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顾南樱不是好东西，可没想到她竟然没脸没皮到这种程度，去偷翻她的箱子。
箱子里面还有她和沈渊六年前的合照，有好几张都是穿着这条裙子，她怕是故意挑得这条裙子。
“沈总……可以吗？”顾南樱小心翼翼的又重复了一遍。
男人眼底泛起几分不屑，刚想要拒绝，可是却注意到了姜知意那“目不转睛”的视线。
终于有一件事能引起她的波动了？
沈渊将嫌弃的情绪压下，点了点头。
顾南樱掏出手机，记下沈渊的电话号码，激动的手指都在颤抖。
她就知道，姜知意和沈渊的关系绝对不一般，要不然每次她出事，沈渊怎么都会刚好在？
幸好她聪明，翻了姜知意的收藏箱，看到了那些老照片。
她能行，婉莹也能行，凭什么她不能行？
沈渊看着女人的窃喜，心头厌恶又浓重了几分。
就算她穿得再像，打扮的再像，也和当年的姜知意差太多了。
那个穿着红色旗袍的妖娆小姑娘，永远不会像她这样畏手畏脚，胆颤心惊。
她是那样张扬肆意，气质明艳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喂，你就是沈渊吧？加个微信瞧瞧？”
“呦，还不理人呢！这次数独竞赛的冠军是我哦，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他考虑了，深思熟虑了六年。
顾南樱添加了沈渊的微信，男人还没有通过，但是她也不敢催。
“谢谢渊爷，渊爷您想听曲吗？我可以唱给你听，我练了很久，就是还没有上台的机会。”
顾南樱说着，一副惨兮兮的样子，还故意看向姜知意，仿佛是姜知意害的她上不了台一般。
沈渊答应得很痛快：“想上台当角儿？马上就可以完成你的梦想，只要你把我伺候高兴。”
男人轻挑一笑，手指勾起顾南樱的下巴。
后者满脸娇羞：“渊爷，人家会好好伺候你的，只不过我还缺一个弹曲的，其他人都排班了，只有知意，可是她是角儿，没有给我弹曲的道理。”
“她？”沈渊看向姜知意，目光冷漠：“那就让她给你弹。”
“角儿又怎么样？有人捧，才叫做角儿。”
顾南樱笑得更开心了，沈渊这是要捧她的意思？
男人松开顾南樱的下巴，不动声色用口袋里的手帕擦了擦染上脂粉的指尖。
“我在前院等你，哦，对了，你这条旗袍——很漂亮。”
他故意咬重最后三个字。
姜知意看着沈渊离开的背影，眸光中有几分破碎感。
“渊爷，我准备一下，等下见哦。”顾南樱看着沈渊的背影，目光中都是迷恋。
姜知意面无表情走出休息室，在她面前站定，直接伸手去解顾南樱的旗袍扣子。
“啊！你干什么？这里是走廊！”
“姜知意，你疯了吧？”
她扯着旗袍领子，没有松开，一字一顿：“脱下来，不然我还可以更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