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嫩的脸蛋,成了红彤彤的蟠桃,这是哪门子的刺客?
“你闯入王爷房中!居然问我是谁?”虞禾挣扎身体,稳住心神开口。
她袖口的佩刀被男人拿出来,扣住她的力道更加重,语气森寒:“你就是这样伺候九王爷?”
……
虞禾有一瞬间的无语。
她的手腕生疼,并不接话,气氛沉寂下来,窗外的瓢泼大雨似乎慢了下来,虞禾听见宇文玉泽虚弱的声音。
“七影,放开她……咳……”
王爷醒了?
虞禾惊喜的望过去,身上的力道一松,被他推得往前走了一步,那黑衣男人如鬼魅悄然立在了宇文玉泽床头,冷冷的望着他。
是一张端正的脸,身姿挺拔,站在那透着幽深的气势,仿佛一把未出鞘的刺刀,一旦动起来,就可取人性命。
虞禾不再看他,对着宇文玉泽请罪:“婢女不知是王爷的人,以为是有刺客行刺,这才拿了佩刀,王爷恕罪。”
宇文玉泽脸色苍白,精神气比之前好了一些,动了动身体看着跪下去的虞禾。
他还什么都没说,就又跪下了。
七影却冷冷道:“我是刺客?你是什么时候来伺候的婢女,以前的蔷薇姑娘呢。”
“七影。”宇文玉泽声音沉了下来。
他语气中警告之味浓重,七影不再说话,闪身从窗口离开,行云流水。
虞禾垂着脑袋不说话,像极了霜打的花苞,蔫蔫的。
宇文玉泽透出几分笑意:“起来吧。”
他的视线如墨如珠,从虞禾弄脏的裙摆到腰肢,再到那一张憋着气的小脸。
这个小婢女见到他总是战战兢兢,老实巴交,也不爱说话,放了吃的就只想着跑,今日看来是委屈到了顶点,才会从脸上显露出来。
“咳……”他刚想开口,肺腔又是一阵咳意。
虞禾惊觉自己脸色不对,连忙平复心情,将碗盏放好迎上去,拿起旁边的头枕靠在男人的身后。
“我昏迷多久了……”他没有自称本王。
虞禾回答:“已经三日。”
“宇文渡来过没有。”
虞禾犹豫了一下,将所有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倒也没有刻意去诋毁蔷薇,只是委婉的表达这次的事情全是巧合。
宇文玉泽眉心一挑,语气重了些:“你的意思是蔷薇与宇文渡设局谋害本王?”
虞禾以为他生气了,连忙站远一些:“婢女看不穿这些弯弯绕绕,只是将所有事情如实禀报,一切由王爷定夺!”
她的脸蛋又开始泛红,刚才那股下去的怒气直蹿上头顶,居然就这样直视着宇文玉泽铿锵有力的回嘴。
宇文玉泽眼眸微眯,嘴角软了下来,如繁花盛开,绽放出芳华光彩:“本王知晓了……嗯……你肚子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