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她误会了一些什么,但是他一向不喜欢给人解释。
很重要,很重要……
“啊……喔……你!”
眼睛,有点儿刺。
本质不算坏?!丫的,那她是哪儿坏了,他的意思,就是她还算有点儿坏?!
“医生怎么说的?”
挂断电话,被她弄得快发狂的枭爷,目光冷了又沉,大手放开了她的嘴,一拉,一拽,立马又转移了战略基地,改为捏住了她的下巴,刺刀似的视线专注地盯着她,一贯冷冽的声音里带着欲望的沙哑。
氤氲暖黄的壁灯下,他轻吻着她肉肉的小耳珠子,战斗一触即发——
“是啊,的确是顶顶重要的东西。”
扫了一眼餐桌上的众人,枭爷解开一颗军装的领扣儿,从容不迫地冷着脸走了过来。
“二叔,我还是洗冷水吧。”
热气,蒸腾……
接着,心便狂烈地跳动了起来。那速度快得比他训练时跑了十公里下来还要狠。灼热从小腹升起,汗水再次爬上脊背。他深呼吸一口气,好不容易平复了下来,冷冷地说。
很快,在他身下,她再次软成了一滩水儿。
咳,很显然,枭爷误会了她的意思。
于是乎,没有了往常的热情,她爱理不理地将头埋在了饭碗里,半声儿都没有招呼他。
京都城,天儿干冷干冷的,雾霾浓郁。
天地,不见了。
脸色,越来,越沉。
“不干嘛啊?!瞧你气嘟嘟的样子。”嘻嘻笑着,冷可心晃动着手里的放大镜,凑到她的鼻子上,笑嘻嘻地说:“来来来,我瞧瞧,有没有气出雀斑来……”
“喂喂喂……不行了……真不行了……”紧闭着腿,宝柒怪叫,以为他还要那啥。
还有,无穷无尽的黑夜!
不过,宝柒越来越觉得这事儿不太妥当了。
对冷枭和姚望,她都挺重视的,但是这两个男人对她来说,又是完全不一样的。
正寻思呢,男人如同渡冰的黑色眸子就转了过来,锐利的视线死死锁住她粉嘟嘟的脸蛋儿上,是情事后特有的沙哑低沉的嗓音,迷人得很容易让她忘记他刚才有多么的狼劲儿,有多么的邪恶。
但是,为了让她速度挂电话他好办事儿,又不得不敷衍。
冷眸微敛,冷枭的视线落在身下的小丫头脸上,嘴里冷冷应承:“大嫂,这丫头就是痞了点儿,本质不算坏,你放心。”
几乎是下意识地,下一秒她就又想起了那个恐怖的后遗症来。关键的问题是,要仅仅只是痒也就罢了,要是她还想了可怎么解决?一想到那事儿,她身下的疼痛感就更厉害了,瞥着男人高大的背影,心里衡量了一下,蛮认真地说。
更何况,他本来就少话,究竟是好像心里有啥结似的,始终对她没有多出几分温情来。
她要仅仅只是一个他的随身物品就好了,像手机,像手表,甚至像一个不起眼儿的小香囊,能够随时随地挂在他的身上,一辈子就躲在他的羽翼之下,能娇滴滴的撒娇,永远也不需要长大!
接下来,接电话的枭爷的面色越来越难看了,回答宝妈的字儿也越来越少。
嗡!天讷!直接来个雷劈死她算了,这个姚美人,脑子里想什么呢?!
不对,准确说,是两种不同的手机铃声。
心里抽了抽,她懒洋洋地抬起头来,看冷可心又搞什么鬼。只见她拿着放大镜凑在观音玉佩上,念道:“什么什么,此情不渝……”
枭爷不耐地敲了敲窗,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装模做样的小丫头。
磨蹭着,磨蹭着,男人的呼吸越发粗重起来。
火山到了临界点,必然会迸发,两个人一起裹进了被子里。
宝妈没有别的事,就是催婚。按老头子的意思也不是非闵婧不可,但是不管怎么说也让他赶紧考虑终身大事,急着抱孙子。大概是老大不在了,冷家人丁凋零,再加冷枭从事的职业又太过危险,老头对这件事儿的执着程度,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他不是不知道她痛,不知道不知道她洗热水的后果,但是医生说得也非常有道理,女孩子洗凉水伤身。
“不考一百分就别想!”
还好还好。
喟叹一声,将她小猫似的捞出来擦干净,再用大毛巾裹了抱回卧室。
望着他高大俊朗的架式,还有那张万年不变的冷厉俊脸,宝柒略微有点儿失神。
挥了挥手,宝妈无奈:“去吧去吧,真是个不省心的孩子。最近的成绩一落千丈,比在r县的时候还要差,不知道她整天在搞什么?哎,一个个都不省心……”
她貌似就和他说过那张照片和这个玉佩重要吧?!
美得撩人,也让枭爷立马就找到了自己为什么会放情纵欲的因由。
当然,可以预见,又有一只倒霉的超薄型杜蕾斯先生无奈地阵亡了。
一时间,食指大动。
然而,找到了问题的根源,她却越发纠结了。
皱眉,男人一脸阴沉,东西甩给她冷着脸一言不发,那意思像是:我没想帮你。
面色无波地冲她点了点头,他冷厉的锐眸里冷漠无常,但是却向她摊开了双臂。
“这孩子,今儿怎么了?没礼貌。”背后,是宝妈斥责的声音。
极轻的冷哼一声,冷枭无比镇定地说:“我会的。”
一前一后,接踵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