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男人是什么意思,不解释下?”
见她僵持不动脸颊绯红的模样,祁深微挑了下眉。
姜栖晚略有些窘迫的一直退到墙上,一下子被冰凉的瓷砖上传来的凉意刺了一下,整个人都被凉的颤,还没适应后背的凉意,他就已经贴了过来,手穿入墙壁与她的后背之间,薄烫有力的手掌贴上她的后背。
姜栖晚整个人有些怔然,身体都开始发热了。
都怪晶晶在那里胡说。
事实上,她和沈洛俞结婚三年没有发生过任何关系,因为林霜的死一直被沈洛俞怪到她身上,所以他想折磨她才娶她进门。
他有很多红颜知己,他会经常宿在外面,林雪只是他其中之一的情人。
他碰过很多人,却唯独不会碰他。
最爱沈洛俞的那一年她会一次次问自己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为什么无法挽回自己的爱人,为什么要折辱自己。
可时间久了她就懂了。
沈洛俞其实不爱任何人,他只爱他自己。
他说在意林霜冷落她恨着她却又不断收集与林霜相似的女性。
有的是容貌像,有的是性格像,有的是声音像,只要像林霜的他全都没放过。
说爱她却又在意林霜,说在意林霜又用替身那老掉牙的一套最后还收了林霜的妹妹林雪。
他没爱过任何人,他不过是寻了个由头去掩饰自己的薄情寡义的风流。
她看透了沈洛俞便对他不再抱有任何希望,她甚至庆幸沈洛俞没有碰过她。
所以陈晶晶的意思是,她第一任丈夫是沈洛俞,但第一个与她发生关系的男人却会是祁深。
这种过于露骨的话她说不出口。
单是想想就觉得浑身发热,等以后……等以后到了那一步,祁深自然会知道的。
“不说话?”
祁深手捏着她的下巴,并不是多重的力气,他力气很轻,只是想让她抬头对上自己的眼睛似的。
“晶晶胡说的,她就是想说你是真正把我当伴侣看待的,没别的意思。”姜栖晚眼睛都仿佛亮着光,像是真的怕他误会似的。
“真的?”祁深俯身,一把扣住她的腰将人带到客厅的调酒高台上,视线几乎与她持平,此刻眼角微扬,像是带着点挑逗的笑意。
姜栖晚惊呼了一声,后知后觉的想要挪动身体往后退,岂料下一秒男人就已经贴近。
“你说我就信。”他凑得很近,能感受男人呼出的热气。
“不做别的,可以接吻吗。”
他漆黑的瞳眸望着她,眼底没有半分冷意,她能够透过男人的眼底看到自己的慌乱且脸颊绯红的身影,瞧着模样像是可怜可爱似的。
他眸光暗了几分,姜栖晚不自然的伸出双臂圈住他的脖子,双蹆也圈住了他,双手在他的脑后,细细的梳理着他的发。
这样的动作,有些刻意。
她是羞的,但好像是故意用这样的动作掩盖此刻乱糟糟的内心,回应他告诉他可以亲吻。
他喉间溢出很轻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