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刘止兴跟拓拔蘅芜都有跟月西楼接触过,但就结果来看,还是有点强差人意,没说够两句话就不欢而散。
“你们都给我安静点!”
说话的人是穆肃觋,果然殿上的人都安静下来。
而后头出现一人,一步步走到殿上的教座,伴随她前行的是教使曼绿山,最后坐到教座上受到众人跪拜的即是月牙城少主:贺拔月牙。
于这个时代的月牙城,实际是圣火教的圣城,而掌管这里的贺拔月牙是为神使比曼绿山的教使职位也是高上许多,在教内地位比她爹爹贺拔浊牙更高,虽然江湖上的名声不及老爹响亮就是。
众人就坐后,贺拔月牙首先说道:“今晚叫各位到来,是有要事要说。”
跟连日的晚宴不同,今晚似乎是一个特别的晚上。
苍苍长空,月蔽星明。秋后肃杀,黑云压城。
月牙城外袄党中人以借西面小小
“话又说回来……那个假圣妻会顺利吗?她单只一人竟毫不惧怕,胆气更胜须眉。但月牙城乃龙潭虎穴,成事与否实由天命。”
话者,正是由中原前来为着此战督军,也就是圣火教中十神使之一,排名位居其三的高逸飞,行事慎密,不苟言笑。
与其相对而站,一同盯着地图指画的副将,语带兴奋的道:“管她顺利与否,月牙城里早已满布咱们的党徒,以保护神使为由,顺势把那狡猾的贺拔押起,之后带回中原,跟假圣妻调包交上圣坛。祭祀一过,就只是一堆死无对证的灰烬。”此女子也是圣火教里,近年冒起得有如春苗的教使:楚萧兰
有古诗曰:楚泽多兰人未辩,尽以清香为比拟。萧茅杜若亦莫分,唯取芳声袭衣美。____恰恰正好,被楚萧兰的爹爹借来予她采纳为名。
而此姝容貌端正,身姿也好,祖辈更是关中新起门阀,家势正是如日中天。再数楚氏,他们一边是朝廷中人,另一边又是圣火教徒,才使得近年楚氏势力在黑白两道混得风生水起,是关内现时非常吃得开的新兴势力。
高逸飞揪紧眉头略带严厉的说道:“兰、妳又来了,一说到兴奋就把想好的都通通宣之于口。”
闻言,楚萧兰慌忙回道:“那、那个……若说慎密,萧兰实自愧不及圣使分毫……对、对不起!属下总是容易得意忘形,对不起!”见她诚惶诚恐的叩头认错,高逸飞自然地扶她起来。
并温婉地道:“算了!也不是要生妳的气,不过是稍微提醒,你也不必,太过自责。”细眼望她,有如受惊雏鸟,试问有谁还会忍心怪罪!
“对不起、对不起!竟要你为心,我、真的对不起。”
“…唉…。”
算了,再说她也只会钻上牛角尖,由她自省去罢。
恰巧,此时刚跃升为前军教使的赫连建亲自来报:“禀告两位大使!中军两翼人马已到达预定方位。”
高逸飞不多言语,单道声:“有劳。”转而披上战袍。
楚萧兰待命多时,主子举手投足已能心领神会,悉知时机发施号令:“全军号令,神使起驾!正面攻克月牙城!”
月牙城内,贺拔月牙也自一派运筹帷幄地委派下属临阵:“连日的部署,似乎今晚要作一个了断。”
“急报少主,袄党已聚集到城外,投射沙包、土堆,再过一时怕就能长驱直入。”
老步卒猝然急报,不难看出心慌之色,全因城内根本没有能抵袄党进犯之兵,反之不是新兵就是老卒,除了衣衫齐整,根本不堪大用。
贺拔月牙老神在在的道:“很好,本宫最喜欢热闹。绿山公,小老鼠到了鼠笼,相关人马前去戒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