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盯着他一双灼烫得吓人的眼眸,占色不再动弹了。
在她的眼泪攻势下,一个男人不爽地又捏了捏她的36e,“怎么着,看不上爷们儿几个?放心,钱少了你的。”
声音还在继续,让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哈哈,看她演得真像!模样也俊,今儿这钱花得值当。”
“天呐,姐,你到现在还没有看明白吗?权四要喜欢你,早就喜欢你了,能等到现在?我说你能不能就不要再念想人家了?人家都有女人了,你没有看见?权四对占色多好……你干嘛非得横插一脚?”
“艾伦……艾伦……是他干的!一定是他干的……他一点也不喜欢我……一点也不管我们从小就相识的情分。他太狠了……”
占色本就臊红的脸,在热水的蒸气里,朦胧美好得烫人心颤!
除了安慰,艾伦什么都说不出口。
目光热了又热,她看着镜子里羞人的画面,身上难受得不行,扭动更厉害了。
酒店房间的隔音效果其实不差,怪只怪她此时站立的位置离卫浴间太近,不足两米的地方足够听到里面细小的动静儿了。里面有哗哗的水流声儿,在水流声里,还夹杂着一个女人低低的,压抑的,难奈的,甚至是舒服的申吟声……间或还会低低地吟哦出权少皇的名字……她申吟着叫他无赖,王八蛋,混蛋,该死的男人,明明在恶毒的咒骂,可听上去更多的却是女人的撒娇。
这中间诡异的悬乎,还有他舌下的感受,都让她快要抓狂了!
爬了一下,没有爬起来,艾慕然气得快要发疯了。扯着身上的衣服,失控地抓狂般大声儿嚷嚷了起来。
“权少皇,我不陪你玩儿了,我也不嫁了。你饶了我吧!”
“哈哈哈……那要生了孩子算谁的?”
“艾伦……艾伦……”
四哥?!
在他的轻捻慢弄下,她出口的嗔声有些颤。
她一头及腰的头发绫乱得像黑缎子一般散乱了下来,一些铺在了镜面的墙壁上,一些落在了他的肩膀上,而她窄细的腰儿上,只挂着那条沾染了果汁的小裤裤了,整个人嫩生生地摆放着,任由男人从上到小的慢慢清理。
很快,酒店的保安来了!
欲擒故纵,猫捉老鼠,仅仅就为了把她搞到手罢了。
清洁工吓呆了几秒,在她的气势之下,好久才敢小声说。
艾慕然脚下一软,目光呆住了。
“……不,不要那里。”
为了避开宴会大厅,她选择了另一条楼道。
占色心里悬着的大石头又提起来了。不过,镇定和淡然是她的生存必备武器。稍顷,她轻轻吸了一口气,小声的轻笑了一下。
“没有啊!”气什么呢?她又没吃亏,就是不想说话。
“占小幺,你真嫩……”
“铁手,还真有你的啊!自己喜欢的女人,就在隔壁被别的男人弄得不停叫唤,你也能坐得住?”
“我不要你洗!”占色狠狠推他。
她想不通,又没法再思考了,心又慌又乱,她别开了脸去,死死咬唇,可镜面上的卫浴间到处都是他和她的影像。一个高大的男人,托着一个娇小的女人,在深情的拨撩着,慰藉着,不管她将不停摇头的头扭向哪个方向,都能看见避不开的暧昧,都能感觉到他在她身上的点火儿。
铁手垂下眸子,瞄着她,“职责所在。”
宝小姐?
艾慕然害怕得身体发着抖,哭丧的脸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往下淌。
思考了一下,艾慕然恍然大悟般露出一抹温碗的笑意来,余光往他裆下瞅了瞅,意有所指的走近了他,压着嗓子小声儿说:“铁手,你待在这儿听着,还真能受得了?”
“人性?这个,爷真没有!”权少皇邪肆轻笑,轻拍一下她的脸,微眯眼睛的样子,像一条准备吞噬食物的毒蛇,一句话几乎是凑到她唇边儿说的,“乖乖的,爷替你清理干净。”
摇了摇头,艾慕然放下双手,突然捂住脸嘤嘤地哭了出来。
没啥大事儿?
不!怎么会是这样?
这么想着想着,她突然又想明白了一件事儿。
占色思绪停顿在此,末了,她微笑着凝视了他几秒,闭上了眼球,声线儿凉了下来。
“先说好啊,不许随便射在里面,一个人搞几分钟,免得犯恶心!”
“这次四爷看在艾伦小姐的面上……给你个机会。四爷还说……”
“别闹了,一身的果汁舒服呀?”权少皇不理会她,是实而非的说着,随即打开了温水。
“看谁射得多?”
在男人们狂肆又放荡的笑声里,艾大小姐拼命地摇着头,嘴巴被捂得快要窒息了,可想喊救命又没有办法。就在她几乎要绝望的当儿,外面有人在拼命的摁门铃,接着,就有人隔着房门用力地敲打了起来。
男人突然冷冽阴鸷的声音,骇人得仿佛恶魔在弹奏一曲要人命的琴弦。把刚才两个人之间酝酿出来的暧昧,一下子就击得粉碎。而占色几乎灼了火儿的心,也顿时就被这句话给埋到了万年冰川里。
占色,她到底是个什么妖精?
牙齿磨了又磨,她抿紧的唇都因为激动而轻轻颤了起来,思绪越来越乱,视线也越来越花。
艾慕然心里狠狠一窒,仿佛被人重重的大捶敲晕了脑袋,脑子里反复都是铁手说的那句话。披散着头发,苍白着脸,她的声音顿时沙哑了几分。
求饶,不是真心,不过却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铁手……铁手……”艾慕然的嘴唇在颤抖,“都是那个小妖精勾搭的男人……”
勾了勾邪肆的唇角,权少皇钳着她的腰,将她捞了过去坐好,“还置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