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到即止。
他期待贾张氏出来斗法,而自己则当旁观者,总是自己上蹿下跳,也不是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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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的新闻还有热度,到处都在议论秦淮茹,总之,娘们都骂秦淮茹不要脸,男人们都同情没沾到腥的小工友。
秦淮茹淡定自若地摆弄着机器,翻弄着机械书籍,他妈的,她要是看得懂,王一昊愿意割下人头给她当坐凳。
大字不识几个还要立努力学习的人设。
做婊子立牌坊。
她何止立牌坊,还恨不得诏告天下。
秦淮茹一而再,再而三地得手,自己若不是有王振国主持公道,肯定也被她害得翻不了身。
他也不同情被秦淮茹陷害的小工友,若不是想偷腥,也不可能被陷害。
也是自作自受。
他还是主动给王振国打电话,解释小工友并不是强奸未遂,而是一场未完成的交易。
有王一昊先前的样板戏,小工友的解释也就有了可信度。
公安再三来调查秦淮茹,淡定的秦淮茹始终咬死小工友趁机调戏她,也就只能维持原判。
渡过劫的秦淮茹站在他的工位,看着他认真地修改图纸,扑哧一笑,“大学生,真的了不起。”
他头也未抬,咬着铅笔,计算着数据,秦淮茹靠近他,大腿快贴到他身上了,他往后退一步,严肃地说,“请你离我一米开外,我怕脖子上挂破鞋。”
“你试过破鞋吗?”秦淮茹不以为耻,反而咯咯咯地笑了。
他把零件压在图纸上,站起来走到工位对面,“没,我穿反毛皮鞋,穿不破。”
“破鞋有破鞋的味道,你试了,说不定还喜欢哩。”
“我怕没试进公安局。”他冲她摆摆手,“你还是回你的工位,我惹不起您,躲得起您。”
“你和公安有关系?”
他一本正经地说,“有啊,你上次举报我对你图谋不轨,公安抓我去问话,你不也在场吗?”
“为什么没拘留你?”
“因为我没干呀。”他也咧嘴笑了。
秦淮茹不信了,“你说没干就没干呀?没干的多着嘞,不也乖乖地进去了。难道你是天生的太监?”
太你妈个头。
王一昊忍住笑,“我很正常,只是对你没兴趣。”
“你去给小流氓当证人,证明他无罪?”
真有本事,连公安的嘴也被她撬开了。
他坦然地说,“是啊,我觉得他没有罪,就说我的亲身经历吧,门闩莫名其妙丢了,你半夜三更摸进去,还说我对你图谋不轨,你太能整了,不是一般的能整,我意识到,他也是无辜的。”
“你让公安抓我去坐牢呀,”秦淮茹淡淡地一笑。
“走的夜路多,总会遇到鬼,天网恢恢,疏而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