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着等晚点冷枭回来的时候,再他商量一下,心里不免七上八下的犯膈应。说不清楚到底是为了什么,她的心跳得很快。
或者说,看笑话的重点。
宝柒心里特想呕吐,或者冲她竖一个中指表示鄙视。不过,那只能是潜意识的抽象画。她的地痞流氓样儿只能在冷枭面前表现,至于在别人的面前么,尤其是在这样的女人面前,她又怎么能让自己掉分儿呢?该矜持的时候,她也得把脸给端住了。
嘿嘿……
对于孩子来说,这样便是幸福了吧?
新月之眉,樱桃之唇,五官精致,气质沉稳。身上一套特制的旗袍做工精细,外面披着一件特上档的裘皮外套,高高耸起的胸口位置,别着一个代表富贵吉祥和幸福繁荣的牡丹别针,又雍容又有味道。
翌日,元旦。
银装素裹,分外妖娆。
宝柒愣住了,目光直勾勾盯着他,眼神儿狐疑不解。
汽球拱门上写着几个端正的大字——冷家弥月大喜。
血狼坏坏的笑,“我不是说我自己。至少……这东西要落到别人手里,你猜人家会这么看?”
“回来了?”
宝柒默了。
“两个,可爱的,小弟弟。”
可是,如果不拆穿他或者容后再去拆穿,那当初的想法儿岂不是就没有意义了?
哎呀娘也……
“他没正形儿的,你听他?”
啧啧……
实事上,有些人将国家的核心技术和一些绝密军事资料出卖给境外别有用心的某些国家,以换取高额的利益回报的事情并不少见。历年来侦破的案子里,因涉此案而被秘密逮捕的人更是不在少数,不太稀奇。
其它的还用多说吗?
又是这招儿。
沉吟了几秒之后,他再次那张折叠还原塞回了信封里,递还给了血狼。三个字一出口,冷得若冰棱子砸在地面上,扎入人心。
宝柒静静地坐着,心里的冷笑感更甚了。不禁又想,如果当初她宝柒是一个男孩儿,会不会也成了冷氏的长孙,也会有一个这样的东西呢?
戏里戏外。
那一只?只?只?!
见他吃瘪了,宝柒爽了,挑衅地看他。
对于普通家庭来说,弥月没有那么复杂。
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冷枭再次表示,“放心。”
眸色一暗,冷枭拉着她的双胳,正色说,“宝柒,不该说的话不说,不该问的事不问。保密条例,记住了。”
而握着她手的冷枭板正着脸,一瞬不瞬的样子看上去格外严肃。
“乖。”
“请问这位小姐,你是谁啊?我们很熟吗?”
心字刚落地,他的吻便由啄转吸,又吮又含,灼热的两片唇紧紧贴着她的,舌尖儿霸道又缠绵地撬开了她的齿缝儿,一点点深入着拥吻她,掌心更是热情的在她身上膜拜般摩挲了起来。
嘿嘿抿着嘴乐了乐,宝柒的唇角勾起得意的笑容来,“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权少腾同志,你半夜三更跑来勾搭我家老公,还羞辱我这正妻为老鼠,是何居心啊?你……莫非……难道……”
偷摸机密,可大可小啊。
然而,呼哧呼哧喘着恨气儿,宝柒磨得牙齿咕咕响,终于忍不住吐槽了:“血狼,你的审美观碎了一地……”
“你说呢?”轻挑着眉头,冷枭声音继续引导她。
“c4i是我研发的,我随时可以修改程序。”
有这种本事的人,会缺钱吗?
“哟嗬,拽了啊。连名带姓的称呼啊?”
还真是有点儿意思啊……
见状血狼放下手插在裤兜里,倚靠在墙上促狭地挑眉:“老鸟,赶紧替我清理了门户。”
冷枭从部队回来的时候,见到的便是母女四个人凑成一堆儿哈喇哈喇,咿呀咿呀说话的和谐样子。这时候的大鸟和小鸟已经醒过来了,红扑扑的脸蛋儿,砸巴着的小嘴儿,看得小雨点儿又惊奇又喜欢。
心里默着,宝柒不知道冷枭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更不知道他为什么非得带自己过来丢人。其实,她生了一对双生子的事儿,该知道的人差不多都已经知道了。本来就不是一个稀罕事儿。而对于好事者来说,今天她宝柒来参加满月宴,人家更想知道,她究竟是以冷家长孙女的身份来的,还是以冷枭女人的身份来的。
他想,他便是了。
而婴儿车里的两个小家伙儿,不知道是不是环境变化的原因,小拳头紧紧握着,不停地砸巴着小嘴巴,还睁着眼睛左张西望,目光里充满了好奇。
心里‘咯噔’一下。
眉头拧着,冷枭俊朗的冷脸上凌厉得有些骇人,不过面上的情绪却没有多余的波动,冷冽无波的眸子里,带着些让他看不懂的复杂。
那么……
说时迟,那时快。几乎就在刹那,她便条件反射地抬起了头来,目光‘唰地’望向了声音的源头,直视对上了那个被一群人簇拥着走进来的女人。
心里那根刺儿,一旦扎进去了,便拨不出来了。
难道二叔就没想过要给儿子也庆祝一下满月么?
“c4i系统是老子研发的。要卖国?大可不必搞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