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月,女王爷秦玉烟在江行的小院中住了硬是住了下来。
除了把江书成弄得风声鹤唳外,一无所获。再加上如今已入寒冬,小院实在有些冷 ,最后无奈只能打道回府。
秦如烟前脚刚走,江书成便来找江行,要请江行去喝酒。
“喝花酒?这不太好吧?”江行一副为难模样。
“我有说喝花酒么?是我说错了?。”江书成心中有些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把心里话无意说出来,此时也不好反悔,他挺了挺身体,有些神秘地小声道:“今天带你去开开眼。”
江行自然也想见识一下青楼的风采,一番婉拒后,笑意晏晏的走在了前面。
青楼是这个时代晚上最热闹的地方,文人雅士,富商豪客常常在此留宿。
至于无权无势又无才的底层人,只能到暗娼门子去。里面的姑娘虽然便宜,但是无法和青楼中的相比的。
云城最好的青楼有两家,一家梅兰阁,一家金瓶楼。
听说金瓶楼时,江行一怔,没想到会如此巧合。
“走,去金瓶楼。”江行提议,江书成摸了摸怀中,有些囊中羞涩。
江行看出江书成的难处,拍拍了他的肩膀道:“你请客,我出钱。”
江书成还欲说话,江行一下拉起脸来:“就这么说定了。”
金瓶楼,人满为患,看着密密麻麻的人,喧闹不止状况,江行暗忖:“本想着天寒地冻人会少一点,都这么饥渴吗?没有警察就可以如此不在乎形象么?
最后两人改去了梅兰阁。
梅兰阁,相比之下就要冷清了一些。
进了门去,进门费用便是一两银子,至于其它要另算。
“真他妈赚钱,修什么行啊,还不如开青楼。”江行江行心中暗自感叹。
这时,一位妈妈桑扭着腰肢走了过来,“两位公子,看起来面生啊,是第一次来吧。我们这里的姑娘可是云城最漂亮的哟。”
江书成被妈妈桑的热情吓到,往江行身后缩了缩。江行笑了笑,学着电视上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给我们安排个房间,再叫几个姑娘过来。”
妈妈桑看到银子,眼睛都亮了,连忙招呼着两人上楼。
进入房间便暖和了许多,不久后,老鸨命人端了火炉,几位姑娘便走了进来,她们或妩媚,或清纯,或妖艳,让江行和江书成都看花了眼。
姑娘虽然不差,但离极品还有个档次,江行看了好一会招了手招手,向老鸨问到:“听说潇潇姑娘是你们最好的姑娘,不知哪位是潇潇姑娘?”江行眼睛打量着几位姑娘的表情。
“公子,潇潇姑娘卖艺不卖身,而且必须满足两个条件才能成为潇潇姑娘的座上宾。”老鸨满脸堆笑,忙做解释。
“哪两个条件?”江行把酒杯放到唇边浅尝一口,好奇问道。
“第一,若有人能做出让潇潇姑娘入眼的文章诗词,便可与潇潇姑娘把酒言欢,当然潇潇姑娘只会选取其中三位,一番考较后,决定留谁。”老鸨仔细观察着两人的表情,笑意不减继续道:“其次,潇潇姑娘若没有喜欢的诗词文章,便会选取出钱最多的两人作陪。”
“卧槽,青楼真会做生意。”江行腹诽,喝酒的动作停滞了一下,不动声色看了一眼有些紧张正看着几个姑娘的江书成。他会心一笑:“冒昧问一下,一般出多少钱能见到潇潇姑娘。”
“这可说不准,有时几十两,有时上百两,偶尔也有上千两的。”老鸨笑着为江行满上了一杯酒,递了过来。
江行虽有心理准备,但老鸨报的数字还是让他暗暗吃了一惊。
江行接过酒,身体一怔,就在刚才那老鸨有意无意的摸了一下自己的手。
江行朝老鸨脸上看去,见老鸨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江行不由地打了个激灵,心中纳闷:“为何这些中年妇人总想打自己主意,莫非她们看出了自己某方面的天赋异禀。”
江行一口喝完杯中酒,不去看老鸨的脸手向面前的姑娘们连指三下:“你,你,你留下。”然后豪气地又拿出十两银子。
老鸨笑面晏晏的收起银子带着没有被选中的姑娘出门而去。
江行不是什么道德洁癖之人,来喝花酒自然要有姑娘来陪,他让妩媚和妖艳的两个女子陪江书成,自己则是留下那个看着有些清纯的女子陪坐。
江书成天天喊着喝花酒的人被两个姑娘左右包夹,有些局促。江行虽算不上是夜场老手,但却也明目张胆地搂上了姑娘的腰,然后笑着喝起酒来。
酒过三巡,江书成不知是真醉了,还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突然就趴倒在桌子上,还打碎了两个酒杯。
两个姑娘看了看江书成,又看向江行,江行笑着从怀中摸出几两银子递给三人,让她们藏好,不要让老鸨看见了。
最后就是交代三个姑娘让她们问问有没有要买诗的客人,包进全三。
梅兰阁,一间雅,潇潇姑娘拿着三张宣纸看了又看,实在是不明白为何手上的三首诗最好的竟然出自个商贾之人。
她的对面坐着两个书生人,和一个胖子,胖子穿金戴银,一股暴发户的穿着,此胖子低头喝茶,有些心虚。每当潇潇姑娘投来审视目光时 ,胖子便不自觉地移开目光,不敢与之对视。
潇潇姑娘眉眼弯弯,嘴角带笑,把宣纸看纸整理好,小心放在桌上,声音轻灵婉转:“王公子真是深藏不露,有此等才情,却不早拿出来,此三首诗最好的当属王公子莫属。”
两个书生本就看不起商贾之人的王博,此时听闻王博诗最好,其中一人立马坐不住,站起身来不屑道:“都说潇潇姑娘是个喜欢文墨之人,本慕名而来,今日一见没想到也是个拜金之人,既然如此,又何需打着文人诗词的名义,让我等蒙羞。”
潇潇姑娘也不生气,依旧面带笑容,嘴角微张,开口念道:“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潇潇姑娘念完也不说话,笑意盈盈地看着两位书生,站着的书生张口结舌,面色涨红,坐着的书生见潇潇姑娘看向自己,起身告辞,走时还不忘打量了王博一眼。
王博也有些目瞪口呆,没想到自己看都看不懂的东西竟会让人掩面而走。起初还有些心疼自己的一千六百两,现在看来物有所值啊。
站着的书生见另一人已走,也有些无脸待在这里,便喊了声:“吴兄,等我。”显然两人是认识的。
半个时辰后,王博落荒而逃,面带羞愧,潇潇姑娘则是难以平静,自言自语“这诗会是谁做的呢?”
“红儿,让妈妈去查一下。”潇潇似乎对着空气说话一般,口气也似命令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