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得呵呵的,连翘心情大好,“哈哈,必须的啊,以后咱家要吃不上饭了,你还能去做牛郎养媳妇儿!”
噗,多酸的话,她不知道哪听来的,可这会儿却特别较真儿,她希望火哥未来一切都是平平顺顺的,哪怕是迷信她也信!
“那你还要干嘛?”
吃饭的酒店是邢小久提前就安排好的,那小情调儿,老实说整得真跟火阎王这种大老爷们不太搭调,从一进门儿开始,入眼的都是各式各样温馨暖色的花束饰物,充斥在这装得金碧辉煌的地儿。
笑眯眯地望着他,连翘是肚子有货心不慌,借着喝了几口酒的劲儿就敢上房揭瓦,“老大,你是不知道,这就是我最大的出息了,人生在世,不就图一吃么?”
镜头转一下,一气之下冲到卫生间的舒爽同学心里那个窝火劲儿啊,好半天都没有落得下去。
说完,卫燎两只手揽紧她的腰死死的压在了墙壁上,再次在黑夜里准确无误地捕捉到了她柔软的唇。
“嗯。”
真软,真娇,这小妮子真有办法让他稀罕到骨子里。
嫂子这脑子是咋想的?再看向老大,完了,这家伙彻底妻奴了!
耳边响过一阵轰隆的声响,只觉得电梯和地板突然就晃动了起来,然后倾斜般左右摇摆着,电梯里的灯光,骤然熄灭——
“得意了吧,快放开。”
“铭诚呢?”冷冷地扫视了一下全场,邢烈火皱着眉问。
哈哈,说完她就乐了,觉得自个儿浑身的汗毛倒坚!
“那是,你还忘了说,一样只有一只鸟儿……”
“奖励一次呗!”
他手上一使劲儿,女人赶紧讨饶,“我错了……但我还是要拍!”
一边儿走,俩个妞儿一边儿贫着嘴。
不一会儿,电梯突然狠狠晃动了几下,终于停了下来。
舒爽很恨自己对他的无能为力,不管他是温柔还是强势,都让她反感不起来。
黑眸微闪,邢爷吻上她的唇,一点一点地轻啄,一点一点的研磨,好半晌才将舌尖探了进去,未过多的流连便滑过头去,含住她的耳垂,惩罚性的咬了咬,哑声说:“换个称呼。”
可是,人不来都来了,即便是邢爷也是一样,再不舒服也不好多说什么,这些个哥儿姐儿们,莫不是父辈有权的,就是有钱的,他再不屑于过多接触,也不好直接得罪人。
心里堵得慌,舒爽脑子里已经是一团乱麻,偏生这男人还来挑逗,让她好不容易冻结的心脏又要开始融化了——
瞅到这些不靠谱的东西,有没对象都在那儿瞎掺和,卫燎心里像吃了只苍蝇似的难受,他心里明白得劲,这桌子上那些男人,压根儿就没有一个好东西,怎么配得上爽妞儿。
狡黠的目光环视了一下饭桌上的‘青年才俊’们,连翘笑得像只小美狐狸,“帅哥们,刚才我边儿上的美女大家都瞧见了吧?我姐妹儿,名花还无主呢,咱这儿谁没对象儿的,我给拉个线儿?”
“你以为你是法海咧?”
但大武一将车开出景里,在问明白了今儿晚上吃饭有卫大队长之后,她果断的给爽妞儿挂了电话。
可这明显不是火阎王的作风啊?他是最不屑搞这种排场的——
黑暗里的安静,是最让人心里不安的,两个人聊着天儿静待时间,邢烈火到是很平静,没有半会儿不愉快,可不过十来分钟,还是不见人来弄,连翘便有些沉不住气了。
奶奶的,她还没嫌这花心萝卜恶心呢,谁知道那嘴又亲过了多少人?
“邢烈火同志,祝你生日快乐。”
而这儿,她双手紧紧抱住男人,心里其实有点儿紧张,却也不至于花容失色得惊慌尖叫。
“饿了?”
话到嘴边儿打住了,梗着脖子没了下文。
卫大队长显然跟她是同样的想法儿,两个人同一时刻转过身去拿那盒纸巾,再同时发现对方在拿,然后同时回过身就那么碰到了一块儿。
瞧着饭桌上的气氛不太好,卫大队长清了清嗓子,提着劲儿的跟那些人侃着大山,他是天生的鱼儿,在什么场合都能如鱼得水。
此地,不宜。
一口气被他吻得五迷三道的,但舒爽却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和他不清不楚,被他吃尽豆腐转身又是陌生人,狠狠地挣扎着,却半点儿也挣扎不开。
这热闹整得,个个的上来叫大哥大嫂,整个跟黑社会似的,连翘觉着有点儿挠心挠肺了,还不得不虚以伪蛇。
她恶作剧时笑得花枝乱颤的小模样子,那朦胧的醉感和勾人的酒香淡淡飘浮着,在这四周镜面儿设计的电梯间里,还清楚地映着她那张红扑扑的小脸儿……
“懂事儿,还知道自己太监呢?”
热火朝天的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几爷子搞得什么名堂,但连翘却是心领神会,勾着火哥的胳膊,开始抚着脑袋装醉,“……你摸摸我脑门儿热不热,好像是醉了!”
哈哈,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这办事儿效率,真可恨!”
想了想啊,又想了想啊!
接着,电梯往下掉着,速度不算很快,但也不慢,失重感猛地袭来。
“没出息!”无奈地将递杯温水给她,邢烈火对这丫头吃东西那举动那是又好气又好笑。
“火哥,你真好看!”连翘眯眼笑着,看着那双黑眸里的流光溢彩。
终于一吻毕,听着他急促的呼吸声,舒爽舔了舔被他吻得有些发麻的唇,推着身上重得像头牛的男人,颤着嗓子无奈地说。
唇间呓语里,他性感的声音低低地在她耳边荡漾。
可那情形一眼就能望穿,他俩的事儿大伙儿也都明白。
牵着她的手,黑暗里的男人沉吟的片刻,突兀地说,“妮妮,你不觉得这样挺好?”
此话一出,几家欢喜一家愁。
“哼!哪儿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