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一眼,占色往后退了退,弯下了腰。
“你,不要动!”
还他妈下次,他还能有几个儿子让他再来一次?
“味道好么?”
很明显,她已经语无伦次了。
“妈,善良是好事儿,可一旦善良成了被人欺压的原因,那就是愚昧了。这些年,你还没有被他给欺负够吗?我爸留下来的钱,还有你说的那个京都大善人留给咱们母女的钱,哪一样儿不是被他给赌光了?你拿他当鲁芒的爹,他有想过你吗?”
孙青嘴角抽搐了一下,挪开眼睛,今儿的表情忒不对劲儿。
“你他妈还敢撒谎,不要命了!”
权少皇就坐在空荡荡的大空间里,那张唯一的大皮椅上。
身体一抖,鲁有德小声说,“我喜欢吃羊腰,补,补肾,壮,壮阳……”
一时间,心尖抽痛。
“……四,四爷!”这厮到这会儿,再不敢叫姑爷了。
身体落入钢筋般的人手里,鲁有德双眸一瞪,心肝俱裂。
向来摸不准她的数路,权四爷得瑟的刚说完,见她黑了脸,立马就有点儿后悔,赶紧地拉了她的手来,用掌心煨着,一只又搂了她的腰,一双黑眸里笑开得布满了温暖。
“去!”占色搓了一把脸,嘟着嘴巴,“都洗干净了?”
“谁,谁在哪儿?”
他不会管这事儿了!
“乖!”
“放心,死不了!”
“喜欢吃鱼吗?”权少皇突然笑问。
冷眸微闪,权少皇见占色的表情已经不像刚才那么激动了,扶她坐好就寒着脸直起了身来,拉了下她手腕上那一串莹润的玉十八子,柔声说。
占色当然没有信。
轻轻拍着占色的后背,权少皇的声音很低,几乎听不出来任何异样。要说此时谁最能感受到她的心思,非他莫属。世界上最心痛孩子的人,莫过于父母。因此,他们两个人儿,对十三的痛惜之心都一样。
手指撑了下额头,见鲁有德吓得呆住了,他沉了声音。
“你闭上眼!”
听出来她的声音有点儿不对,占色眉心跳了跳,朝孙妈笑笑。
权少皇瞄她眼,淡淡地开口,“那是人工伺养过的扬子鳄。”
瞥向旁边的两名警卫,权少皇冷冷说,“带到地下室去。”
缓缓闭上眼睛,她偎着他。
抿着唇,占色默不作声地看他。
“占小幺,不要转移话题,爷的福利呢?!”
可这些事儿,既然做了就得有人承担责任,任谁也改不了结果。
听了这话,孙妈总算满意了,哼哼着瞥她一眼,又转过头来看着占色:“我说占老师,我老太太拜托你了,你那儿要是有好的小伙子,千万不要忘了我们家孙青啊,我跟你说,我这姑娘除了脑子不好使,其他啥都好……”
占色弯了弯唇,左右看了看,没有见到“奸夫”,不由有些奇怪。
“去吧去吧,打麻将去!我没事儿!”
“鲁有德,我问你几句话。”
权四爷选了这个姿势就是为了保护她,根本就不容易进去,打打擦边球舒服一下也就罢了。可即便如此,他也实在是稀罕这个女人得久了,磨着噌着,竟也能搞出一脑门儿的细汗来,下头麻溜儿的闹腾得欢了,他一下叼了她的耳朵。
正俯在权少皇胸前为了十三而黯然神伤的占色,闻言蹙了蹙眉头,慢慢地侧过脸去,目光落在俞亦珍满头的白发上面,声音浅而坚定。
眉头挑了下,权四爷认真望住她,“什么时候看的,我怎么不知道?”
男人总是不懂女人的心,好端端一句恭维女人的话,被权四爷这么一说完全就变了味儿。吭哧吭哧地哼哼着,占色狠狠瞪他,不爽地轻哼。
无情昨天晚上不是就在医院么?而且,听刚才孙妈的口气,好像她是今儿早上才接到孙青的电话赶过来的,事先她压根儿就不知情。如果无情不在,孙青一个人在里面,锁什么房门儿?
只不过,好不容易逮住了权四爷的小尾巴,她不掰扯下,岂不太对不起自己了?
“老实点儿,跟我们走!”
双手扯着头发,孙青窘迫得恨不得去钻地缝儿。
“鲁有德。”
权少皇起了个大早,吃过早饭就离开了。
“走!”一个战士,拿枪坨子砸了下他的脑袋。
“你……你小心点儿!”
然而他自认为很温和的话,还是打击到了俞亦珍,只见她两条腿晃了晃,面色一白,忽然捂着胸口就大口喘着气儿,翻着白眼儿倒在了沙发上。
“姑爷来了?你妈她人咧?眼看这天儿也不早了,还得麻烦姑爷找人送咱们一程!”
“姑爷,他,他怎么样了?”
“不告诉你。”占色傲娇了,一双眸子带笑嗔他。
微微一怔,占色轻哼,嗔怨地瞪他,“谁先转移话题的?又赖我!”
错愕地转头,艾伦奇怪地盯着那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