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色将她的神色都看在了眼底,抿着唇沉默了两秒,心底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儿。换了以往,别说吃个饭,天天一起吃饭她都会答应。可这会儿,她很矛盾,不想与杜晓仁多扯,可又确实有些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多好的事儿?
小手再次搭在他肩膀上,她的语气又柔和了不少,“那四哥,就这么说定了。卫错那件事,你找一个理由把她从晏容那里带出来,咱俩去拜访一下吕教授。毕业这么久了,我也该去看看她了。”
“去哪儿?”占色皱了皱眉,不解地问。
权少皇淡淡的回答,眯着眼睛,定神看着迟在咫尺的严肃脸蛋儿,看着她红扑扑的粉泽里,带着水雾笼罩的媚色春生,下头的劲儿就上头来了。
占色舒服的哼唧了几声,享受得更加不爱动弹了。
至少……
他对她这样儿不是夫妻感情,而是内疚、自责,还有弥补。
“左边,捶重点。”
占色点着头,脑子里琢磨着,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儿来。
男人这样的占有欲,也是女人的幸福吧?
于是她无奈地憋着脸儿,不让他再用。
“姑奶奶……宁死不屈!”占色笑着不停翻滚,实在滚不动了,抽气几口,抬起头来,冲他呲了一下牙,直接就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确实,这个占色是知道的。
狠狠皱了一下眉头,她将刚才写下的教案全部给删除了。重新命令自己静下心来,又再重新开始写。
“媳妇儿,换个话题行不?”
以至于后来空下来,她反倒不习惯。
两个人如今正是新婚燕尔,这样儿小打小闹的故事实在多不枚举。不过,玩起来也确实有滋有味儿。虽说权小四有点急,可权大四却非常有耐心,慢慢与她先培养着情绪。
人啦,苦日子曼,而幸福的日子,就会过得特别的快。
后背靠在浴缸壁上,权少皇双肘撑着,冲占色甩了一个又帅又酷的迷人眼神儿,一双引魂儿的眼睛就落在了她身上。在热气的氤氤里,她的小身板儿上越发腻白柔莹。
“权先生,你找我?”
“占小幺,要受不了,就告诉我。”
“嗯。”他没下重手,按得她确实蛮舒服,眼睛猫儿般闭了起来。
撩了他一眼,她把那天的事儿对他说了,接着便问。
占色瞧在眼里,却替他悲哀在心底。
“说啥?”
“讨厌!”
“女的。”权少皇回答得很快,本来想与她逗逗乐子,可话刚说完,不等占色出口,他又急着补充了一句,“宝柒的朋友。”
少教所的地方太窄了,房屋还有些陈旧,确实也不太拿得出手展现政府的政绩。如果艾慕然要出风头,要获得别人的赞誉,要去争取更加的上面拨款和企业捐赠,就得把排场搞大搞隆重,那么,少教所这地方搞,确实太小气了。
是没有什么问题,他说得很有逻辑,很有科学。
按权四爷事后的说法,并非他不懂得疼惜她。而是他害怕又给她留下什么不良好的阴影,所以必须要立刻做出补救措施。
权少皇轻扬的眉头拧了拧,点头,“没错。”
“权少皇,今儿晚上,别再来了。”
“操,笑个屁!”男人低吼了一声儿,急了!
将她带入怀里,他一双黑色的眸子在水波的荡漾里,深邃多情又带着权四爷独有的风骚魅力和撩人风情,额头越压越近,手掌顺势滑过她嬾豆腐般的后背,有一下没一下地捏挠着她。
占色的十五天婚假,就剩两天了。
“啊……”一个狠狠的动作,她差点儿没被撞岔气。
“哦,那好……我,我先走了!”
这是明白的逐客了。
“我知道宝柒是你堂妹,你别解释了。可咱们见你堂妹的朋友干嘛?”
“节目还没开心,困个屁啊?”
“嗯,没有什么。”
当然,她早知道这个男人皮糙肉厚,即便她使劲儿咬,也未必能伤了他。
真是这样么?
好在比起依兰那天来,实在是天下地下的差别了,她也有确实有美到。所以自始至终,她只是咬着唇儿小小哼哼,不想影响了男人的正常操作。
男人唇角笑意更加深浓,半眯起了眼儿来,一双幽深的黑眸打量着她。见他这么捏着,她确实舒服,也就强忍着身上不停发酵的某物,带着火儿的手掌细致地在她瓷白的身体上不轻不重的揉了起来。
当然,真正什么心思,只有他自己才懂了。
他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反正又开始了老鼠挠床。那挠床的声音‘毛噌噌’地落在了占色的耳朵里,就像钻心里去了一样,不出十分钟,她就再次投降了,又依了他的要求来了一次。
那个对妻子出过轨的男人,对权凤宜越发的小心翼翼了起来,本就儒雅温吞的性子,说话的时候,显得更加的轻言细语,句句话里都透着一股子‘小’,很明显,他就怕一时不慎,又伤害到了权凤宜。
占色揉了揉太阳穴,直接笑出了声儿,“权四爷,你有病要治?”
“那你先好好按。”占色打着呵欠,快要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