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醋!她因为他吃醋!
逼疯他,这话从何说起?!
不过,关她啥事儿呢?!小井还是她姐妹儿呢!
宝柒吁气儿,“我说完了!懂了吧?这个小姑娘要不得!”
努力往下弯了弯嘴巴,宝柒从来就不是一个善良的主儿,大眼睛盯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脸儿,小手就死命地掐他的喉结。一双清澈的双眸如含山泉,温波荡漾间,唇儿微翻,笑得像一个女流氓,拿腔捏调说着,便又用京腔唱起了昆曲儿。
手背擦了擦被他亲得润泽不堪的嘴唇,宝姑娘挑着眉梢,恼羞成怒了。
“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冷枭的女人才好,看你还到处勾搭人。”
眸色黯得没边儿了,枭爷气结。
正如他们俩,谁又能帮得了?
瞅着她自唱自说的娇俏小模样儿,枭爷憋笑憋得胸膛一阵上下起伏,而那双落在她腰间的手收了又收,紧了又紧,眸底的神色更是将她稀罕到了骨子里。
家里怎么会有这玩意儿?这是给谁的啊!
“下回轻点。”
闻言,冷枭嘴唇抽了抽,阴郁了半天的坏心情竟然诡异的褪散了。
“不放!”
“那我就先走了啊,妈,爷爷,还有各位……你们慢吃。”
思索一下,好奇心驱使之下,她将红本子给拿了过来,打着大大的呵欠,懒洋洋的翻开它的红皮儿。
瞧着她的背影,宝柒没好气儿的撇了撇嘴。
鼻翼微微龛合,闷闷呼了一口气,随即,宝妞儿又轻笑着出了声儿:“当然了,如果你老要是不介意她跟过姓方的,也可以上的啊!毕竟小姑娘还是蛮水灵鲜嫩的嘛,看那副小身板儿就知道了,肯定会伺候得你很爽的。”
“怎么了?小井,你慢慢说,你别急啊,我马上就过来。”
一秒后,他俊眉轻挑,又腾出手来,抬起她小巧的下巴,接上了她的话。
“要死也死在你床上。”嗤嗤笑着,宝柒不要脸的昂着头眨眼睛,痞子味儿十足。不过么,想了想,她衡量了半天,在男人审视的目光中咬了半天嘴唇,还是横下心来把今天在路上遇到寻少的事儿说了。当然,也包括他提出来的‘交易’内容,还有,关于他和方惟九长得有点儿相似的观点。
“好的,好的。”
“……”
不就为了年小井么?
独一无二的!
两个小妹子也是懂事儿的,看到宝柒陪着冷枭,都规规矩矩地坐在了范铁的旁边,一个温婉多情,一个小家碧玉,两种不同的气质左右交辉,煞是好看。唯一相同的就是两个美女的脸蛋儿上都带着淡淡的娇羞,恰到好处的表现了女性的柔美。
而范铁却像是突然怒了,双手往后一挥。醉了的男人压根儿就掌控不了自个儿的力道,他是练过的,两个小妹子多柔软了,被他这一甩,左右两边儿踉跄了好几步才站稳喽,神魂未定就听到他的厉声儿暴喝。
难道真的是她对‘饿’字的反应太过强烈?
于是乎,接下来,她就把自己在r县时遇到方惟九,如何被他从鎏年村弄到了r县了,然后在他车上嗅到那种与众不同的香水味儿,接着那天方惟九胃痉挛,她怎么送他去了医院,送回到蓉新宾馆,又怎么跟他他和那个小姑娘遇上,接着,高潮部分就是她在五筒的身上,闻到和方惟九车上同样的香水味儿。
难道是冷枭干的?
“你肯定?”
没有喝酒的冷枭没有那么多需要表达出来的心理。或者可以说,没有喝酒的冷枭,即便有许多的心思也不会刻意的表达。不过么,此刻有了酒精的支持,他也可以无赖,可以流氓,可以不用讲道理。正如刚才限制她五分钟之内必须出来一样,如果他没有喝酒,也许真的不会那么做。
帝宫九层来的客人们,哪一个是好伺候的主儿?
冷冽俊美的面上,再没有什么表情。
嘴里喃喃地说着,这厮像是醉得快要不行了,前脚打着后脚地往外走。
“妈的。”
手下微顿,冷枭目光凝住,接过她的包来,狐疑地望向她,不明所以。
“爱情么,爱着的时候珍惜,没有办法再爱的时候,要懂得放手……”另一个妹子走的是文艺路线,更为狡黠,答案扑朔迷离,明面儿上说的是爱情,其实是暗含哲理的规劝。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x国人民xx军,红刺特战大队。
公关经理微笑,赶紧领着没有被挑中的妹子退下去了。
正寻思呢,对面的范铁突然站了起来,绕过青白玉案,重重地拍了拍冷枭的肩膀。
她怎么觉得有点儿心肝俱损的感觉?!
陕小的空间里,已经只剩他们两个人了。
“二叔,你不就喜欢我坏么?!休说俺偷眼宫娥魂欲化,凭你个见惯的君王也不自持。恨不把春泉翻竭。恨不把玉山洗颓。不住的香肩呜嘬。不住的纤腰抱围……险把个襄王渴倒阳台下,恰便似神女携将暮雨归……”
略微垂着黑眸,他像是在思索什么,目光深邃悠远。
没点儿幻想找个金龟嫁入豪门?!嗤,指定是骗人的。
“该死的,你是想要逼疯我?嗯?”
终于……
反正他蹭吃,蹭喝,蹭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多这么一晚上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儿。
“看到没有?这,这,还有这儿,到处都痛着呢。咱俩先说好了啊,一个星期你都不准碰我。要不然,有你好看……”
这些,宝柒都知道。
宝柒不由得暗叹。
头皮发胀,脑袋都大了!她可怜的小身子骨哦,都快要被他给勒断气儿了!本来昨晚上遭到野色狼全部袭击过的身子都还没有完全痊愈,散了架一般酸软无比。现在再被他这么捏嫩豆腐似的狠狠勒在怀里挣扎不开,她身子痛得直想爆粗。
一想到这层,她暗暗思忖着,便有点儿恼火。
一把拉开他的手,宝柒不爽地瞥着他,掀了掀嘴皮儿,想了想,还在凑过去压低了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