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小幺,老子对你好不好?”
权四爷一双狐狸眼儿半眯着,目光烁烁幽黑的盯着她,凉薄的唇角噙着笑,挑了挑眉头,慢悠悠吐了一个字:“要问什么赶紧,问完好办事。”
杜晓仁见她这表情,还以为她犹豫了,仿佛害怕她不同意去一般,又赶紧补充了一句,“你放心吧,到六一没有几天了,其实也排演不了几次。魔术师我问过了,要是配合得好,也就一两次就ok,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的。”
“喂,权少皇。我有件事儿要问你。”
这日子,怎么突然就那么美好了呢?
权少皇低笑了一声儿,“来我看看。”
打了几下,就像棉花落在钢铁上,压根儿没有反应。
一念到此,她的唇角扬了扬,就甜丝丝地冲权少皇笑了。
心底里,她觉得这个解释更加合理,接近真像。
这一次,权凤宜没再提离婚的事儿了。可占色却知道,像她现在的心理状态,估计在未来的一两年的时间内,她的情绪都会受到这事儿的影响,反反复复不得安宁,焦躁不堪。如果再在生活中遇到点儿不顺心的事儿,就会很容易上火。
可她却不知道,她那苦憋着劲儿压抑苦楚的小样子,更招男人心疼。权四爷害怕她吃了苦头,可又忍不下那股子劲儿,着实憋得不轻,在她嗯嗯唧唧的小声嘤宁里,他好几次控制不住力道,到底还是成了半野兽状态。
“你才是猫和狗!”
与刚才一样,这回他依旧把准备工作给做到了家,拉着她狠狠亲遍了嘴儿,把她狠狠地疼爱了她一回才入了她的身。而且,为了不伤到她的身体,他还是给自个身上涂了少量的倍多情。
这么想来,这男人对自个儿是花了些心思的。
“乖儿,我带你见一个朋友。”
吁!结束了,占色长长的吁着气儿。
看着臭男人眼睛里掩不住的色样儿,占色就有些无语。
占色脸快染红了,闭着眼睛点了点头,他的话,听的她心里软乎乎的。
于是,他明知道她怕痒,故意又挠她胳肢窝儿又可劲儿挠到的敏感。
“啊?那我岂不是应该感觉到很荣幸?”
这么好?
“权少皇……”
总而言之,夫妻感情,永远处于岌岌可危的悬崖边上。
第三天。
挠床。
占色双手围臂,“快说!”
“色妞儿,你过得还好吧?”
其实,她很受得了。
“对,权太太,我找你。”男人低笑着,顺着她的话就接了下去。
心头窒了窒,她脸热心跳的毛病又来了,整个身子红得像只煮熟了的大虾,那感觉让她觉得自个特别不争气,每一次被他沾上身,就又羞又臊,即便心里想要克制,反复提醒没有什么,就是改不了这习气儿。
因为她心里清楚的知道杜晓仁找她为了什么事儿。说白了,不就是为了排演那个什么“大变活人”的魔术么?今天她一到少教所就发现了,孩子们都在热火朝天的紧急排演着,为了接下来那个隆重的‘六一汇演’,她听说,连正课时间都占用了不少。
在她步步紧逼方式的询问下,权少皇眉头跳了跳,浅浅的眯了眼睛,整个身体慵懒地躺在浴缸里,懒洋洋地在她身上浇着水,用陈述一般的语气告诉她。
“好困!”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叠在一起。一个俊一个美,一个古铜一个腻白,一个刚一个柔,一个硬一个软,一个高大一个娇小,超强度的身体和色泽反差对比,绝对的最佳视角享受。
“嗯,挺好。”占色回答得很自然。
“有,怎么了?”
连续重复了两个相同的句式,代表着占色心里的不耐烦。杜晓仁也听懂了,踌躇了一下,她又突兀地冒出了一句。
这两天里,她与权少皇的感情,愈发升漫,浓腻得快要化不开了。有时候想想,她都觉得不可思议。她自己到罢,尤其那个男人就像吃错了药一般,恨不得分分钟与她粘在一起。从入夜到他次日离开,总得钻到她身子里,美其名曰喂她吃大鸟。
“一言为定。”想到一会儿的好事儿,权四爷索性把她从水里捞起来,用大浴巾给裹了,平放在大浴缸边的半圆形宽台上,从上到下系统地替她按縻了起来。
她想着,眉间眼角全都是笑意。
好在,有了神药助力,占色真不复刚才的难受了。
“霸道的男人!”占色轻斥着,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是有什么急事?”
男人有时候也是个矫情的玩意儿,哪怕权四爷这样呼风唤雨的人物也一样有男人身上的劣根性,没事儿总得在自家女人面前讨个好,以便为非作歹的时候用来平衡。
男人轻笑着,问,“权太太,晚上与你共进晚餐怎么样?”
“色妞儿,你今儿下午有时间么?”
她本来也是诚心给他松松筋骨捶捶背的,结果她的手都捶酸了,他还觉得完全没有力道,左指挥右指挥。咬牙切齿之余,她索性整个人就跳到了他的背上,使劲儿的跺脚,就像踩衣服一样,将水花全都溅了出来——
“不太记得,好像为了后续的事情,去找你们吕教授。”
占色轻轻的“嗯”了一声儿,没有再说别的。
两个人如鱼得水般融在一处,抱着搂着,别提那小感情多好了,而男人偶尔的几句小浑话,更是特别助性。
权少皇稍微沉默了一下,犹豫着开口。
她特别怕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