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颉给她穿了一身宫装,薄薄的纱裙,齐胸的抹子,颜色很好看,然而胸前半片雪白,明显引人犯罪。
瞧见她脸上的不情愿,宇文颉眸色里满是阴霾:“你母亲把你当男儿养,就养得连女子的贞操都可以不管不顾了?”
这尼玛还带解锁新姿势的?
花春沉默。
这可真是刺|激……
有女人不顺服,那就只有一点、一点地好生调|教。
“朕不喜欢撒谎的人。”
这玩意儿能穿得出去?
浑身都变成了瑰丽的淡红色,花春已经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了,指甲抓在他的背上,一下又一下,顺着他粗狂的动作,眉头紧皱,眼里却泛上了春色。
“疼……”花春眼泪儿直飚,双手推搡着他,却压根推不动,再怎么忍也还是忍不住,呻|吟出声。
她是有点喜欢这皇帝没错,但是要成为他三千后宫中的一个?她是不太情愿的。自古宫斗大戏都是又麻烦又长,她是穿越来当丞相的,为什么会变成后妃?俗啊!穿男装和皇帝搞基都比进后宫好啊!
“啊啊啊——”花春吓了个半死,胸前炙热如火,背后又跟寒冰似的,脸上都快充血了,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的人。
她终于明白了,这丫的哪里是宫装,分明是古代情趣内衣啊!瞧瞧,这腿一抬,下面什么都没有,摆明了给人乘虚而入的机会!
……法克!
处子之身给了他,却不想当他的女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结果身上这禽兽低头到她耳边,呼吸更沉重了:“你最好别哭,朕瞧着你哭的样子,会更加忍不住。”
眼里满是惊恐,花春浑身发抖,带着哭腔道:“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你这声音,比在朝堂上跟朕顶撞时候的声音好听多了。”
温热的水划开涟漪,帝王眼神沉暗,伸手撑在浴池的边缘上,将这人困在自己的手臂之间:“朕一早给你准备了身份,即日起你便是这养心殿的主子,过了今晚,朕给你封个昭仪。”
“你输了。”宇文颉勾唇:“那就别怪朕了。”
帝王伸手,一点也不含蓄地又开始揉捏她,手从衣襟伸进去,唇又压了上来。
只有后妃才能一直呆在宫里陪着他。
机会都摆在眼前了,帝王怎么可能不珍惜,当下便又将她的腿锁在他腰后,掀开裙摆,就让她穿得整整齐齐,然后霸道地侵犯她。
搂着他的脖子,花春真哭了:“皇上,您懂不懂‘怜香惜玉’四个字怎么写?”
不出声?花春连连点头,伸手把自己的嘴唇捏成了唐老鸭的样子。
“不如,再试试?”
“后悔什么?”帝王问。
伸手将人捞起来,穿上宫锦肚兜,帝王仔细打量了一番。
喉头微动,帝王眼里的颜色又深了些。分明是自己亲手给她穿上的肚兜,现在却很想再度扯下来。
脸上一片红艳艳,她恨不得反手给自己一个耳光!中文成语水平十级啊这是!
“宫女?”宇文颉脸色难看了点:“宫女二十五岁是要出宫的,你已经二十多了。”
脸上爆红,花春挣扎着翻了个白眼,狠狠掐了身上的人一把!瞧瞧这说的都是人话吗!
双腿打颤,花春要哭了:“这是我内心深处发出的呐喊!我愿意为皇帝陛下奉献终身!不管是生病还是健康,贫穷还是富有,我花春都对宇文颉不离不弃,一生相随!”
他奶奶的!
“不不不。”花春连忙摆手:“您听我解释哈,我跟您的感情观不太一样,我这个人吧……哎?哎?皇上您别冲动啊!”
瞧了瞧她眼下的乌黑,宇文颉叹了口气,上床去拥着人,温和地抱着,强迫自己也休息一会儿。
犹豫了一会儿,花春很严肃地看着他:“我觉得在您身边当宫女都比后妃来得好,当宫女也能帮您改折子,还能时刻伺候着,不会被人嫉妒。这后宫多危险呐?万一出点什么事,您也护不了我,那怎么办?”
脸黑了一半,花春看着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要我给你当后宫?”
“啊!”刚想顺势翻滚卷上被子,腿就被人扯住了,花春倒吸一口凉气,挣扎都来不及,整个人就呈“大”字被压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