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纵然有亲缘羁绊,可他厌烦的紧,恨不得创飞所有人。
摸了摸小妹的头:“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对方值得,所以我会这么做。”
……
“砸,全都给我砸了。有什么后果本公子担着,居然敢跟我作对,不知马王爷有几只眼!”
马车刚到悦来轩门口,便见门口站着一嚣张公子,穿的像行走糖葫芦,红艳艳的。
瞧着年龄不大,身边跟着十几位家丁,正耀武扬威,声称要砸了饭馆。
吴掌柜被踹倒在地,捂着右腰站不起身,旁边还有个妙龄少女,对“糖葫芦兄”怒目而视。
“钱公子,你目无法纪,光天化日侵占他人财产,就不怕京兆府尹拿人么?”
原来这就是钱七郎,得知悦来轩卖出去,一大早来找茬。他要告诉世人,敢跟忠义伯府作对,这就是下场。
钱七郎语气嚣张:“我乃伯府唯一嫡子,增增增增祖父更是开国名臣,我怕什么。我劝你早日入府,跟着公子好好过,否则……”
双眼猥琐看着父女俩:“要是耐心耗尽,便是吴家死期。”
“咳咳咳。”阿鱼眼睁睁看着兄长从生龙活虎,变的气若游丝,靠着美味搀扶,虚弱下马车。
“钱七郎,你逞威风逞到苏家门口,真是厉害。”苏锦煜病态看着钱七郎,眼里满是警告。
别人都说两人交好,其实不过是纨绔之间逢场作戏。
钱七郎瞧着病怏怏的苏锦煜,觉得晦气的很:“苏老二,你不在家养病,出来瞎跑什么。”
“这悦来轩明明是吴家产物,跟你相府有何关系?难不成……”
他只知悦来轩被卖,莫非背后买家是相府?
“钱公子,悦来轩已于昨日被小女子买下,望你高抬贵手,不要再来惹事。”
阿鱼声音传来,听的钱七郎半边身子都酥了。再看马车旁软萌女郎,恨不得搂在怀中好好疼爱。
这等娇滴滴的小姐,一看就好欺负。眼尾通红,再掉两滴泪,萎靡场景想的他下体生疼。
同是男人,苏锦煜知道他在想什么,破空声传来,钱七郎扑通跪在地上:“什么人?快保护我,有刺客!”
不理会旁边喧嚣,瞪着无辜的阿鱼:“不是告诫过你,好好待在马车别下来。”
钱七郎那个色胚,居然敢肖想妹妹,死八百次都不足够。
阿鱼心虚的缩了缩脖子:“这不是担忧二哥身体。”又好奇的凑近苏锦煜:“二哥,你会功夫?”
苏锦煜扭过头,语气梆硬:“不会,京城谁人不知,相府二公子是个病秧子,整日躺在床上,靠着药罐吊命。”
但阿鱼觉得,二哥就是会功夫。
另一边,伯府护卫紧张围着主子,没找到刺客在哪。
钱七郎膝盖疼的紧,必须尽快就医:“小美人,乖乖等着哥哥,我会再来寻你。”
说完带着护卫朝医馆走去。
苏锦煜神情变换,淡薄表情变的阴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