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无声的呐喊着。
双手铁钳子似的,夹住了她纤弱的手臂,带着微微的颤抖。
权四爷心缓了缓,大手敲她脑袋,叹息,“总算没笨死你。”
所以,一般来了电话,他都是会接的。
“别亲了!”
权少皇眸色暗了暗,伸手就钳住了她的腰,正想再压过去,电话就来了。
“占小幺,你猜我在想什么?”
占色没有吭声儿。
你什么?你到底爱不爱我?到底对我什么感觉?
小脸儿红了红,身上刺人的棱角就被他磨光了。
事实上,经过了今天这件事儿,他其实更加明白了。不管事情发展到什么程度,不管过去两个人之间有过什么样的恩怨,他这辈子对这个女人压根儿就丢不开手了。以前自以为是的恨,不过就是得不到和不甘心,才让他变本加厉想要报复罢了。
“怎么这就来电话了?发生什么事了?”
男人身体僵了僵,按着她,摁灭了卧室里的壁灯。
善良这个词儿,现在虽然多数时候成了贬义。但子真的曰过,‘君子泰而不骄,小人骄而不泰’。而且,从占卜的逻辑关系看:人的心态改变气场,气场改变空间风水,风水改变人的运势。因此,占色始终相信,做人应与人为善。好人自会有好报,善良的人,都会获得幸福。
可,她生性轴性,惯常吃软不吃硬。
艾伦想了想,又有些歉然地说,“我知道我这要求有点奇怪。但是占小妞儿,以前爷不知道到底爱过没有,不理解艾慕然。现在,我突然又有点理解她了……铁手,我很爱……虽然他不理虽然他不理我,可我也在不要脸也往前凑……其实想想,我跟艾慕然,并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没有一个女人来与我抢罢了……要是我知道他有了别人,也不知道会不会做点儿什么……”
略一迟疑,她扳开了他的手,坐端正了,对着他,冷静地透支着她沙哑的嗓子。
怪不得都说,人的骨子里其实都有贱性。她又何尝不是呢?
再次长吐了一口气,她心情平复了,翻个不地道的白眼。
虽然他禽兽,可也不是禽兽不如。
“占小幺,你……”
又一轮激烈的热吻后,占色实在憋不住了。
权少皇的诚心表白,遇到了狼心狗肺,让他本就在一直潜在心里的烦躁全面启动了。一脸纠结和愤怒地盯着她,俊验上寒气灼人。一双邪肆的目光钉子般钉在她脸上,玩味儿地手指捏了捏她的脸蛋儿,像个欺男霸女调戏良家的恶少似的,一点点在她身上游弋着。
权少皇冷冷一哼。
自己犯了错,还敢说她是狗?
因为他工作性质的问题,从来就没有关电话的习惯,基本上24小时都保持畅通。当然,都这个点儿,如果没有必要的大事儿,也没有人敢来打扰他。
“权四爷,你今儿又忘记吃药了?!”
被他搔得头发乱糟糟的,占色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没有。”
第二天,占色没有去上班。
“别担心了,不会有什么事的,她那么大个人了。”
喉结上下耸动着,他一双眼睛烧得红通通的,像只受了刺|激的野兽,沉声吼她。
“废话!”咂了咂嘴巴,占色借题发挥,“以后不许再亲我了,讨厌。”
“嗤!王八蛋!啥时候恶着你了。”
“这样儿,觉得咱俩才亲。”扣紧了她的小手儿,权少皇低下头,唇落在她唇上。撬开两排贝齿就往里钻。至此,他给自个儿设定的魔咒算是彻底解开了。他想,如果亲吻真的是启开记忆的关键。那一切都交给老天吧,她哪时候爱上了自己,就哪时候解去。
“哼!”占色不理他。
“……”
权少皇错愕了一下,心里突然乐了。原来这女人还是在意他呀?他还真当她铁石心肠,油盐不进呢。唇角掀开一丝邪佞的讪笑来,他双手突然顺着她的肩膀往下滑动,挑开她睡衣的领口,锐利的光线像有穿透力似的往她胸前看过去。
难道……
生这么大气?
她想,或许只是自己没有信心去打破他们过去的情感界结吧。
而那些人,看着她那张与占色一模一样的脸,谁也不敢太过得罪了,也搞不清楚跟老大之间到底什么关系,所以做起事来就有点儿束手束脚,见她不吃不喝,身体还不舒服。劝了一会儿没用,就赶紧过来向权少皇请示了。
占色清了清不太舒服的嗓子,真想把他从床上丢下去。
“受不了?”
“喂,是我,说!”
“占小幺,你没去做警犬,实在太可惜了。”
有人落井下落,说她原本就仅仅仗着长得像权四的前女友,才会有机会‘侍寝’了那么久,得了那么多的好处,也该知足了。现在正主儿回归了,又哪里轮得到她?
占色没有搞懂,纠结着眉头,问,“你啥意思?难不成我理解错了。”
咬牙切齿,青筋乍现地瞪着她,他真想索性捏死了这个没良心的东西算了。可他在那儿没好气儿地瞪了她小半会儿,人家到好,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依旧淡定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