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她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口又说了句:“或者,我要是兴趣来了,还能拍下来给小井发过去,让她也看看?”
可是范大队长呢?
“装傻是吧?!”
面色变了变,嘴里‘嗯嗯’两声儿之后,他就挂掉了。
“哥哥,我也要……”
这项认知,让他目光都柔了,大掌顺着她的头发摩挲着,将她的身体往下压了压,声音低哑地说:“我是饿了,不过……。”
“哥哥撒尿,你帮我扶着啊?!”
看来男人和女人还真是不一样,他表现得对年小井如此的浓情蜜意,却半点儿都没有妨碍他和别的女人结婚或者睡觉。
难道这只绝种的色中恶魔真的没有那个方面的意思,而是她自作多情了?
一个姑娘娇软地抱着范铁的胳膊,声音柔得能滴了水儿,“哥哥,来,您别只顾着喝酒,也吃一口菜呗,要不然,会伤胃的。”
“走吧,刚好饿着,就有人请喝酒。”
真他妈的邪门儿了。
男人的冷冽里,带着孩子一般的执拗。
得意地眨了眨眼睛,宝柒爽快的大笑出声儿。
宝柒心里恻了恻。
哦着小嘴儿,宝柒顿时恍然大悟,伸出手指去戳他的胸膛,呲着牙恨恨地说:“你这个禽兽啊,原来你是早就知道咱被人给偷|拍了?不仅不阻止,还巴不得人家拍了去暴光?冷枭,打的什么主意呢,你脑子没有进过水吧?”
“二叔,丫真是个大色狼!枉姑娘我以前觉得你一本正经,不苟言笑,内敛深沉,结果丫都是装的呀,大腹黑,大闷骚,你呀,是从内到外都骚透了!”
“啊?!”
嗤嗤笑了两声儿,宝柒一跃而下,双手揽紧了他的脖子,斜睨了两眼儿,轻轻笑出了声儿。
“铁子不会真干什么的。”
宝妞儿原本就是一个能侃的姑娘,噼里啪啦,口沫横飞,一阵竹筒倒豆子,从理论联系到实际,分析得头头是道,条条有理。然而,在她的叙述过程里,男人只是拧着眉头,眸色沉沉地望着她,并没有插半句嘴。
待她再次神魂重新归位的时候,汽车已经停了下来,身体徒然脱离了男人温暖的怀抱,宝柒感觉到有些凉意,蹙了蹙眉头,侧过眸子呆呆地看他。
没有将半醉着一直说胡话的范铁送回去,冷枭索性一朝儿把这厮给拉回了帝景山庄。
冷枭一辈子没来嫖过,还得替这哥们儿付嫖资。
如果不想被人围观,自然得先上车。
冷枭看着她眸子里绿油油的狼光,差点儿呛死。
宝柒差点儿喷了!
虽然还是处,可是见惯风月的她们又怎么会看不出来,这二位爷和平时爱来玩的那些浪子男人真心不一样。就不说身上那份儿贵气十足的架式了,单说她们陪的这位吧,嘴上虽然说得闹腾,可是手上却规矩得很,压根儿就没有像其它男人一样,趁机偷摸一把或者揩揩油。
见状,两个小姑娘赶紧懂事儿的上去扶着他,“哥哥,你要做什么?我帮你?”
老头子们已经习惯了他的为人和处事方法,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何况在外人眼睛里,二叔顺便送送侄女儿实是在太正常不过了。当然,这里面得先除去目露愠色的冷老头子和宝镶玉,还有绝对属于知情人士的褚飞和五筒。
啧啧啧——
“方惟九,我查过他。”
看着他眼睛里愤愤的眼神儿,宝柒撇了撇嘴。
疑惑着,她拧了拧眉头!
说白了,这样的事儿,在当今社会算个啥?
“需要我抱你?”
蹙了眉头,范铁左看一眼,右看一眼,板着脸的样子严肃得不行。
“他啊?不是再过三天就要做新郎倌了么?到底是心情太好了要喝酒,还是心情郁闷了要喝酒啊?”
范铁以前不爱玩,是因为年小井,那是因为有爱。而现在他要扮演‘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色林大侠,谁也挡不着不是?
冷不丁的,腰上缠过来一只手。
“咳!咳!”
“呵,奇了怪了,我为什么要打电话?他要睡哪个女人,关小井什么事儿?男人如果自己管不住下半身有用么?今天晚上打电话,明天呢?!再者说了,你没听人家经理说么?这两个妹子纯青倌,老板娘特训的……干净着呢。放心吧啊,我就怕你哥们儿不干净,坏了人家!”
说完,看到两个男人都没有动静儿,又笑着说:“要是不满意,还可以再换……”
下一秒,她瞠目结舌地看着里面的内容,感觉脑袋里‘嗡’的一下。
气息互触,男人狠狠抱紧了她,下巴贴在她的额头,声音冷漠、阴沉又无奈。
轻哼两块儿,宝妞儿有点替小井抱不平了。于是,没好气儿地暗讽。
“不用了!”范铁抬起头,顺手一指,“你,你……过来,行了!”
竹雕,紫檀,青白玉案,果然是宾至如归,帝王般的享受啊!
很显然,这位爷并没有真的醉过去,还知道她会痛呢?自然,他也没有忘记昨儿晚上那些妖冶得媚态横陈,百媚翻飞的旖旎情景——卫浴间的纠缠,怎么一路交缠着就滚到了床上,一个个片段忒疯狂!
“小七,怎么了?”宝妈的话题,代表了众人的疑问。
她正准备发表第三次感叹呢,就听到耳朵边儿的男人无比暗沉冷冰的声音。
抬起手来,狠狠捏着她白|嫩嫩的脸蛋儿,咬牙切齿了好半天。
啧啧啧,原来就是发发脾气啊?!德性!
销金窝啊,声色犬马,醉生梦死之地,男人福音啊。
其实,冷得不是他,一直都是她。
她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