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来了,三个男人愣了愣,傻缺了。
她冷不丁丢出来的话,让男人稍稍愣了愣,黑眸扫过她的脸,犹豫了几秒,嘴里吐出几个含糊的字眼儿来。
“你起开啊,我自己能洗。”占色的声儿颤了,嗓子哑了。
艾慕然身上裹着床单冲向卫浴间里,两只手死死地抓住抽水马桶,在那儿发着干呕,脸色青白得不成样了。直到吐得全身虚软了,她才发疯般双手捧着脑袋坐了下来,死死地扯住自个儿的头发,将瘫软的身子靠在了马桶上,面色灰白地看着艾伦。
“那什么时候?”
上次权少皇为什么会反常地约她出去吃饭?还故意选了那个小妖精陪孙二手吃饭的隔壁包间。很明显,他本来就是在那儿等着她的,可他又在她喊他的时候,冷漠的板着脸,装着完全不认识她,非得逼急了她自己扑过来抱着他……
“我打扫房间的……里面是混了洁厕剂的水……”
权少皇见到她神色不对,吩咐完了无情和追命,遂关掉了通讯器,转过头,捏了捏她神色不愠的脸蛋儿。
思忖着,她偏过头去,一瞅,就有了主意。
不曾想,就在楼道口,站着好像本来就在那里等她的铁手。
光裸着身子,她没有先去洗澡,而是准备先进去打电话到服务台。
铁手慢慢地走了过来,站在她的对面,身形板正,说出来的话却如同鬼魅的语言。
尖叫声儿完,她浑身打了个冷颤,二话不说,赶紧地退回去想往卫浴间跑。
心下一凛,占色脊背冰冷。
从小相识?一点也不喜欢他?
洗厕所的东西?
说罢又低下头,审视着她,又忍不住捻了捻她那粒小朱红果,品谈起风月来。
行!为免吃大亏,先吃点小亏。占色这么安慰着自己,就在他烫得吓人的掌心控制下,乖乖地坐在洗盥台上不动了。
“这也洗一下。”
“占小幺,你怕什么?我他妈不稀罕要你!”
铁手仍然面无表情,一双眼睛却冷风般呼呼地刮向她,声音不高不低,却足够传入她的耳朵。
占色正踌躇着,就见权少皇峻峭的眉头拧住了,稍稍地放开了她的身体,又坐直了几分,而他出口的声音,似乎更严肃和低沉了许多。
“进来吧。”
“四爷说,不要碰她的女人。否则,他会把你的裸尸挂到京广中心的楼顶上。”
“他们竟然在……在……?”
“权少皇,你就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吗?我不是不懂事儿的人。”
那种细心呵护的动作,比她平时对自个儿都要好得多。
权少皇大手停下了。
外面的艾伦,听见了她惨烈的声音,拼命地敲打了起来,并且失声呼救。
然而,人还没有走进卧室,她突然见鬼般尖声儿叫嚷了起来。
冷冷哼了哼,艾慕然心里气极了,可又争辩不出什么来,只能压着嗓子讽刺。
很快,酒店派人送衣服上来了,艾慕然默默的穿上,不管艾伦的劝慰,就发疯般夺门跑出去了。
不知道她说的是谁,艾伦正想蹲下来扶她的肩膀,外面就有保安在叫她。眉头纠结成了一团儿,她揉了揉额头,又拍了拍艾慕然的后背,安慰了几句让她等着就先出去了。
“行!你权四爷有的是本事。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权少皇火了!
他说什么?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可完事儿了,空虚感却没有办法填平。
这个叫着宝柒的陌生女人,或许就是权少皇对‘四哥’这两个字儿的敏感点。
“再轴,老子干了你,信不信!?你他妈能让姓严的乱搞,老子弄一下怎么了?”在两个人的争吵、推搡以及占色的挣扎里,男人突然加重语气的低吼声,像压抑的猛兽从喉间发出来的呐喊,更像一种发狂般的嘶吼。
“唔……唔……”
“没有什么。”
拉斐特城堡酒店的房间,有着超大的私人空间。
另一个哈哈大笑,“哥们儿,多久没干过这种货色的妞儿了。还废什么话?谁先上?”
“要是你的心,有它这么美好……该有多好。”
不会要她?
对视良久,权少皇突然冷“哼”了一声,微皱的眉梢松了开来,目光落在她女人带着期待的脸蛋儿上。
“乖,不怕,交给我……”
“救命……唔!”
权四爷这会儿肯定觉得十分好吃的,因为从他的清理方式来看,他吃得又仔细又认真,那鼓动的喉结都快要滑出喉咙了,将那小白肉上的果汁慢慢地卷入了嘴里,节奏把握得宜,又吮又啃又吸又舔又咬,明显食物入口把他魂儿都消了……
心里窒了窒,她却不明白他的意思。
“说是你自己先脱了衣服……他们没有强迫过你……”
他说得不错,占色那尖儿长得真是好,白粉粉一团中小小的一点,小小的晕成了一个粉让人垂涎欲滴的色泽来。一弹,随着她的吃痛轻轻荡出一波,就能震荡他的心了。
天呐!卧室里,竟然有三个中年男人。
“你闭嘴!”艾慕然恼羞成怒,哭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