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消磨着,转眼又是一周过去了。
撩心撩肺的小疯子!
抿了抿嘴,她恋恋不舍地从被窝里探出手来,抓过玉佩,颠来颠去地瞧着玩,所有失而复得的心情都一样,她真是蛮开心的,毕竟这东西是姚美人送的嘛。
忍无可忍的枭爷终于狂躁了,腾出一只手来,先紧紧捂住她的嘴,开始用力摆动了几下,惩罚她的不听话。
“别动,我来。”
眉目一冷,冷枭盯着她的脸,语意不详地问:“很重要?”
地狱?!逃?什么意思……
一路上,两个人别别扭扭的都没有说话。
“喂,大嫂。”
“小疯子!”掐紧了她的腰,冷枭喉咙一紧,下腹的火苗升腾而起。
低低‘哦’了一声,娇俏的笑容绽放如花,“来,先亲一个!”
娘也,她这还能活下去么?
“菩萨保佑,ywbq,此情不渝。”
撇了撇嘴,冷可心无聊地在她屋里走来走去,拿着放大镜东瞅瞅西瞅瞅。突地,她叽叽一笑,瞧到了她放在桌面儿上那块儿观音玉佩。
“二叔,我那儿好疼啊!嘶拉嘶拉的,我在想,会不会是裂开了?”
那劲头儿,真冷!冷得刺骨头。
“擦药。”
冷眸微闪,他挪开了眼睛,不去看那朵诱人的花儿。一把扯下淋浴的篷头,仰着脖子闭着眼睛冲洗着自己汗湿的身体,流水像小溪一般流过他健实硬朗的肌理向下……
冷枭,是她的男人……
几个‘嗯’字里,他的语气很冷很寒,明显的非常不爽。不过,他平日里冷惯了,宝妈指定也查觉不出来,还在喋喋不休地和她说着老爷子要她转达的话。
“嗯,忙。”
“我是谁?”
咳,宝柒差点儿被呛住。
前因后果一联想,她脑子也不傻,这个屋子里除了她自己,就只剩下冷枭了。这么说来,它自然就是冷枭拿回来的了。
在玉佩的观音底座,有一行肉眼几乎看不到的蝇头小字。
床柜儿上,除了放着一杯温热的水,还静静的躺着一件东西。不是别的,而是在她进刑侦处之前,姚望在清音寺送给她的乾坤年间御制的观音玉佩。
窗外,能看到远处的灯光……
“干嘛?!”宝柒抬头,瞅她一眼。
他一进屋,餐厅倏地就沉寂了。
何况,好玉总是值得上好价钱。
憋屈!
她真的要死了——
她是他的女人了。
“我不洗热水,你放开我。”
停顿了几秒,突地在她唇上吻了吻,不爱解释的性格再次为了她而破例,“小疯子,我是说,带你去洗澡。”
冷枭是在晚餐时回来的。
装着不知道,继续认真看书,也玩一下矜持,还故意将文言文背得挺大声:“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越明年,政通人和,百废具兴。乃重修岳阳楼,增其旧制……”
“想了?”他替她说了。
吃?!
心里一阵腹诽,她小脾气也上来了。
“拖我下了地狱,就别再逃。”
而且,他本人也相当喜欢小孩儿,如果有一个长得像自己的孩子也不是什么坏事儿。但是,此刻,当他的身体正火丶热地埋在一个女人身体里的时候,听到‘结婚’和‘生子’这两个字儿,他真的有点儿莫名的心慌。
宝柒心里腹诽,事出大了,她现在正在出事儿呢。
垃圾……这两个字加上她纠结的心理,像是被他嫌弃了似的,越发不舒服了起来。
“过来。”
“我忙。”
被他压得出气儿都不匀的宝妞儿纠结得直瞪眼儿,恶作剧的心思就上来了。
慢慢地,慢慢地,果然出事儿了。泡在浴缸里的宝妞儿越来越热,脸热,身体热,连耳根子都热,泛着粉红色的身体像是被涂上了一层上好的胭脂,一层不太自然的红艳将她衬得绝艳无双。
话音落下,他不再言语,有力的双臂撑起了身子,微眯着眼猛地拔了出来。
好吧,她投降了……
电话那端,传来的是宝妈焦急万分的声音,“喂,老二吗?小七她不见了。本来早上她就要出去玩儿,被我给阻止了,不是过新年么?……可心说她接了个什么电话,就偷跑出去了!”
“谢你了啊二叔,帮我把玉佩要回来了。”
闻言回眸,枭爷危险地眯眼,锐利灼人的目光像是恨不得剥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
“医生又不了解情况……”脸蛋儿上皱成了一团,她无比恼恨地瞪他:“哎呀,都是你啦,弄得我疼死了!万一我后遗症发作,对你产生了什么不好的想法……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