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章中凯的案子,也一度成为了中政大学的年度热点话题。
“好吧,妹妹,你在这儿等着,哥去给你拿一个玩具来,保你喜欢。”
权少皇笑了笑,不再说话。
“占小幺,是我不好。乖,别咬嘴巴,想哭就哭出来!”
看着她,占色不笑,敛紧了眉头,“你今儿气色很不错啊?”
“懒媳妇儿!”他坏笑着捻下她,又凑在她的耳朵根上说了几句什么,见她红着脸握了拳头捶过来,这才轻笑着抱她起来,大步去卫浴间洗漱。
祁公子最近日子不好久,一张风流俊逸的脸都黝黑了不少,看上去可怜得像一只被人遗弃的小狗崽子。而且,向来风度翩翩的他,不知是有意示弱还是故意装蒜,今儿穿的衣服皱皱巴巴没有熨平整,下巴上胡子拉茬,一副悲伤逆流成河之后的受虐样儿。
事实上,看守所那样儿的地方,最能乱人心肠。经过这一场浩劫下来的她,不仅损了元气,就连骨子里那些尖酸刻薄,还有嫉妒心肠,似乎都被彻彻底底地给磨没了。
轻扬下唇角,想到一会儿小侄女就回来了,占色眉梢眼角都是笑意,心情实在好得不行。因此,为了满足艾二小姐过度膨胀的虚荣心,她不惜自贬了。
可任由她抱着,看着他们在交接行李,桑儿紧张得愣是不说话。
“让情敌的孩子来做花童,我家孩子怎么办?”
铁手哭笑不得。
“我说我不干了。”
“来,揪吧!”
想了想,他像个小大人一样,长叹了一口气。
追命哧她一声儿,“争什么争啊,你肚子呢,怎么还没信儿?”
现在,就让她的儿女和她的女儿一起来完成这个夙愿吧。
艾慕然窘迫了一下。
顺带的,说完了孙青的事儿,她又把她家的老婆婆给埋汰了一顿。
哭着重重点头,杜晓仁抓着她的一双手都在颤抖。
“其实,爱情是可以圆满的。”
“有人想让我成为一个工具,有人想让我做一把精准的枪,只有你小幺,你希望我做个人。”
“那就快吃。”使了个眼神儿给她,占色示意她闭嘴。
激动啊、激动啊、还是激动啊!
“那不就结了吗?既然你这么想得开,又来找我做什么?回去工作吧,我很忙!”
“又来了是不?”无情侧过头来,横她一眼,然后哧哧笑着,掐了她的腰就往沙发上摁,“小样儿的,看小爷今儿怎么收拾你,敢揭我的短儿。”
客厅里,好一会儿都鸦雀无声!
不怀好意地弯了一下唇,艾伦冲她吹了一个轻佻的口哨。
他对严正荣反戈一击的做法,相当于把经营了那么多年想要得到的,权氏家族的一切,都扛手让给了权少皇。
可孙青心里却很清楚,他说的是事实。
孙青比无情自在多了,“咋了?”
喝了点小酒,又被老妈骂了个狗血淋头他,语气有点颓然。
今年的国庆节,又逢中秋。
无情不知道权少皇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见他的样子半点儿都不是在开玩笑,也知道再与他说下去没有什么意义。他做事儿,经常都让他想不明白。正如他也想不明白孙青为什么就舍得离开他一样。
“占色。”
没有看她,占色身体都开始微微颤抖了起来,再没有了往日的镇定和从容,行尸走肉般颤抖着一只手,从包里翻出那一串生了锈的钥匙来。
小十三嘴巴噘得老高,哼了哼,似乎不太满意。
抽泣一下,占色没有哭出声,只是抬着泪眼。
“谢谢妈妈,谢谢哥哥。”
占色回过头去,见艾伦正冲她吐舌头,不免有些好笑,赶紧开溜。
他从来是不屑做这种女人家的事情的。
桑儿动了动嘴皮,小眉头皱着,像在考虑什么,态度迟疑。
权四爷掀了一下唇,一只手捧着她的后脑勺,从她的唇角开始,落下一个又一个细细密密的吻,唤她的名字如同呢喃,“占小幺……”
占色心下一阵发酸,觉得这小丫头特别不容易。
两个人认识这么久,占色从来都不是一个喜欢查岗的老婆,更没有主动要他交手机的时候。权少皇也从来不会背着她。可是这一次,他却迟疑了。
“你他妈还饿着了?老子看你啊,就是前些年吃得太撑了,现在得好好养养胃,做做孤家寡人,体验一下民间疾苦!”
轻唔了一声儿,权少皇下巴轻蹭着她的额头,以手代梳,梳理着她满头的长发,不答反问,“怎么头发还湿着?”
“那你还问个屁?”艾伦嗤之以鼻,不想理会这白痴。
占色又笑了,“你在金三角讲的那个故事,其实都是从那个日记本里的内容推断出来的,对不对?”
喝了不少酒的艾小二,眼波一丢丢的荡漾着,不时瞄向铁手,心里那一个沸腾劲儿啊,就像煮了一锅香喷喷的毛豆,就等着剥出来吃了。
嘴巴使劲儿地嘟了一下,艾伦搔了搔脑袋,好像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迟疑地蹙下眉,小声啾啾,“哥们儿,你说说,现在都啥社会了,男女之间谈个朋友,拉拉小手,接个小吻,咳,再滚一下床单,不算什么大事儿吧?”
可以说,游戏人生了二十几个春秋的他,还从来都没有这么心烦过!
“你别动,你要什么?”占色急切地摁住他,握上了他的手。
“果然吃饱了的人,不知道饿肚子的痛苦。”
她又换了一声儿,声音带着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