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真的太可惜了,难得有这么一个清廉为民的好丞相。”
宇文颉挑眉:“你胆子是不是越来越大了,敢叫朕出去?”
“……”这人心情好像很好的样子?她才刚刚死里逃生啊!心情很沉重的好不好?哪来的精力开玩笑?
贺长安表情凝重,看着邢台上的棺材道:“王爷今日心情可真好。”
闷头不吭声,花春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心有余悸。
祛……邪?嘴角抽了抽,花春干笑两声,正想说你才像个最大的邪呢,结果头顶上就是一松。
他连这事也知道?
肌肤相亲,明显能察觉到他身上的滚烫。花春咽了咽口水,将脸埋在他胸口。
“忘记你是花京华,忘记所有你认识的人,然后以新的身份跟在朕身边。”他道:“朕很需要你。”
帝王转头看她一眼,伸手便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来给了她。
“你这一身晦气,总要洗干净才行。”帝王淡淡地道:“这普天之下没有比朕更能祛邪的东西,白借给你,你还嫌弃?”
花春:“……”
乌发挣脱开束缚,瞬间倾泻在池水上,她一怔,抬头看向皇帝。
贺长安沉默,看向邢台上的棺材。
帝王直接把人抱进了养心殿,挥退了宫人,亲自把她衣裳都给剥了,然后丢在浴池里狠狠地洗。
“那你猜吧。”帝王道:“猜对了有赏。”
“我尼玛刚刚才从刑场回来,就来这么香艳的,实在受不了啊!”
“今天会是个非常令人印象深刻的日子的。”羲王爷勾唇道:“送丞相上路——”
贺长安一愣,目光陡然复杂。
花京华的头发还从未放下来过,就算知道她是女儿身,皇帝也没见过她丝发披两肩的样子。这一抬头,宇文颉整个人怔了怔,接着眼里就开始冒起了小火苗,一簇一簇的,亮闪闪的。
装着身子的棺材被人打开,把装着头的小箱子给放了进去,然后钉棺,抬去掩埋。因为是罪臣,花京华入不得花家祖坟,只能随意找地方立无字碑。
与束起头发不同,此时此刻面前的这人显得柔媚极了,眉宇间的英气消失了个干净,整个人又柔又软,配上那无辜的眼神,让人有十分强烈地想侵犯的欲望。
跟做梦似的,刚躺进那棺材里就往下一沉,整个人滚进了一个通道里,接着就有人把她外袍给扒了,将她丢了出来。
“哎?你干啥?”花春立马狗刨式远离他,奈何没刨两步,就被人扯着脚腕抓了回来,牢牢地箍在怀里。
刑场上锣鼓声响,举着虎头铡的彪形大汉睁大双眼,表情狰狞地落了铡。
臭了的鸡蛋味道尤其难闻,他今日的衣袍还是全新的,就这么被污了,当即暴怒:“把这群刁民给本王抓起来!”
“咔嚓——”
然后睁开眼看见的就是宇文颉,伸手捞她上了马车。
胸前还被她两团白|嫩顶着,帝王的呼吸沉重了些,伸手掐着她的腰便往自己身上压。
羲王爷满意地叹了口气,朝旁边的人道:“回宫给皇上复命吧。”
“嗯?”
这一刀下去,朝廷里最大的绊脚石就没了,皇帝实力大减,他正好可以顺风而上,怎能叫他不高兴?而且,看攻玉侯表情这么难看,他就更开心了。
刽子手已经就位,刀口对着那缝隙里白|嫩的脖子,随时准备落铡。
“嗯。”宇文颉点头:“今日这么一折腾,早朝不能上,折子自然更多了,都得靠你帮忙。”
花春点头。
此话一出,百姓们纷纷停下了动作。
“别动。”
“皇上!”花春慌了:“我…那儿还疼着呢!”
“咱们先说点别的。”她结结巴巴地道:“您把我带回宫,是想怎么做?”
看了看天色,贺长安道:“王爷,这才刚天亮,也是吉时?”
“本王今日监斩,本王说是吉时那便是吉时!”羲王爷眯了眼道:“侯爷要怪就怪眼睛雪亮的百姓吧,本王可要赶着回去更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