只见鲁肃独自走进客房,脸上带着恭敬却又难掩自得的神情,拱手说道:“郝将军,我家主公对您十分赏识,特命我前来为您与孙小姐提亲,促成这桩美事,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郝运心中暗笑,一切皆在军师所料之中,但表面上却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起身回礼道:“孙主公厚爱,鲁大人亲自前来,郝某感激不尽。只是此事来得突然,容郝某思量一番。”
鲁肃微微皱眉,说道:“郝将军,这可是天大的好事,您莫要错过这攀龙附凤的绝佳机会啊。”
郝运不慌不忙地说道:“鲁大人莫急,婚姻大事,非同小可,还望能给郝某些许时间。”
鲁肃无奈,只得说道:“那好,还望将军尽快给主公一个答复。”说罢,便转身离去。
房间里,郝运与随从相视一笑,心中已有了计较。
鲁肃离开后,郝运神色一正,对随从说道:“你速去如此这般行事。”
随从躬身应道:“主公放心,小的这就去办。”
随后,随从按照郝运的吩咐匆匆离去,郝运则坐在屋内,静候消息。
大婚当日,新房内红烛轻晃。郝运和孙尚香相对而坐,郝运满脸喜悦,说道:“夫人,能娶到您,是为夫的福分。”
孙尚香看了他一眼,说道:“看把你乐的,我就这么让你高兴?”
郝运赶忙回应:“夫人,您在我心中那是千好万好。”
孙尚香微微一笑,说:“那要是我让你上山砍柴,下河捕鱼,你愿意去吗?”
郝运毫不犹豫地回答:“夫人吩咐,我定当照办,绝无二话。”
孙尚香轻轻点头,说道:“那家中之事,往后可要多劳你费心。”
郝运郑重说道:“夫人放心。”
孙尚香温柔地说:“那我就等着看你的表现。”
郝运深情地看着孙尚香,说道:“夫人,能与您相伴,我定会好好珍惜。”
一段时间后,郝运在孙尚香面前总是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常常独自发呆,眉头紧锁。
这日,孙尚香终是忍不住,问道:“夫君,近日你为何总是这般愁眉不展?”
郝运轻叹一声,欲言又止。
孙尚香着急道:“夫君,有何烦心事,你与妾身说说,莫要独自闷在心里。”
郝运犹豫再三,终是开口:“夫人,实不相瞒,我心中一直牵挂着那边的事,生怕有个差池。”
孙尚香忙问:“究竟是何事?”
郝运面露忧色,说道:“夫人,此事说来话长……”
孙尚香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夫君,妾身明白你的忧心。既然如此,你当以大局为重,妾身自会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