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睁开眼睛,看着我。”
软软地腻乎进了他的怀里,她眉开眼笑地望着他,弯弯的眉头像月亮,白净修长的脖子昂得像只鹅,被冷汗打湿的头发有几缕不乖地贴在了她的脸蛋上,说不出来的媚色万千。
他默了默,又从衣兜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哟喂!
命令的齿轮,转转。
“哇,姐,这个真好看!”
越想越不是滋味儿……
倏地一紧,弄得枭爷面色猛变,吸了一口气,他喉结一阵滑动,死死掐住她扭动的腰,俯下头去,在她粉色的唇上咬了一口,提醒她老实点儿。
我让你说我坏,那就坏给你看。
“嗯啊……”老实说,思绪还算正常的宝妞儿,这会儿被他给弄得微微喘着气儿,心里都有点儿自暴自弃了,闭上眼睛,脑子里却在天马行空。
“嗯。”
演不下去了,宝柒侧过脸去瞅他。
这一刻,他将她送上了高高的天堂!
说完,转身就去了书房,不再和她说半句话。
玄幻了!它怎么会在这儿?!
夜,还在继续。
宝柒的电话是冷可心打开的。
很快,她就要迎来高三的第三次摸底考试了。对于这次考试,班主任老师再三叮嘱说,这是评测高考成绩和对自身估量以及今后填高考志愿都很重要的一次考试,大家一定要打起精神来云云。
“嗯……”
可是,他无数个没有反对的轻‘嗯’声,却让听在耳朵里的宝妞儿相当相当的不爽,一门心思整他,非要弄得他彻底失控不可,身体,越来越调皮地往他身上套。
老实说,在冷枭以往的思想观念里,年纪到了,找个女人结婚生子,传宗接代似乎也是情理之中。就像人渴了要喝水,饿了要吃饭,都是人伦天道。他虽然不太积极,但也不算太过抵触。
吃完,她正心满意足地抹嘴儿呢,‘咔嚓’一声儿,房门响起,她走出去一看,玄关处,男人正换鞋呢。他的手里提着装着几个衣饰的袋子,还有特地给她准备的一管消炎的药膏。
这一回,枭爷没有做哑巴,回答着就抱紧了她的窄腰杆儿,转过身,顺势将她放在了窗台上。
铺着整齐餐布的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一杯浓浓的鲜豆浆,还有两只煎得嫩黄嫩黄的鸡蛋,那颜色鲜美得瞧一眼就流口水。她简直不敢相信她的特种兵二叔居然这么万能。
完全不知道他那边儿什么情况的宝妈,由于心里焦急,将中年妇女喋喋不休的毛病彻底释放了,“老二啊,你是不知道,这丫头主意正着呢,自从出了上次的事儿,我心里是一天都落不下去……”
阿弥陀佛,二叔,他是有多闷啊?!心里不爽有想法就直接说不来不就得了,难道吃个小醋就会丢他冷二爷的脸?!太不可思议了,这个男人绝对的闷骚到了极点。
视线里的男人,冷峻脸上的张扬着的霸道、狂野和性丶感,将她想抗议的话给堵了回去。
什么?!一百分。
丫的,算你狠!
不过,她不是藏着掖着的姑娘,立马就告诉了他,她说的究竟什么:“我不是说你那玩意儿,我是说你对我的态度,用完了就扔,像个垃圾似的,有你这样的男人么?”
此时,和他负距离的宝柒耳朵竖着听得很清楚。尤其是在黑夜里,听到电话里老妈的声音,紧张得她心脏直揪揪,小手死死抱住他的腰,可怜巴巴地直皱眉。
宝柒讷闷了。
说亲就亲,她缠着他的脖子,就乖乖地献上了自己的唇,在他眉眼间滑动着,继而又咬住他挺直的鼻尖,末了,小滑舌头还暧昧在他唇上舔一舔。
“姐!别做了。”
激烈的动作停了下来,两个人,四目相对,宝妞儿心尖儿震了震,身体紧了又紧,细喘着小声问:“怎么办?肯定是我妈打来的。完了,冷二丫肯定没有憋住把我出卖了,她肯定查觉到我不见了……我惨了!”
氧气,没有了。
“还装呢,你偷摸进来不为整那事儿,为啥啊?”
‘叭啦叭啦’速度拨完饭,放下碗就走了。
“哼,算你有良心!”
眸子黯了又黯,喉咙有点儿发哑。
当睡姿不雅的宝妞儿醒来时,大床里裹在羽绒被里的还是只有她自己。要不是浑身的酸痛的感受提醒着她已经发生的事实,她绝对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惊险、旖旎的傻梦。
可是,由于前一段日子宝妞儿总出事儿,功课落下了不少,尤其是偏科比较严重的生物,看到就一个头两个大,最近几次考试成绩都不理想。因此,这两天她都快成旧时的闺阁小姐了,几乎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放学回来就躲进自个儿的屋子里学习,也就冷枭回家的时候才出来放放风。
果然,他做的早餐不仅样子长得好,味道也不错。
不再磨叽,他微微俯身,双臂圈住她的腰儿,一提,一指,轻轻一用力,就娇小得不盈一握的小身板儿给捞在了怀里,一言不发地往里面走。
“唉,真没劲儿!”
“舍不得起来?”
而冷冽的话语,一字一顿地沉沉说:“你重要的东西,真多。”
“喂,喂!”大概是说了长长的一番话,没有听到对方有任何回应,那边儿宝妈知趣儿了,叹了一口气,说:“老二,你在忙吧?”
时光的脚步,匆匆。
迷,乱。
不是怒火,不是阴森,不是生气,而是感性的‘死’字,狂野里又带着一种类似于野兽的凌厉,还有一种像是要把她给啃噬的极度野蛮。
宝妞儿嘴被捂着,只能发出残缺的几声吟哦。
她有一种相当不好的预感。要是她每天都洗一回热水?接着每天被他折腾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