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酥酥的颤栗感一传来,连翘那嘴就软了几分。
一看到她出现,门口两名警卫就警觉的低喝。
不,她不信!
咝……
“嗯。”这声音,有些低落。
多像一个漂亮的小护士啊,安然,你说烈火他会喜欢这样子的你么?
咝!嗯!哦!
然后,转身小跑两步,有节奏的轻叩房门——
“火哥,咱先忍忍成不?等你好了的……”
“烈火,我能有机会跟你谈谈么?”
“什么?”连翘似笑非笑地眯着眼看他,促狭道。
“喂!哪有这样的,你先说!”
黑眸一敛,邢爷觉得这小妮子准没啥好事儿。
这一纠缠,便如燎原之火。
“吃醋了!”邢烈火一伸手使劲儿揉了揉她的脑袋,然后自己却因为用力过猛痛得直抽抽。
“嗯,舒服么?”
一心只想要她,亲她,抱他,将她紧拥入怀,放在最接近心脏的地方,哪怕用世上最珍贵的东西交换,也绝不放手。
诡异地望了他一眼,连翘停下手里的动作,有些无奈地笑了,这男人怎么着越来越孩子脾气了?
目光烁烁地瞅了她一会,望着她急红了脸的小模样儿,邢烈火心里痒痒的,软软的,说不上来是个什么滋味儿,伸出大手就将她尖细的下巴抬了起来,在那嫣红的小嘴上啄了一口。
闻言……
“喂,邢烈火,我问你个事儿呗!”
安静的病房,落针可闻。
易安然是聪明的,凭着胸前的工作牌和那身像模像样的护士装扮,她终于看到了他心心念念的那间高干病房。
“小妮儿,吻我……”
真好看!
没敢开口,她将口罩往上抬了抬,遮得严严实实,然后,放缓了脚步走近病床。
可是,男人却跟了过来——
好笑地吐了吐舌头,连翘踮着脚尖儿在他唇上咬了一口,还没来得及说话,那笑容就凝在了脸上。
邢烈火唇角一抽搐,觉得身子不由自主的紧绷。
这小妮子现在横了,奴隶一翻身还敢自称主人了。
她身子僵直了好几秒,然后闭上眼睛恼恨地诅咒了那个该死的女人几秒,才再狠狠睁开。
脸靠得很近,近得呼吸可闻,近得她可以从他那双幽黑的眸子里看到自己泛着红的脸蛋儿。
她拿出温度计,压抑着飞快跳动的心脏,走近了病床,想将温度计替他放到腋下,可她动作还没完成,就被他冷声喝止。
其实吧,她以为自己就是问问转移他的注意力,何况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嘛,但是却压根儿没有发现,那酸海生波的滚滚浪潮都要把军区总医院给淹没了。
烈火眼中那种情绪,那种柔软如水的神情,是她从来都没有瞧过的,可惜,却不是对着她……
而他在做事的时候,她就翻着花样儿的给他做吃的,把压箱底的手艺都拿出来了,十八般武艺用尽之后,总算首长同志的笑脸是越来越多了,甚至有时候和下属军官做军情推演的时候也在笑,笑得那些军官浑身直发毛。
不行!
不过,她有办法见到他。
好吧,连翘对此很无语。
“不行。”
那满足感,会紧紧揪心。
噗!
她,这个小女人,到底有什么魔力?
痛了,但是哪怕再痛她也只能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就那么一脸平静地看着他,一双漂亮的眼睛里透射出的是伤痛的神情。
邢爷那脸直接就黑了——
当然,还有和她亲密的拥吻,还有……床上亲密动作时那性感的小申吟。
有些怅然地靠在小厨房的门边儿,邢烈火就那么看着他媳妇儿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心里很烦躁,竟破天荒地产生了一个很他妈奇怪的荒唐想法——他希望自己的伤永远都不好,而他俩永远都留在这医院,过这样平凡却美好的日子。
这人一旦高兴了,那就看什么都顺眼儿了。
“到!”
测体温,这短短的五分钟,对她来说,既短又长,想短又想长,矛盾得让她想杀了自己。
那个女人,她究竟在干什么?
然后,小三小四小五小六呼呼地打上门,她日子还要不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