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可是她心里对这种话也就当个笑话儿听,他这种把办那件事儿当饭吃的男人,和她真没有点儿啥谁相信?
这话是个啥意思?
很简单,她不能。
不来一场疾风骤雨,山呼海啸那不是暴殄天物么?而两个极品的床上战争,那必定又会是难得一遇的盛世巅峰!
但意思的非常明显,让她离开,怕她吵到连翘睡觉。
低叹浅吟,必会是人间最美的音符。
她没有说,她有多少个第一次都是给了他。
一步,又一步,终于近了……
“进来!”
“嗯。”
瞧到醒了的女人,邢烈火眼神明显一沉,忍不住唇角抽搐,冷哼了一声。
那个女人只露出一颗脑袋,就那么软软地靠在他身上,那白白的小脸儿上带着浅浅的粉红,像只慵懒的猫儿一般满足的睡着,呼吸属于她的男人的气息,而室里飘荡的暧昧气息很容易让她联想到这里发生过什么事。
“睡醒了,不如咱再做点别的?”
“你说有就有吧。”
累!累!累!
“我在呢!”
痛了?!
“妮儿,受不了……”无可奈何的。
病房里,那盏微弱的灯光很暖,男人斜靠在床头,那张比冰雕暖不了多少的俊脸上一如既往的冷冽,刻板得只有一种情绪——冷。
而这时候,那个睡着的那个女人,那讨厌的手又不小心摸到他的伤口,他却只皱眉不阻止。
托了邢大首长的福,连翘小参谋也顺便放了小假,成了首长的全日制的护工。
乖顺地将粉唇上移,她轻轻吮上他的额头,却被他一把按下头来,与他额头相抵,彼此对视着。
说完,按住狂跳不已的心脏,转身低着头转身……
易安然低垂眼睑,心沉了。
“其实,我从来都不在。”
“烈火,我知道你结婚了,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做朋友的机会。”
这么一想,他不再给她任何思考的时间,两只大手铁钳似的地捧住她的脸,一点一点,怜惜地吻着她的脸,顺着她耳后,颈部,一路亲吻,轻吮,啃噬,一会儿轻柔,一会猛烈,那压抑的亢奋和急欲宣泄的情潮几乎就要破茧而出,在心底狂躁的叫嚣——
“热……”连翘含含糊糊喃喃,那声音轻得像暗夜呢喃,像梦里低述,带着她在这个男人面前独有的娇气和撒娇。
可是,邢爷的眼神儿还是除了森冷就是阴鸷,冷冽的双眼冰刺似的盯着他,低低地从齿缝里吐出三个字儿来——
勾着唇瞧她,连翘狡黠的样子像极了一只狐狸,“哪能呢?谁还没点儿过去?”
老天,又是红烧肉!
那紧奏而激动的节拍,同时颤动了两个人的神经,在他的目光注视下,连翘那颗心被揪了起来,又落了下去,将她一向聪慧的头脑武装击溃,然后混沌了,模糊了,迟缓了,愚笨了……
一旦占领疆土,英雄便有了发挥的余地,不得不说连翘同志在还是相当有天赋的,那从片儿里学来的功夫在多次历练之后,叹如今也是一日一日就精进了,动作温柔又不失技巧还能顾着不弄痛他的伤口,那功夫已经是相当了得。
几乎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在她心里都被铭刻成了幸福的符号,以致于若干年后她回忆起来时,竟有一种苍海桑田的感觉,觉得这一段日子,竟像是过足了一生。
连翘真的愣住了,脸上露出错愕见鬼的表情,这眼看就要出院走了,老大这是脑子抽疯了?过去蹭了蹭他的肩,她有些好笑的安慰:“回去了给你做。”
收拾完两个人,她直接爬上病床靠在他胸口,打个呵欠,双眼一睁就睡了过去,不过她不知道的是,那张小脸儿上始终带着一丝浓浓的满足……
她知道,那间顶级首长专用的豪华高干病房,一直都戒备森严,从楼道开始就有荷枪实弹的特种兵把守。
那书上不是说么,女人得在男人面前保持神秘感,女人得做一本读不完的书,而不是一副漂亮的画,得让男人永远都摸不透的底牌。要是被他一眼就望穿,那她还混过屁啊?三两天之后就得被他给厌倦了。
大脑袋一靠近她,他那大手就滑过她软腻的小脸儿,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
“那说说你的过去?我看除了没到最后一步,其它的八九不离十都干过了吧?”
那柔嫩若有似无地摩擦,那清晰的触感,让男人越来越难以忍受这种要命的撩拔,急得脸色都变了,嘴里不停地让她坐上去。
一切的一切,都是势在必行。
冷冷地看着她,邢烈火沉默了几秒,神情里还是一贯的冷漠。
“就你这样的,被人当猪卖了都不知道。”
黑眸微眯,邢烈火在她小嘴儿上啃了一口,忍不住轻啜了一口气,像是隐忍到了极致,“连翘,赶紧的!”
脑门儿突突地发热,邢爷那情绪几近崩溃,不由自主的低哑着,粗喘着,“连翘,小妮儿,给我……赶紧的,老子不方便,要不然哪用得上你?”
好吧,一脑门儿的汗,她其实也蛮苦恼!
汗!
“站住!”
心中思绪不停翻滚,她的脸上却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
咚咚——
她是一个有耐性的女人,她可以等的,她相信事在人为,一定会有那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