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眸色幽幽一暗,权四爷手上动作没变,语气却沉了下来,“嗯什么嗯啊?一会儿得让爷好好来两发,嗯?可懂?”
权四爷这天晚上试了试冷血给他准备的套儿,本来他是想着那玩意儿也有润泽的作用,可结果很憋屈,还真像他之前说的那样,即便已经是大号了还是不合身,扎得他十分难受。
“再重点,再重点。”
她到底是拼死反抗好呢,还是撒娇耍赖好呢?是任由他搓圆捏扁好呢,还是索性狗腿一点,大大方方地敞开门户,邀请权四爷来临幸好呢?
“什么朋友啊,男的还是女的?”
尤其她现在这样儿,夫妻恩爱,孩子乖巧,那小日子更是平顺无波。虽说两个人黏在一块儿的时间,还是免不得会磕磕碰碰的斗几句小嘴儿。但是,在占色看来,她以前厌恶的东西,现在竟都成了夫妻情趣儿了。
按理来说,吕教授对待权四爷的大事,或者说权四爷需要一个犯罪心理专家,要么会要求吕教授亲自上阵,要说非得找人,也该找比她更有本事的专家才对。不是她占色自贬,她成绩虽然不错,可在犯罪心理这个领域里,到底存在经验不足的问题。
好歹她恶狠狠地踩上了那么一回,男人才直呼爽利了。
“不好意思,晚上我要陪老公。”
可他问出来了,占色回答他的,却还是一个‘嗯’字儿。
占色心下觉得不妥,可又挑不出他的毛病来。
“权少皇,你能不能先服务完?”
“占小幺,你到底属猫还是属狗?”权少皇低下头,看着几乎挂在了肩膀上的那颗小脑袋,好笑地戏谑着,双手扣紧了她的细腰儿。促狭的目光,邪气的笑容,似笑非笑的语气,溢满的全是宠溺。
敲着键盘,她的眼睛,却时不时落到旁边的手机上。
真没想到,权四爷竟这么专业?
就算她能看错他的人,也不会看错他的车。那辆one—77全球限量77辆,在京都市她也就见过姓权的一个人开过而已。何况还配着那牛掰的车牌号,她又怎么可能看错?
为什么,吕教授与他都选了自己?
“占小幺,爷就想让你少遭点罪。”
权少皇眼皮儿颤了一下,小心搂着她,“等会儿爷会小心点。”
实质上,以上这些对她来说,都是别人的事儿,她也不怎么往心里去了。
“其实……我就是为了打听你去的。”
……
他寻思着,再用几次,估计就差不多了。
要说唯一不太顺的事儿,就是她托权少皇带卫错出来的那事儿了。权少皇说晏容对卫错看管得紧,卫错又是一个未成年人,人家监护人不愿意,一时半会儿他也不能硬把人给带出来。
“好。”
“不算熟。”
占色嘴角故意夸张抽了抽,跟他打着趣儿。
杜晓仁愣了愣,面色尴尬了一下,大概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两个人之间的关心已经僵了,不再是以前了。
“占小幺,你可真白。”
“啊,权少皇,你丫混不混蛋?”
一时间,一湿满屋。
“zmi需要一个犯罪心理专家,有人推荐了她,她又举荐了你。你是她亲自带出来的高材生。有什么问题?”
再多,也不过就是一个相敬如宾了。
浮浮沉沉间,她突然觉得,自个儿要再这么下去,早晚会被姓权的给操练成一个y娃s女不可。不过,真真正正尝到了男人与女人这事儿的甜头,她觉得那也没有什么不好。
“舒服吗?”
不知过了多久,他俩终于云消雨尽了。
占色嘴还没合上,觉得不过就是眨个眼睛的功夫,她就整个儿被男人给摁到了卧室的床中间。而且,那臭男人完全就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就对她又捏又揉了起来。
更何况,学心理的她又怎么会不知道?!继丢了身之后,她有点丢心了。
一开始占色觉得别扭,习惯了就觉得——
手指不停地搓揉着办公桌的边角,她想了想,又颇为不安地问。
占色今儿的心情很好,没有与杜晓仁计较的心力。抿了抿唇,她勾起唇角,一脸摆着幸福小女人的微笑,愉快地看着她,问,“晓仁,你找我有事儿?”
“色妞儿,咱俩好久没一起吃过饭了。下午排演完了可能也到了饭点儿,……咱们俩,能一起吃过饭吗?”
“四哥,好四哥,不来了不来了,我服你了!”
至少他亲她‘嘴’的时候,她还是特别欢娱的。
“那就奇怪了,你们怎么认识的?”
于是乎,在后来的后来,两个人就养成了这样的习惯。只要单独在一块儿的腻歪时间,一个接完吻,一个肯定就吃大鸟。权四爷之前放言要让她‘夜夜不空’的想法儿,被他实施得很好。
电话那边儿的男人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好像有点儿难以启齿,支吾了一下才恢复了他权四爷该有的内敛和沉静,低沉着嗓子,认真的告诉她。
“四哥,你没什么事儿瞒着我吧?”
她想了想,脸又烫了。
一说话,占色的牙齿就脱肉了,权四爷的肩膀也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