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就能引起她的注意,能让她满心满眼的都是自己的意思。
“这里也流血了。”
他抬起另一只手,一道很浅的伤口,上面还有一个指甲印。
“你要亲一下吗?”
妘娇看了一眼,一看就是自己故意划出来的。
妘娇:“……”
她是不是教歪了?
深吸了一口气,“不用亲,一会它就自己痊愈了。”
哦。
原来是伤口不够深啊。
低着头包扎的妘娇脑子响起了警铃声,似有所感地抬头,娇瞪了他一眼。
“你再故意弄伤自己,你那独一份生辰礼就没有了!”
晏时心跳慢了半拍,有些不可置信。
独一份。
很致命很吸引他的一个词。
娇娇说嘴巴是用来说话的。
想了想,他开口解释了句,“指甲滑。”
“……”妘娇头上飘过一串省略号。
妘娇顶着热烈的目光在他掌心系了个结。
一抬眸,对上他深邃的眸子,不知道为什么,袖袋里的锦盒好像在发烫。
她目光不自然地瞟了瞟,“你,你先闭上眼睛。”
话音刚落,晏时已经闭上了眼睛,睫毛的扇影打落在卧蚕下。
安静的空气里,妘娇的呼吸声在放大。
肩上被轻轻一推,晏时顺势往后倒在床上。
一缕发丝垂在他脸上,有些痒。
睫毛颤了颤。
腰带似是被人勾住,妘娇的声音在他耳边漾起,“不准睁开眼。”
掌心被她的新裙褂覆住,晏时抑制不住地拢住她的裙褂,在手里摩挲。
低低笑了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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