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运婉拒道:“多谢鲁大人美意,待正事谈妥,再品尝不迟。”
两人一路前行,终于来到了孙权的府邸。
府邸大门敞开,朱红色的大门上镶嵌着金色的铆钉,显得庄重而威严。门口的石狮子威风凛凛,仿佛在守护着这一方宁静。
进入府中,只见庭院深深,曲径通幽。小径两旁种满了奇花异草,微风拂过,花香四溢。假山错落有致,池塘里的锦鲤欢快地游弋着,泛起层层涟漪。
穿过庭院,来到正厅。厅内宽敞明亮,檀木桌椅摆放整齐,墙上挂着名人字画,彰显着主人的高雅品味。
孙权早已等候在此,只见孙权端坐在主位之上,只见他年约三十,生得方颐大口,目有精光。他头戴紫金冠,冠上镶着一颗璀璨明珠,熠熠生辉。身上穿着一件绣有蛟龙图案的锦袍,袍袖随风飘动,更显威严。腰间束着一条镶玉的腰带,佩着一柄华丽的宝剑,剑柄上镶满宝石,光芒闪烁。孙权面色从容,目光坚定,透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
见到郝运,孙权起身相迎,笑道:“郝将军,久盼光临,快请入座。”
郝运拱手行礼:“孙将军客气了。”
众人纷纷落座,侍女们鱼贯而入,端上美酒佳肴。宴席间,丝竹之声不绝于耳,气氛看似融洽,实则暗藏玄机。
孙权举杯说道:“郝将军,今日相聚,当开怀畅饮,共商抗曹大计。”
郝运亦举杯回应:“愿与孙将军携手破敌,保得一方安宁。”
酒过三巡,众人开始谈论起局势,言语之间,相互试探,各怀心思。
宴席结束后,郝运在府中花园散步,正沉浸在对局势的思考中。
忽然,一阵清脆的笑声传来,只见一位身着红衣的妙龄女子蹦蹦跳跳地走来。她眉似弯弯月牙,眼若盈盈秋水,肌肤如雪,娇俏的脸蛋上洋溢着青春的活力。
女子好奇地盯着郝运,开口问道:“你是谁呀?在这园子里做什么?”
郝运回过神来,礼貌地回答:“在下郝运,初来此地,随便走走。”
女子歪着头,眨眨眼:“郝运?没听过,你来这所为何事?”
这时,旁边的侍女赶忙上前,在女子耳边低语几句。
女子恍然大悟,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
这时孙尚香仔细打量起郝运。她的目光在郝运身上上下移动,眼中透着好奇与探究。
只见郝运身材高大挺拔,眉宇间透着英气,一双眼睛深邃明亮,面庞轮廓分明,线条硬朗,却又不失温和。
孙尚香心中暗自嘀咕:“这郝运倒也生得俊朗不凡,不知到底有何能耐。”想着想着,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抹俏皮的笑容。
随后又笑了起来:“原来你就是郝运呀,久闻大名!我是孙尚香。”
被孙尚香这么直勾勾地上下打量,郝运瞬间想起了庞统那家伙的计谋。“军师让我搞定这小姑奶奶,我郝运怎么着也得硬着头皮上,谁让咱肩负重任呢!”
郝运整了整衣衫,微微躬身,脸上挂着和煦如春风的笑容,朗声道:“孙小姐,幸会幸会!在下郝运,今日得见小姐,真乃三生有幸。小姐之风采,恰似那春日暖阳,璀璨星辰,让人见之忘俗,心驰神往呐!”
孙尚香听了郝运这番话,不禁“扑哧”一笑,双颊微红,娇嗔道:“油嘴滑舌,没个正经!”
郝运连忙摆手,一脸真诚地说道:“孙小姐莫怪,郝某这是见到小姐太过欢喜,一时言语失了分寸,还望小姐海涵。”
孙尚香白了他一眼,说道:“哼,那本小姐就暂且饶了你。你来江东所为何事?”
郝运神色一正,说道:“实不相瞒,郝某此来,一是为了共商抗敌大计,二嘛,也是想一睹小姐的风采。”
孙尚香轻哼一声,说道:“少来这套,你就会哄人开心。”但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
郝运见状,心中暗喜,赶忙趁热打铁说道:“孙小姐,郝某句句属实。方才见小姐第一眼,只觉这世间万物都在小姐的光彩下黯然失色。”
孙尚香轻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羞涩,说道:“你这人倒是会说话。”
郝运微笑着说道:“小姐谬赞了,郝某只是实话实说。听闻小姐不仅聪慧过人,还心怀家国大义,郝某甚是钦佩。”
孙尚香微微颔首,说道:“身为江东儿女,自当为家国尽力。”
郝运目光真诚,说道:“小姐高义,郝某愿与小姐一同为这天下太平尽一份力。”
孙尚香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说道:“那便要看你是否有真本事了。”
郝运拱手道:“郝某定当竭尽全力,不负小姐所望。”
孙尚香嘴角上扬,说道:“那便走着瞧。” 虽是这般说,可眼神中却多了几分期待。
孙尚香回到闺房,坐在梳妆台前,思绪渐渐飘远。
她回想起今日与郝运的相遇,那郝运模样倒是俊朗,言谈之间也颇有礼数,不像那些个只知谄媚的登徒子。
“难道这就是心动的感觉?”孙尚香暗自嘀咕,双颊不禁泛起红晕。
她又想到郝运所说的那些夸赞之词,虽知或许有几分讨好之意,但听起来却也顺耳,让人心里莫名地欢喜。
就在孙尚香对着明月思绪飘飞之时,孙权与大臣正在书房商议。
孙权坐在书桌前,面色凝重,说道:“诸位觉得这郝运此次前来,究竟所图为何?”
张昭拱手道:“主公,依臣之见,这郝运或许是为了与我们结盟共抗曹操。曹操势大,如今他们急切寻求盟友,也是情理之中。”
顾雍却摇摇头说:“主公,张大人所言虽有道理,但也未必如此。这郝运突然到访,说不定是另有图谋。我们需谨慎应对,以防有诈。”
诸葛瑾接着说道:“主公,以当下局势来看,若能与郝运一方结盟,对我们对抗曹操确实有利。但关键在于,要摸清他们的真实意图和底线。”
这时,步骘站出来说道:“主公,依臣之见,不如将这郝运留在江东。一则可观察其虚实,二则若能为我所用,那是再好不过。”
孙权微微皱眉,问道:“那如何才能将其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