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天色从艳阳高照变成了黄昏日暮,养心殿里一整天声音都没停歇。秦公公一脸麻木地站在外头看着天空,长长地叹了口气。
然而,花春没睡到两个时辰,还是被这人给折腾醒了。
“这样吧。”帝王好心地道:“你要是在一炷香时间内能不出声,朕便放过你了,如何?”
“咱们有话好好说吧?”花春讨好地看着他:“这样冲动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等他回来,床上的人已经睡得格外香甜。
“朕是马背上得的天下。”宇文颉脸不红心不跳地道:“不会写。”
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花春连连摇头:“我…我突然觉得挺情愿的了。”
“哦?”帝王点头:“这词儿用得不错。”
然而她这一掐,身上的人便又故意磨着她酸软的地方顶,一下又一下的,顶得她连连求饶:“我错了…我错了……”
这尼玛是禁欲多久了啊?啊!至于跟个没见过女人似的饥渴吗!花春欲哭无泪,这后宫三千难不成都摆着好看的?谁来救救她啊?
“嗯?”
“在您说要封我昭仪的时候,我就该直接谢主隆恩,多的一句话都不要说!”她流下了悔恨的泪水:“我真的后悔了。”
“我从小受的教育…很开放的。”花春试图跟他沟通:“感情到位,是可以有肌肤之亲。但是两个人要是不适合,也没必要非在一起。”
“很好。”眼里的怒意融化了,宇文颉低头,深深吻上她叽叽喳喳的嘴唇,粗粝的手掌抚在她胸前的玉团儿上,肆意揉捏,身下是再也难忍住,温柔又坚定地闯进了她的身子里,一点点挤开她,霸占她。
眼里划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帝王抱起她,直接压在了旁边冰冷的墙壁上,动作陡然狂野起来。
不等她说完,宇文颉已经直接分开了她的双腿,缠在他的腰上,炙热滚烫的东西威胁似的抵着她:“朕也突然想不起你跟朕合适还是不合适了。”
嘴里这样说着,身下的动作却根本没停。
说完她就有点后悔,这尼玛跟古人解释现代感情观,就如同对皇帝说英语一样,有啥用?
花春傻了,一转眼带着满身的水就被扔进了柔软的大床里,一瞬间体会到了什么叫“霸道总裁一把扛起我,丢在了kingsize的大炕上。”
“这回可以随便你怎么叫。”帝王在她耳边哑声道:“宫殿里隔音可比牢房好多了。”
花春闭着眼睛道:“明儿再看吧我好累…”
“不是给你看的,给朕看的而已。”宇文颉说着,起身就去拿了。
宇文颉满意地点头,抱她回了床上,温柔地吻掉她脸上的泪水:“这样就乖了。”
果然,宇文颉面部的线条都僵硬了:“你跟朕不适合在一起?”
胸口又是一紧,接着快|感如潮水一般席卷而来。花春觉得自己可能在云端,腿软软地耷拉着,身子也没了力气,却还随着人起起伏伏,喉咙里的声音控制不住,自己断断续续地跑了出去。
腿蹬了蹬,明明穿了宫裙却觉得一片清凉,花春脸都绿了。
身上的人表情看起来像是狩猎到猎物的豹子,眼里隐约有些笑意,更多的却是赤|裸裸的欲|火。一只手将她双手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揉压着她胸前高峰,声音低哑地道:“既然你这样不情愿,那咱们就好好聊聊,聊到你情愿了为止。”
脖子和胸前都全是红色的草莓,花春已经人事不省了,却还被抱着去洗了个澡,然后帝王还精神十足地道:“朕给你准备了点东西。”
宇文颉失笑,看着面前这张比任何时候都艳丽的脸,觉得无比的满足。
花春傻了,攀着他的肩膀,头摇得比拨浪鼓还快:“不不不,陛下,我突然觉得咱们很合适,真的,简直是天衣无缝!”
青丝铺枕,玉臂雪白,花京华的身子也是极品,腿长而直,合得很拢,腰腹上一点赘肉都没有不说,还有些结实,线条好看极了。再往上,自然是撑着肚兜的美好弧线。
花春抿唇,心里一万匹草泥马裸奔而过。
宇文颉低哼了一声,抱着她直接从池子里站了起来,往内殿走:“朕觉得这种事,只有冲动才能解决。”
她以前怎么舍得把自己勒成个门板的?
说啥都没用了,花春嗷嗷地就开始哭,企图赚点同情分,折腾了这么久,她真的很疼啊!
“不然呢?”宇文颉皱眉:“你已经是朕的人了。”
“不…不要了……”
她其实有点没反应过来,就算要从刑场上把她给救下来,那也没必要塞她进后宫吧?牢房里那一夜是觉得快死了临死前偷个腥,也没让他负责啊。
“喂……”她脸上又红了,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东西,又看了看面前这人:“皇上,纵欲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