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窥伺着这场闹剧的赫连建当堂吓得张嘴失笑,眸子瞪得差点要掉了出来,且愕然地晃晃脑袋,心里浮出一句:“我去!好像玩脱了……。”
茜婢才不管什么三七廿十一,第三刀已架在汉录的脖子上:“胖子,跟我逐个字……听、清、楚,一、当我在场你们只能够用汉语。二、讲!圣妻到底是什么鬼?”
汉录这时候,身体有两处觉得很难受,首先是颈子,因鲎媚的刀锋已陷进他的皮上,要是再轻轻一拖,怕且可以马上去拜见圣火教的善神:阿胡拉·马兹达。
另一处不适的是下身,刚先被茜婢一喝,那憋了好几个时辰的尿,霎时漏得一裤子都是湿漉漉的很是难受。
尴尬到想死的汉录,闭上眼以汉语说道:“我说就可以了吧!”
茜婢斥喝道:“快讲!太阳下山前没讲清楚就砍掉你的狗腿!”同时抬手落下,五指大印赏到面上去。
汉录心里苦,但汉录说不出来……。
大呼一口气的赫连建暗笑道:“录哥要说就快点,时光不等人,快要日落了。”
语落,汉录放大嗓门骂回去:“你小子,是想我死吗?还打断我!”
“别乱动!是想死了吗?”
可他换来的就只有茜婢的一蹴。
把打骂当戏看的赫连建,又开心的笑道:“小姊姊!妳架着录哥脖子,他也不好讲话,要不妳绑起他,让他坐着回话吧!”
哦!甚好,此话得理,茜婢也不客气,一下子已捆绑着汉录双手。
而汉录则直勾勾死盯住那个落井下石的赫连建。
赫连建又是耸一耸肩,一副事不关已的模样,继续帮骆驼刷毛子。
茜婢问道:“好了!何谓“圣妻”。”
一脸死相的汉录回道:“圣妻是我教有重大事情要求问善神“阿胡拉·马兹达”时,咱们就会抓来各部族的女子回圣教,再挑其中一个合神心意的出来奉为圣妻,然后……”
“然后?怎么啦!”
平白无事,又来一声清脆的拍响
“不就是要讲了吗?干啥要打人?”
汉录脸上挂着两道火辣辣的印子,手又被捆住,想捂一下也不能,但他已感觉到,现在的脸大概红肿得跟红烧肉没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