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
大多人与人已斗得精疲力尽,王一昊死而复生,改换环境,遭遇世间极品,事情往往出乎意料,不悲反喜。
一件衣服洗了又洗,看完傻柱的表演,等到了易中海,才挂在庭院,拎了一瓶二锅头,还有一盒花生米和卤菜,走进易中海家中,“一大爷,今天来您家蹭顿饭,成不成?”
“成,成,成,”别说王一昊还自带酒菜,就是空手来,易中海也不可能拒绝他。
一大妈还在厨房忙乎,王一昊站在墙壁的相框前,易中海年轻时还真是俊朗不凡,难怪能获得女人的欢心。
“一大爷年轻时,也是一代风流人物啊,”王一昊啧啧称奇。
易中海谦逊地笑了一下,“过去的老皇历了,不管用了,一代胜一代,你们这代比我们强呀,钢铁学院,一个比一个厉害,还有校友在部委,揪到哪一根都要平步青云。”
也是。
他回过头看看易中海,哪怕一个校友出一下手,都不至于沦落到钳工车间当学徒。
他意味深长地笑了,易中海也神秘叵测地笑了。
这事再次勾起他的疑心,林家的手伸得这么长,都够到钢铁部系了?
秦淮茹抱着小槐花走进一大爷的屋,瞟了一眼王一昊,毕竟上次吃了一大妈的瘪,也不好意思坐下,站在门口说话。
“一大爷,我婆婆还没回来,我天天上班,可怜的小槐花只能打游击,东呆一天,西呆一天。”
“我今天去交了赔款,也找街道和派出所反映了你家的实际困难,街道答应尽快协调,”易中海显得有点漫不经心。
王一昊从易中海的表情,猜测他顺道回了轧钢厂,多少听说了下午游街的闹剧。
秦淮茹什么人,易中海心中明白,瞒得了别人,瞒不了他,估计心里的陈醋坛子翻了个底朝天,说不出的酸滋味。
而秦淮茹表面上来打听婆婆贾张氏的消息,实则有可能观察易中海表现,毕竟,易中海也是贾家的半张饭票。
听说贾张氏快出来了,不单秦淮茹开心,王一昊也暗暗开心。
没有贾张氏那一尾鲶鱼,还搅不起大浪。
自己稍微推波助澜,贾张氏彻底来个窝里反,才有大戏可看。
王一昊像颗千瓦电灯炮,秦淮茹也不好多说,怕王一昊在易中海面前点拨,杵在门口不动弹。
易中海也挺尴尬,不知喊坐还是不喊坐,毕竟大家都没有健忘症,地窖的事儿还未完全过去。
一大妈从厨房走出来,看见秦淮茹,阴着脸说,“天色不早了,该回家就回家吧,杵在我家也没用,易中海不是公安,管不了那么多的闲事。”
再呆下去,就不识趣了。
王一昊知道,秦淮茹和自己比不了耐心,一大妈心中有气,耷拉着脸,不会让她痛快。
他给一大爷斟满酒,一大爷频频劝酒,他皆略微表示一下,谎称自己对酒精也过敏。
嗳,王一昊喝死的,还是小心为妙。
酒过三巡。
一大爷已有酒意,王一昊还在不停地劝酒,小心翼翼地将话题引向贾张氏。
“听说贾家婆婆不好惹,贾东旭刚死那会,二大爷帮得热乎了一点,直接挨了一巴掌。”
一大妈沉了脸,“天生的一个泼货,逮人就咬,疯狗养的,”易中海讪讪地喝着酒,不敢吱一声。
王一昊眼见火候差不多了,告辞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