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有直觉，这接二连三送上门的案子，跟赫连淳宣脱不了干系。
颜无味没看他，只伸手将东西递到小草面前：“上头还有点血迹，是长安凤闻镖局的。”
“大白害怕啊。”小草道：“你抱抱它就好了。”
就算有，也只能说没有。
十六年，谁在提醒十六年前发生了什么？
但是，他总觉得不安，太不安了。
段十一道：“不会找她的家人来辨认吗？”
旁边的大白不知道是不是被刚刚的场景吓坏了，整只狗都是贴在地上走的，还瑟瑟发抖。小草瞧着实在可怜，一把就将它扛起来。
也就是说，小草这种临时工。还是跟着回去验尸跑腿吧。
“哦？你想要挑战性啊？”段十一呵呵两声：“行啊，回去把尸体缝起来你看怎么样？”
“凶手你们继续追查吧。”叶千问笑道：“倒是有个好消息，上面已经批准了，要是小草能将这次碎尸案的凶手捉拿归案，就允许你破例成为六扇门的正式捕快。”
“这李承生……”叶千问拿着几本册子过来了，看了看碎尸又看了看段十一：“你确定死者是她？”
小草一惊，连忙接过来看。
然而，谁杀人灭口会等十六年？黄花菜都凉透了啊，要灭口早干嘛去了，就算有什么惊天大秘密，当时就该让他们死在肚子里了，怎么会都过了十六年，突然要算旧账？
颜无味微微一愣，侧头看她一眼。
这一连串看起来简单又好像有什么联系的案件。到底是什么意思？
颜无味闷哼一声，无辜地眨眨眼。
小草瞪眼：“真的假的？”
沉默了很久，小草却突然开口道：“好。”
十六年前，又是十六年前。
段十一微微眯眼。
这腰牌掉在这里，也太不小心了。不过既然是线索，小草就道：“那我去这镖局问问！”
叶千问哈哈大笑：“她一个小女娃子，有什么好利用的？除非是利用她来牵制你，那倒是有点可怕。”
“小草。”段十一脸上的神情十分担忧：“为师有话，你听还是不听？”
不管他，再转头，对上一脸茫然的颜无味，高兴地跟他击掌：“我要转正了耶！”
“啊？”小草眨眨眼：“什么话啊？我当然要听。”
段十一艰难地挪开狗屁股。黑着脸道：“你干啥？”
那可真是太好了！小草转头想笑，结果对上段十一一张臭脸。
小草已经回去换了官服，高高兴兴地跑过来问他：“师父，有凶手的线索么？我去抓！”
段十一摇头：“没有。”台节丸巴。
“这就回去了么？”小草皱眉：“你都不看看现场蛛丝马迹，或者找找另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