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谁让你欺负我!”
无奈的叹着,谢大队长对她是没有半点儿办法的,隔着被子搂了搂她,他站起身出去了。
对于爱与不爱,人的感觉既奇妙又准确。在他再遇连翘以前,他总认为自己也许是受了父母那段婚姻的影响,冷情,冷心,冷性,对任何女人都不会再有兴趣。要不然,他也不可能认识了易安然那么久,却连碰她的念头都没有动过。
“少贫了。”见他没再追问,连翘推开他的脑袋,让他与自己的目光平视,这话,问得特别认真。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那时候软软的小丫头,整个人都已经陷入了昏迷状态,要不然他也不可能为她做人工呼吸。
怔怔地望着他,她竟然反常的说不出话来。原来所有的能言善辩,巧舌如簧,都会在一个限定的范围内。有时候,组织语言竟然是一件那么艰难的事儿。
趁着今儿两个人气氛好,她索性把心里觉得不舒服的东西,一朝儿全都问明白了。
“小久,轻点儿……”
“谁想了?”
酸后,又有些甜,更多的是惊喜。
脖子上冰凉的触感传来时,连翘大概猜测是个项链什么。
长臂一伸将她整个儿勾到怀里,使劲儿蹭了蹭她的脸颊,笑言:“小畜生,你不这样说,也是个臭屁王。”
情绪受到些冲击,她觉得喉咙又干又梗。
“你很在意这个?”
“靠,文明点!”连翘的脸一下子爬满了绯红色。
呵呵一乐,谢铭诚傻笑,“走吧,咱结婚去。”
直到连翘出现,他才知道,原来他也可以对一个女人有着那么强烈的欲望……
可是,他性感又暧昧的嗓音,这回终于没有打断连翘的思维,更没能岔开这个话题。甩给他一个卫生眼,连翘伸手就按住他在自己身上游移的大手,侧过身来严肃地盯住他,泛酸道。
乖儿子……
“谢铭诚,咱俩真的要结婚了么?”
事实上的情况上,昨晚上,她真被这个傻男人给欺负得狠了,现在浑身都还没劲儿,赖床这事儿能怪她么?
“还装。”小久撇嘴。
其酸,其涩,可想而知……
然而,站的立场和角度不同,对同样一件事的叙述就会有一些差别。
他没有告诉她答案,有些话说出来就太过矫情,得她自己想明白才是。
是个女人都会很在意的好不好?因为药物的作用和因为喜欢她那完全是两回事儿。
眉眼间含着淡淡的笑意,他细细地用大拇指磨蹭着她软软的唇,轻嗤:“你要不要脸啊?那时候你才多大点儿?整一只落水的小鸡仔,瘦得我一只手都能提起来,爷我怎么会对一只小鸡仔感兴趣?”
“睡吧!乖——”男人将头抵在她的颈窝处,温润的呼吸充斥在她的耳边。然而,就在她刚被他这句话弄得心里温暖四溢,他却将大手移回到她小腹上揉了揉,补充了两个字,“——儿子!”
捉妖戏……
然后,恍然大悟了——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废话。”连翘嗤他。
可是,七年后,死掉的易安然竟然复活了。
“你这么容易害羞?每次办事你都闭着眼睛,也不好好看看我……”咬着耳朵,谢大队长说得有些委屈。
他不是愚蠢的男人,前因后果仔细一思索,再结合总参二部的调查结果,很多东西心里便已经明了。
六年前的旧物,让她鼻翼有些泛酸。
就在她快要进入梦乡时,又隐约听他说了一句话,男人运动之后的声音,不免有些暗哑。
看了看天儿,挠着头皮的谢大队长闷闷地,怎么会忘记了这事儿?
“谢铭诚,你暴露狂!”
“你啊,真他妈傻,很简单的逻辑问题,还好意思问?”说话间,他炙热的唇并和他的话一起落在了她刚张开的嘴上,或轻或重地蹂躏起她两片儿红润润的唇瓣。
巅峰之后,泛滥了一片。
“走吧,去邢家老宅,今儿过中秋,我哥有安排!”
得多变态,喜欢看人吃醋!
思绪在脑海里走了一圈之后,她仔细望着环着自己这个唇带笑意的男人,问话间不免有些泛酸。
两个人拉着手,相对而视着。
她懂得,这个男人不喜欢用那些文诌诌的酸言书语来表达自己的感情,今儿晚上也没喝酒,却能把话说成这样,已经挺酸的了。
也就是在那一瞬间,他从心里消除了对她的怀疑。
“嘿嘿,你刚好就是这样的人。”
这话火哥是不止一次说过的,他针对的是成为她妻子的那个女人。
初见他时,那张永远没有变化的冰山脸,到现在,还懂得玩笑和逗她开心。
啊,还有东西?
吻,又缠绵。又悱恻。
前一段时间,她在整理景里的杂物间时,无意发现了那个装着助眠药片的蓝色小瓶,便找了小武来问,那时候,她才知道原来火哥以前一直有失眠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