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命说,那个女人与她一模一样?
“……”占色无奈地被他调戏了几句,就想到了艾伦,于是避重就轻地将艾伦的意思原原本本转达了,也没有表示自个儿的意见,只是从言词里,巧妙的传达给了他,自己也很珍惜艾伦这个朋友。朋友的义务尽到,至于男人要怎么处理,自然会有他的决定,她不想插手太多,
权少皇默了默,眸子沉了下来,“找个医生看看。”
“老子在想,是先弄死你再解释,还是先解释了再弄死。”
她摇头,“权少皇,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感觉,很诡异。明明就是一件特犯难的愁事儿,结果被这傻娘们儿一吼,弄得他哭笑不得也就罢了,还搞不清楚她到底是故意装傻呢,还是真在犯傻。可不管她傻不傻,她偏偏就是唯一一个能拿捏住他七寸的女人。
我操!
“啊呀,四爷,我今儿真累得不行了。你看这大晚上的,你老人家就别作了行不?!子曾经曰过:风萧萧兮易水寒,欠了钱兮我就还。你要说不出口的原因就是这个,放心吧啊。就算咱俩分了,我还是会还你钱的。”
“你舍得?”
“占小妞儿,艾慕然不会莫名其妙失去联系的。我爸正准备找四哥……可我知道,最管用的就是找你了。这个……这个事儿,我,我吧……就是想替她求个情。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做了什么,但是……只要不是太过份,希望四哥能再给她一次机会……她就是太爱他了,爱了很多很多年……”
她怕,不是好事。
占色眉头微拧,没有太过吃惊。
就是想替艾慕然求情。
权少皇心里动了动,低头,仔细盯着怀里动弹不得的小女人。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哭笑不得,抬起手来,像摸小狗仔似的使劲儿搔了一下她的脑袋。
见他眸底烁烁生辉,占色反而愣了。
“你是不稀罕老子,可老子就稀罕你,咋办?”
观察着她,权四爷心里暗爽。可也不敢逗她太过,大掌继续往她身上移动着,一字一顿却又认真地补充了几个字。
她猜测那件‘调包’的事儿,估计与艾慕然有关,大概被权四请去喝茶了。
她叹了一口气,深深地为自己的智商捉急起来。
“你再回忆一下,要不,再亲一口!”说着,权少皇低头就又要来亲她。
“占小幺,我再说一遍,她不是我的谁。”
可……
“你起开,我不舒服……”
舍不得她?占色哼了哼,突地又瞪了回去,“你休养我给你做小三。我平生最恨男人藕断丝连,搞三弄四,没品!”
“权少皇。咱俩不开玩笑了,你实说了吧,你到底打算什么办?”
见他都不肯承认,占色又问,“那……她抱你了?”
权四爷本就糟乱的脑袋被这么‘恰恰’了一下,也没理解她那个过世的老爹到底灌输给了她什么理论。刚好就抓住了‘不是她的,她不想去争取’这一个重点。心里刺|激了一下,他眼睛里的一簇小火苗,很快就变成灭天大火了。
一时间,流言再起。
男人指头上的热度,慢慢传递入了占色的皮肤表层。她哆嗦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就事论事的说:“喂,权少皇,你可别不识好歹?我这叫喋血让位,可全是都是为了你好。”
心里冷哼着,占色觉得这厮典型不到黄河心不死,想要脚踏两只船,那有那么容易?
被他一口含住,占狈地哆嗦了一下,飞快地将他的大脑袋捧了起来,咬牙切齿。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斗上嘴,就没完没了,可在权四爷吼得硝烟弥漫的空气里,占色狠狠地吸了几口气,看着面前斗鸡般怒视着自个儿的男人,琢磨不明白他到底要干什么。
所谓同卵双胞胎,即单卵双胞胎是由一个精|子与一个卵子结合产生的一个受精卵。这个受精卵一分为二,形成两个胚胎。有着完全一样的染色体和基因物质。因此他们性别相同,且就像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有些连自个儿的父母都难以分辨。
“嗯?”
问世间情为何物,不过就是一物降一物!
即便她现在知道十三的亲妈回来了,真要让她放手,能像她说得那么容易么?狗屁!只要权少皇不放弃她,她觉得自个儿绝对有拿着斧头与对方互砍的勇气。
什么狗屁的恰恰恰恰恰?
占色讪笑,“不好意思,我今儿脑子有点空。”
“你这不是空,是脑子进水了。”
如果他们之间真有真爱,那权少皇也不会选择她占色。
“四爷——”
算了,让他扯犊子去吧!反正该放手时就放手,她懒得跟他计较了。
“没事。”那头的男人语气怪怪的,沉吟了一下才说,“占小幺,就是爷想你了。”
老实说,这句话虽然很简单,可是让权少皇这样的男人说出来,多少觉得有些矫情又别扭。看着她,他目光凝了凝,又怪异地咽了一下口水,想着该怎么措词,竟好半晌儿都没有吐出一句话来。
可心里虽这么想,却也只能安慰艾伦。毕竟,不管艾慕然再讨厌,都是艾伦的亲姐姐,她要真有什么事儿,艾伦能不难过么?淡淡地敛了敛眉,她小声儿说。
吕教授的狗血摧眠设定,是要两个人相爱的拥吻……相爱……相爱……刚才他用足了十成的心,吻得是心惊肉跳,可他妈这女人哪有心?她这会儿似笑非笑地在调侃他,可见她压根儿就没心。而这,几乎立马从另一个角度佐证了,她或者根本就不稀罕他。
没错儿,占小幺是冷静的,侃侃而谈,脸上平静得……
挂了电话,权少皇脸色板得死紧,一低头,才发现占色正噙着笑的看他。
“我真没事儿,你就放心我吧……怎么着也是有身份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