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听说里边有一栋四层高楼,一楼是戏台子,二三四楼是妓院。
对了,这一条街好像也没有妓院,看来就是悦来一家独大了。
“那本公子非得要开酒楼呢?”
掌柜:“你若不听劝,非得要开酒楼,那我们就像今日这样砸。”
绾禾笑了笑:“看来你们是要蛮横无理了是吧?”
掌柜:“哼哼!你也不打听打听,悦来客栈是谁家的产业。”
绾禾:“本公子当然知道悦来客栈是太子妃娘家的产业。”
掌柜倒是很意外:
“你既然知道,还敢跟我们作对。你可得知道,太子妃将来就是皇后,皇后的娘家,那可是国丈。”
“哈哈哈……”
绾禾一阵清冷笑声带着玩味,惹得围观的百姓都很好奇,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这位公子胆儿可真肥,就不怕惹恼了太子妃,把他家给灭族了。”
“莫非这位公子哥儿大有来头?”
“谁知道呢?看着面生,不过长得那可真是俊秀。”
掌柜见绾禾笑得如此无惧,心道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绾禾笑过之后,猛然长棍舞起一道棍花来,直指掌柜的面门,把掌柜吓得连连后退好几步,到最后退无可退,身体往后一仰,倒在地上。
掌柜惊叫:“还不给我打。”
客栈的打手们朝着绾禾冲了过来。
可绾禾这棍花舞得毫无破绽,他们竟然近不了棍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掌柜的脑袋身体被长棍一顿好打。
掌柜声声惨叫,不绝于耳。
绾禾眼见着客栈里又出来几十人,知道人多势众,是时候收手了,她长棍一收,几步上前一脚踩在掌柜的大肚子上。
她笑问:“掌柜的,你的脑子还好使不。”
掌柜裆底一片湿,吓得连连点头:
“好,好使。”
绾禾笑道:
“好使就行,本公子与你说清楚,今日里你若是不赔钱,你这条命就交代了。”
这时客栈里走出一位中年妇人来,是这掌柜的妻子。
中年妇人指着绾禾骂道:
“你还不赶紧放了我家掌柜的,你敢杀他,你就犯了律法,是要抵命的。”
绾禾一眼杀到中年妇人脸上,笑起:
“我杀了他,不仅不会触犯律法,还会得到奖赏。”
中年妇人:“你胡说八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绾禾冷道:“那得看杀的是什么人了?”
“你这意思是说我家掌柜该杀了?”
“以前该不该杀我不知道,但就在方才,他说了大逆不道的话,十分该杀。”
“我家掌柜的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了?”
绾禾笑了笑:“方才他说,太子妃将来就是皇后,皇后的娘家那可是国丈。现如今皇后身体康健,他如此一说,岂不是在咒皇后死。”
“啊!”
中年妇人吓得面无人色,
“他,他哪里说过这样的话了?”
绾禾看向围观的百姓们:
“方才掌柜可有说这话。”
悦来客栈在棋盘街横行霸道,而围观者多数是这条街的,便有人藏在人群中大喊了一句:
“有,他方才说了,他说太子妃是皇后,他说太子妃的娘家是国丈。”
“是啊!他不止这一回说了,以前还总拿这些话来唬人。”
有人起头,大家都不怕了,纷纷都说掌柜有说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