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害死猫。
他成功地勾起了老娘们的好奇心。
不管老娘们如何威逼利诱,他就是不肯再多说一句。
刚回到车间,几个老娘们在车间通道堵住他,把他逮进小仓库,一个老娘们用背堵住门,双手抱胸得意洋洋地看着他。
王一昊装作很害怕的样子,“大姐,大姐,这个,我真不能说,真的不能说。”
“说!”老娘们施起淫-威比下流的老男人好可怕,“再不说,老娘就要剥你的衣服,看你的瓜。”
王一昊吓得双手紧紧扣住皮带,露出为难的样子,“你们,你们这是要砸我的饭碗,我以后还要不要在红星轧钢厂呆了?”
几个老娘们相互看了一眼,领头的老大姐拍拍胸脯,“放心,老娘给你撑腰,你放心大胆地说。”
他还想拒绝,但老娘们已经动怒,他只能将地窖一事托盘而出。
“我的娘,这易中海也忒他妈的大胆,”老娘们的横肉开始蹦了,眼里闪出一道道精光,“平时道貌岸然,现在,哼哼。”
“人家,人家可能真的就是在地窖商量家事,”王一昊吞吞吐吐地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嘛。”
“放你的屁,什么事要躲在地窖里谈?当老娘傻子。”老娘们一瞪眼,喷出的鼻息险些熏晕了他。
另一个老娘们忿忿不平地说,“贾家辈辈出寡妇,就他家事多。”
他忍住恶心,“我没经验,也不懂,反正我如实说了,求各位大姐给我一条生路。”
“不行,你要站出来指证她。”老娘们两眼放出精光。
“无凭无据呀,秦淮茹说被死老公迷了,”王一昊向各位老娘们揖揖手,“各位大姐,就当我说个故事,听完了取个乐子一拍两散,走出仓库门口你们就当我没有说过。”
领头的老娘们咯咯咯地笑了,“放了,放过他,他就一只嫩头鸭,毛都没长齐。”
“你走!”站门口的老娘们大气地打开门,他赶紧溜出去。
甘恁爹!
全身汗津津,这背后捅人坏话的活不好干,他真想不明白,四合院的禽兽怎干得风生水起。
一个人单打独斗,不是办法。
易中海老奸巨滑,秦淮茹表里不如一,这些痛恨勾引男人的老娘们是不错的帮手。
老娘们人多势众,大字不识几个,胆子比脸盘子还大,借她们的手,一箭双雕,同时拿下秦淮茹和易中海,岂知,秦淮茹并非易中海一个姘头。
一群生活乏味的老娘们闻讯如此大逆不道的丑事,如同经验老道的猎人,轮班盯着秦淮茹,就等着捉奸拿双。
可惜的是,没抓到易中海,倒是将秦淮茹和一个男工人堵在小仓库里。
男工人被老娘们扒光了衣裳,秦淮茹被一根麻绳捆了,脖子上挂了一对破鞋,敲锣打鼓一起拖到了厂办公室。
这一路上,各个车间的窗户挤满了人头,都在看风流寡妇秦淮茹的反应。
她一路上扭扯着,不停地哭喊,“我是清白的,我是清白的,他想强暴我,我是清白的……”
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的小伙子吓得语无伦次,“她勾引我,她要我的粮票,她叫我去的小仓库……”
站在窗户边的王一昊暗暗地想,你请老子戴手铐,老子回请你挂破鞋,一报还一报。
看着表演得当的秦淮茹,也不由得暗暗称奇,这女人虽然书读得不多,但头脑灵活,反应奇快,也能拿捏好分寸,不知情的,还真被她的可怜样给蒙骗了。
寡妇门前事非多。
年轻漂亮的寡妇让男工人垂涎三尺。
在厂办,她声泪俱下地控诉男工人威吓她,欺骗她,将她堵在小仓库图谋不轨,还好,她正在极力反抗时,老大姐们冲进来了,解救了她。
她思维清晰,逻辑清楚,况且,老大姐们确实听见她娇滴滴地说,“不要,我不要,你坏透了,我要告你媳妇,打不死你。”
一句调-情的话,但经秦淮茹一重述,变成了义正言辞的喝斥谴责。
可怜的男工人没有证人,没有证据,被光着身子游街不说,还扭送派出所,以耍流氓未遂为罪名,拘留15天,而且,轧钢厂开除了男工人。
实在想不到,事情演变成这样。
厂里闹到如此地步,到处都在谈论寡妇秦淮茹的事情,想必,傻柱很快就会知晓。
王一昊想知道傻柱的态度,假装坐在门口修理黄铜锁,看见傻柱糗着脸下班回屋,马上端着盆子去洗衣槽洗衣裳。
秦淮茹快步跨进傻柱的房间,扑在桌子上号啕大哭,“我是寡妇怎么了?我是寡妇我也对得起东旭,我没有偷人,他们就要针对我,想占我便宜,还想诬陷我。”
傻柱被她一顿哭弄懵了,跺着脚说,“事情都有眉目了,那个人都抓进去,谁敢在背后嚼你舌头,我去剁了他。”
“你都不知道,我进小仓库取东西,那个男工人随后就跟进去,从后面抱住我,还捂住我的嘴,让我说不出话,老娘们好像约好了,不问青红皂白就给我挂上准备好的破鞋。”
这秦淮茹比唱戏的还能掰扯。
让她在钳工车间上班,真是白瞎了。
也是老娘们不争气,平时就爱管点东家长西家短的闲事,傻柱一听就全信了。
傻柱骂完男工人,骂不得好死的老娘们,骂完了,才开始哄秦淮茹,“得,你放心,我一定给你讨一个公道。”
他大爷。
这傻x不是一般的傻,都傻到宇宙了。
王一昊摇摇头,秦淮茹就是一个香饽饽,说什么都是香的,傻柱彻底没救了,就算他家有如来佛也挡不住他的傻劲。
这一计下去,没捞着秦淮茹和易中海,倒是害了一个倒霉蛋。
秦淮茹出马轻而易举地过了傻柱这一关,拎着傻柱带回来的饭盒回到贾家,一大爷易中海闷头闷脑地回到小院。
老道的易中海可不是天下第一傻蛋何雨柱,秦淮茹的一哭二闹没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