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了脚了。”花春扁嘴:“好疼。”
“主子还有什么要跟奴婢商量的?”青袅好奇。
红苔轻轻点头:“应该是这样没错。”
“主子,没事吧?”青袅皱眉,连忙上来扶着她。
没过一会儿,瑞儿回来禀告:“皇上说他知道了,请主子放心前往。”
多看了她两眼,帝王点头:“你说。”
“啊!”
就这点消息,的确也无法证明惠妃与聂才人的死有什么关系。
“有动静吗?”花春问青袅。
青袅应了,不过还没得皇帝让起身的命令,也就只有一直跪着,想着等会他察觉了,就该让她离开了吧?
“怎么回事?”宇文颉皱眉,看着床上头发都没干的人,顺手就拿了帕子来给她裹上,揉了揉。
“好吧。”
“奴婢不知道主子为什么昏迷,但是这件事一定与蓝昭仪脱不开干系。”
“前头就到地方了,要是见着皇上,嫔妾就得行礼了。”蓝昭仪笑道:“那就送您到这里,嫔妾先告退了。”
花春摇头:“我只是单纯的有点害怕。”
“奴婢没进紫辰殿,但是是皇上身边的近侍亲自出来回答的,说皇上让娘娘放心。”
宫人纷纷应声去了,蓝昭仪看了花春一眼:“娘娘对皇上的心意真是让嫔妾感动,脚腕都扭了,也还是要去见陛下。”
青袅挑眉:“您不害怕?”
旁边的瑞儿脸色一白,连忙道:“奴婢先前去紫辰殿通禀过的,皇上身边的公公还出来告诉奴婢说您知道娘娘去荷花池的事情,让娘娘放心去。”
好家伙,这是想对她也下手了?花春抿唇,挥手道:“红苔你先下去。”
迷|药?
俩凶手落了网,想自尽却被暗卫用专业的方式控制了起来。皇帝收到消息,也不管李中堂还在喋喋不休,直接往养心殿来了。
出去叫瑞儿去通禀,她返身回来,抓着花春的手陪她坐在软榻上。
花春想了想,看一眼远处波光粼粼的池水:“过去。”
“会不会是只有我一个人才行?”花春抿唇,看着青袅道:“你要不也先回去?”
“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花春点头:“但是我很怕死。”
“你真是个好人。”花春感动地道:“多谢。”
青袅低头,正想看看她的脚腕,却听得旁边假山群里响起个声音:“这是怎么了?”
还有暗卫啊,花春用眼神示意。
蓝昭仪一愣,起身扶着她的胳膊道:“嫔妾正好顺路,不如就扶着您去见皇上一面?”
身后一群人噤声,青袅便接着道:“你们几个,去前头找找皇上,禀告一声,剩下的人回去寻个肩舆来。”
“…结不结怨奴婢不确定,但是,最常与聂才人来往的便是惠妃娘娘和蓝昭仪了。”红苔小声道:“聂才人遇害之前,还与蓝昭仪在一起用过膳。”
听了半天,帝王对御医道:“开点驱寒的方子即可,其余人都出去。”
“娘娘的眼角……有东西”快到荷花池边,蓝昭仪看了她一眼,拿了张手帕出来,伸手就替她擦了擦眼睛:“您别动。”
青袅皱眉,抬头看了皇帝一眼,又忌惮地扫了扫瑞儿。
青袅抿唇,看了她两眼,转身道:“带这么多人出来有什么用?耽误了娘娘见皇上,谁担待得起?”
“说得有理。”花春摆手:“你们去吧,留青袅伺候就是。”
“嗯。”花春应了。
“……是。”
有点毛骨悚然,花春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聂才人生前与谁结怨了?”
这么简单粗暴没脑子的问题,两个人自然是拒绝回答的,但是宇文颉接下来一句便是:“宫里会武的宫人,朕记得都有册子登记,包括跟过谁,在哪个宫里伺候过。你们以为查起来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