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一切,说到底都是那个男人玩儿的手段。
呵,被他发现了!
看着女人有些难堪的脸蛋儿,权少皇只道她在害羞了,越发有了逗她的兴致,“占小幺,你说你怎么能那么嫩?!爷要真进去了,三天你都别想下床。”
大手轻缓地拍着她的后背,权少皇将她的脑袋靠过来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这个男人……他到底什么意思?
铁手没有走近她,面无表情的脸上,情绪莫明有些低落。
“权少皇!”可怜的占小幺,全身最脆弱的地方被袭击,她的无力感倍增,身体重量几乎都倚在了男人的肩膀上。微张的嘴里浅浅地喘着气儿,眼神儿涣散了,声音哑了,耳朵都出现幻听了,眼睁睁地看着他隔着小裤裤在外面磨研。
出了权少皇的房间,艾慕然小姐的高傲劲儿就虚软了下来。两条腿儿像灌了铅,心脏像被人泼了硫酸,难受得几乎喘不匀气儿了。贴着墙壁慢慢走着,她的眼眶红了又红,神经都似乎被人给抽走了。
什么叫她的心有那么美好?她的心又怎么不美好了?!
突然。
别扭地坐在那里,占色听着他严肃的声音,心跳现在还没有复原。
她认识权少皇有二十多年了,她就从来没有听过他用那么温柔的声音说话。一次都没有过。更没有见过他那么好耐性地去哄着一个女人。而那声音里,不仅有宠溺,有怜爱,还带着情事里特有沙哑的性丶感……是那么的好听,也是那么的让她想推开门把那个女人掐死……
蹙了蹙眉头,铁手退开一步,“艾小姐,你不要胡说八道。”
铁手再欺近了一步,眼神儿像刺刀般冰冷,语气却平静得没有波澜。
他为什么会有那样复杂的目光?!
四哥?!
越是如此,权少皇这个男人越让她害怕。
“我不要!”
男人没有回答她,黑眸浅浅撩她一眼,继续细心又耐心地清理。占色推拒着他,无奈地挣扎着,却不知道身体在这样的扭动中,却是一幅更加美好的美人弧线。
再然后,房间的门儿被人打开了。
“权少皇!”
“爷高兴,行不?”
铁手单手插在兜儿里,找个沙发坐了下来,视线硬生生地逼视了过去。
慢慢地,被他擦洗着,腿脚就软得没有力气了。
“她人呢?”
再次睨了她一眼,铁手的目光里,有着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凶狠。
艾慕然的眼睛,完全没有了神采,“他还说什么?”
不用低头,她就能从镜子里看见他的动作和眼神儿。那怜惜,那珍视,好像他不是在替她洗掉身上的果汁,而是在宝贝他的什么心爱之物。这一切,太让她不安,不解,不知所措了……害怕沉沦在他的温柔里,在他细心的动作里,她不断的提醒自己——权少皇他是一个渔夫,而她只是一条小鱼,千万不要认为渔夫会拿水养着小鱼,是因为爱。或许,只是为了她上砧板的时候,肉更鲜美罢了。
可惜她晚了一步,其中两个中年男人几步过来,就将她拖回到了卧室里。
权少皇就将上面两个又圆又翘的白粉团子弄得干干净净了,染了果汁的身子也擦拭干净了。就在占色刚想松一口气的时候,男人的目光在她嫩得几乎找不到毛孔的身子上巡视了一番,突然就搭在了她唯一那条小裤裤的边际,带着枪茧的手按了下去。
他疯了?!他怎么可以那样?
顿住脚步,艾慕然抽泣着没有说话。
心里一怔,占色盯着他的脸,“你说什么呢?”
权少皇绝对是一个大男子主义的男人,竟然会愿意这样去对待一个女人!
“说什么?”
她还真心没有想到,铁手态度会这么好,直接就请她进去了。
艾慕然慢慢地转过头来,瞧着铁手的表情,突然被他面上的阴霾怔了一下。
到了这个时候,艾伦终于知道她嘴里说的人是谁了。
“艾大小姐……艾慕然,是不是你在里面?!”
“权少皇,不,不要!”
占色受不了地颤着身,哑着嗓子唤他。
有戏了!
思忖两秒,她长吁了一口气儿。
“啊!”
目光扫着她的背影,铁手的眉梢染上凉意。
心里窒了又窒,她光着的身子不停的挣扎,可一个女人哪里是三个男人的对手。她喊不出来,挣扎不了,急极攻心之下,泪珠子啪嗒啪嗒的往下掉,目光里露出哀求的表情来。
竟然能让少皇不顾下面还在等待的几百个人,那些高官,政要,商贾……他一概都不放在眼里,而是在房间里跟她纵情的欢爱。这样的权少皇,他还是权少皇吗?
换上了一身儿干爽的衣服,她脸上的红潮未褪,刚才那一段紧张又刺|激的经历,用言词完全不足以表述情绪和心理。排除掉对姓权的讨厌的成份,非要让她用一个理智的词来形容,只有不要脸的说,真真欲|仙|欲|死得差点儿姓什么都忘了。
她觉得,仿佛全世界的人都在跟她做对。
铁手盯着她的脸,目光微沉,“我只是要告诉艾小姐,四爷是占老师,没有你觊觎的份儿。”
“占小幺,把戏越来越多了,嗯?”
“谁干的啊?你在胡说什么?”
美眸突地睁大,占色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个女人为了得到喜欢的男人,为什么会那样儿的不择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