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并没有把见江书成送回家,而是带着他来到了现在住的地方,打算让江书成酒醒后,自己回家。
“去哪里啦?”刚进门,月清幽的声音便在身后冷冷响起,江行有种男人半夜回家,被媳妇逮个正着的感觉,心里有些慌慌的,不过想到月清幽还不是自己的老婆怕个球啊。
江行转身刚欲开口,便见月清幽身旁还站着李若凝和江灵。
江灵吐了吐舌头,一副你惨了的模样。李若凝双手抱胸,使得胸脯更加壮观,脸上露出淡淡笑意,一副看戏的模样。江行偷瞄了两眼,把江书成随便往地上一放,疑惑问道:“天色已晚,你们一个个不睡觉站这里干嘛?。”
见三人依旧不说话,就那w么看着自己,“莫非喝花酒被发现了?不对啊,老子和花酒跟你们有什么关系?也不对啊,如果她们知道我喝花酒,清幽老婆不愿意给我做老婆怎么办?备胎老婆李若凝也离开,到时我不是亏大了。”
想到这,江行有些心虚地试探着问:“清幽,你的鬼物恢复了?”
啪的一声,只见月清幽一字未说,扔出一本书来,江行凝目向地上看去,赫然是金瓶梅。
江行眉头一皱,看向李若凝,教训口吻说道:“李姑娘,你怎么就不听呢?这书说了不适合看,你还…。”
李若凝无辜地耸了耸肩开口:“这是清幽妹子从你房中拿的,可不关我的事。”
江行把目光从李若凝胸脯上移到月清幽脸上,一副不快的模样,先声夺人:“我说清幽啊,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企图,怎么老往我房间跑。”
只见月清幽一下语塞,刚刚的气势一下变弱了两分。
“清幽嫂子去你房间怎么了,你这叫什么话。”江灵此时帮腔道,眼睛还不停地眨眼,向江行使眼色。
“灵儿,胡说什么?。”月清幽脸有些羞红,转身便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李若凝用手拐了拐江灵,八卦地问道:“他们两…?”说着还用手指了指江行,又指了指月清幽房间的方向。
江灵不停地点头表示:就是你想的那样。
李若凝有些不敢相信,心说:“清幽妹子,那么漂亮,岂会看上他。”毫不掩饰心中的想法,就那么看着江行。
“我去,你这什么表情?我很差么?”江行看着李茹凝心中腹诽。刚要讽刺李若凝两句。便听江灵突然问道:“若凝姐姐,你要不要也做我嫂子。”
这下弄得江行有些尴尬,心中暗骂:“丫头啊,这种事要悄悄地,你怎么能把哥心中的想法给说出来呢。”
反观李若凝却没有丝毫不好意思,认真打量了起了江行,似乎真地在考虑这件事。过了片刻,李若凝缓缓开口:“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不太行,还完钱我就要走了。”
江行有些郁闷,感觉自己被嫌弃了,心中思忖:“你没见过哥的棋高一招,竟然说哥不行。总有一天要让你尝尝,一夫一妻制哥不坚持了,现在正式把你升级为老婆之列。”
就在江行无耻想着时,李若凝突然捡起地上的金瓶梅,拉着江灵便跑。
江行愣了愣,不知如何办才好,最后叹了口气:“也罢,就当性教育了。”
次日,江书成刚醒来,江行便抱拳道:“恭献书成兄,贺喜书成兄。”
见江书成迷茫地看着自己,江行继续道:“昨夜书成兄酒后又做了一首诗,兄弟擅自做主把诗卖了,得银一百六十两,书成兄不会怪罪我吧。”江行从怀中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一百六十两银票,递了过去。
“什么?一百六十两?这么多?”江书成有些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眉头,似乎怀疑自己还未酒醒。
半晌,江书成接过银票迟疑地问道:“江行,我做的什么诗?”
“你不记得了?”
见江书成摇了摇摇头,江行故作思索一番,然后磕磕巴巴地念道:“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这是我做的?”江书成有些不可置信。
“那是当然,昨晚书成兄酒后…………”江书成一番天花乱坠乱说,江书成只觉得自己当时简直是诗仙附体,只可惜自己记不得,真是成也是酒,败也是酒。
江书成还有些云里雾里的感觉,但还是毫不犹豫地递出一百两,一脸真诚道:“江行这给你吧。”
江行一怔,感觉自己的人品被这一百两打得体无完肤。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江行愤慨而走,留下感动得一塌糊涂的江书成。
秦城,云安王府。
一个下人匆匆来报。
“何事?”秦雨烟拿着一张宣纸爱不释手地看着。
下人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恭敬递上。
一个近身女护卫接过下人递上的信,然后使了个眼色,下人便识趣退下。
女护卫长得俏丽可人,要不是胸前鼓涨涨的,还以为是个孩子,眼中透着干练和精明,也表示着她年岁已然不小。
女护卫拆开信快速看了几眼,收起信看向秦玉烟,语气随意:“是云城关于江书成的消息。”
秦雨烟放下手中宣纸,来了兴趣催抬头了过来:“江先生什么消息?”
“江书成,不是江先生昨夜在青楼做了一首诗,卖了一千六百两。”女护卫观察着秦玉烟的神情,语气逐渐放缓。
啪的一声,秦玉烟的手拍在了桌子上,一下站起身来,脸带寒霜,眼中似乎还有一些委屈,她看着女护卫 ,咬了咬唇:“婉儿,你说我都那么礼贤下士了,江先生为何宁愿青楼里卖诗,也不入我云安王府 ,连为本王做首诗也不肯,你说本王哪里做得好不好?”最后一句话中透着丝丝怒意。
女护卫有些心疼看着秦玉烟,顿了顿道:“王爷,信上还说,江先生去青楼是江行带着去的,卖诗的也是江行。”
秦雨烟眉头一挑,思索良久,最后恍然,有些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原来是他,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三番五次坏我事,定要拾掇他一番。”
长青书院,院长徐白廷正看着京城长青总院来的信,上面写着不日将有总院的人前来,其目地虽未言明,徐白廷却也猜了过八九不离十。
“院长,院长。”一个书生急急忙忙的跑进来喊道。
徐白廷脸色不快地看向书生:“慌慌张张,遇事要沉着冷静,说了多少次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