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后面的帘子摆动一下。
‘咚--’
椅子挪移的声音。
然后。
便开始漫长的看诊时间。
直至……
‘哗啦--’
马府医撩开帘子而出,面上挂着一抹为难之意,道:“二少爷无碍的,请主母放心。”
无碍?
用这表情说无碍?
有半点说服力没有。
白寰端着茶碗的手一抖,缓缓把茶盖放下,平声道:“由你瞧过,我也能放心些。”
呼……
宋礼白吞咽下口水。
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能放下了。
此举明显至极。
“不过,终归是出血多了些,恐伤身子,还是要开些补血的药来的。”白寰把茶杯放置在桌面上,站起身子,回头往向宋礼白,继续道:“你也是,受伤需好好休息,这两日便别练武了。”
“是……”
“是!”
马府医和宋礼白异口同声地说道,算是各自领到了指示。
现在问是问不出什么的。
故而也没有多留的意义了。
“我有些乏了,便回去歇着了,你也早些睡吧。”
回身的同时。
一旁等着伺候的月砂搀扶住其胳膊,然后步步朝着外头走去。
至于马府医……
估计得被二少爷扣一会,稍后再想办法寻她来了。
得,养孩子就是麻烦。
有事直接说不得。
还得想办法围魏救赵。
闻言。
悬着的心彻底放下了。
“恭送母亲!”
宋礼白双手抱拳恭送其出去,待确认其走远后,适才抬起身子,侧目同马府医,道:“这事,便以无事告终吧,小爷不希望听到任何的流言蜚语,你应是明白的吧!”
瞧瞧……
这傻小子……
还以为夫人没有看出来呢。
“明白明白……”
马府医无可奈何,只得陪其演戏,点头哈腰的,好生无奈的态度。
“常淳送马府医回去。”
待确认无误以后。
宋礼白挥手示意侍从送人出去,并特给眼神示意,暗示其多看着些,确保其没时间同主母告状后,再回君子阁。
这……
瞧其架势。
应是想拖延时间吧。
拖到夜深人静时……
外男总不能来内院找当家主母的。
好……好歹毒的主意啊……
马府医傻了眼了,若是如此,他待会该怎么禀告主母啊,侯府一家啊,就没有好伺候的差事。
难为死人了。
……
主院。
热茶倒进杯子里。
白嫩的小手刚要碰触茶盏,忽被什么吸引注意力般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