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蒙已经猜到了拉·奇卡说的意思,他指的是玛丽萨。利蒙立马辩解说:“但你已经把妓女们都杀光了。”
拉·奇卡说:“我说的不是妓女,兄弟。”
利蒙不解的问:“为什么要杀她?我们说的她全都照做了。”
拉·奇卡摇了摇头说:“有人向警察告密了。”
利蒙说:“是,那是该死的妓女干的。我可以相信她,哥们。”
拉·奇卡轻蔑一笑说:“你能相信她,但我不能。走吧。”
利蒙喊住了他:“奇卡。”
拉·奇卡却态度坚决:“我不会说第二遍。而且在那之前,我们还有事要做。”
国会大楼的楼下,费尔南多·杜凯递上了自己的名片,他对工作人员说:“您好,我要和总统见面。我是费尔南多·杜凯。”
工作人员看了一下却说:“杜凯先生,您不是要和总统见面。”
杜凯有些诧异的问:“怎么会呢?那是和副部长吗?”
工作人员说:“也不是,先生。这边安排的是您和总检察长见面。抱歉,杜凯先生。”
杜凯气的不行,却不敢发半句牢骚。
加维里亚表达得很清楚,政府不会与埃斯科瓦尔谈判。但哥伦比亚总检察长古斯塔沃·德·格里夫,才不在乎总统的意愿。
在美国,首席检察官由总统直接任命。可在哥伦比亚,却是由最高法院决定首席检察官的人选,不论总统是否同意。
至于古斯塔沃·德·格里夫,加维里亚绝对不同意。
在总检察长的办公室里,格里夫和杜凯相对而坐。格里夫是个60多岁的老头,一头银白色头发,戴着金丝眼镜,整个人看起来气场十足。格里夫抽着烟斗对杜凯说:“杜凯先生…全世界的人都有获得公平审判的权利。埃斯科瓦尔和所有哥伦比亚人一样有法定权利。如果他犯了罪,他必须被审判后定罪,不能像动物一样被猎杀。”
杜凯也给他的烟斗里塞烟丝,同时意味深长的说:“德·格里夫先生,你所说的一,在我看来都很有趣。只是,我不…”
格里夫立马说:“我无惧美国人的压力…不像加维里亚,杜凯先生。”
杜凯看着格里夫,然后一字一顿的说:“也就是说…你会考虑…与巴勃罗做交易。”
格里夫则冠冕堂皇的说:“我想说的是…哥伦比亚的战争已经持续太久。”
杜凯叼着烟斗说:“那是当然。”
两个老狐狸互相看了看对方,都露出了狡诈的笑容……
总统会议室里,桑多瓦尔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加维里亚坐在会议桌前对桑多瓦尔说:“那些美国人带来了新人手,虽然是生面孔,但是目标完全一致。他们打算利用我们,达到政治目的。”
桑多瓦尔走过来说:“也许吧。但现实是,我们需要能得到一切帮助。现在,外国人很受限制,只能困在卡洛斯·奥尔金学校和大使馆。另一方面,巴勃罗·埃斯科瓦尔却从中受益,获得了更多支持,麦德林市所有人都在帮他。大型搜捕正中他的下怀。”
加维里亚看着桑多瓦尔说:“来说说麦德林的情况吧……皮松上校已经基本将埃斯科瓦尔包围。你觉得我们会成功吗?”
潘那开车拉着已经醒酒的我,穿梭在麦德林的小巷子。我对他说:“谢谢你在摩西娜面前帮我说话。”潘那看了我一眼,我也看着他说:“真的,你救了我。”
潘那对我说:“你他妈的要是在闯祸,墨菲…”
还没等他说完,我立马打断他说:“好了,我知道了。”
潘那非常认真的又问了我一句:“你还会闯祸吗?”
我则看着窗外说:“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