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沙袋拳打脚踢,沙袋变成了秦淮茹、贾张氏以及傻柱,全被他打得七窍流血,连连讨饶。
恶人必有恶人收,之所以未收,就是还未出现比他们更恶的人,王一昊决心要当一回作恶多端的恶人。
否则,这口气,能活活憋死他。
两颗脑子还斗不过一个二傻?
好你个秦淮茹、贾张氏,你俩疼在身上不知疼,疼在棒梗身上应该就知道疼了。
瞬间计上心来,决定先收拾一下小泼皮盗圣,至少让你一家人也休要安宁。
翌日工作时间,多番打听,均不知哪里有花卉市场,毕竟,这年头,饭都吃不饱,很少有人愿意花钱买花。
他直奔部队大院,从爷爷的花圃里搬一盆仙人掌,奶奶追到门口叮嘱,“小心,绒毛小刺扎进手里,不好弄。”
要的就是不好弄。
他吃了奶奶亲手炒的香喷喷的辣椒炒肉,还用饭盒剩一小半带回四合院。
经过一段时间的蚂蚁搬家,房间有了烟火气,木桌摆在窗台下,掀开饭盒盖子,整个院子都是香喷喷的猪肉味儿。
恁谁经过都要狠狠抽一下鼻子。
“短命鬼又吃好吃的了。”贾张氏低声地诅咒他,“老贾啊,东旭呀,你们显显灵吧,该死的王一昊抢了我们的房间,还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你们把他带到地下去,越快越好,拜托拜托。”
王一昊忍俊不禁,冲着窗口开始唱起了段子,“老子天不怕地不怕,给佛烧香,给鬼一枪,让他娘的投不了胎,转不了世啊……”
贾张氏推开窗户,“短命鬼,张嘴不说好话,小心半夜鬼进屋,拖你下十八层地狱。”
他满心欢喜,编歌不易,唱歌费嗓子,棒梗已经在庭院转悠两圈了。
算了,气贾张氏事小,还是办正事要紧。
王一昊合上窗户,拉上窗帘,取出箱子里的尖刺仙人掌放在饭盒前面,然后关上灯,故意重重地拉上门。
你棒梗识趣,就没有皮肉之苦,你还嚣张,就给你一点小苦头。
风有些寒凉。
他竖起衣领,绕着南锣鼓巷走了好几圈,才慢慢往回走。
假装在洗衣槽洗手,贾家的灯通亮通亮,贾张氏眼神不好,拔刺弄疼了棒梗,一家人又哭又骂。
他暗暗好笑。
秦淮茹听见动静,从房间走出来,靠着门框阴阳怪气地说,“回来啦?”
“嗯,外面风比较大,怕冻着了。”
“设局谋害一个十一岁的小孩子,有意思么?”秦淮茹的双眼若能喷火,王一昊此时此刻准是一具焦尸。
王一昊装作不解地问,“什么?什么谋害?有人死了?”
“死你家祖宗八辈,”秦淮茹气咻咻地关上门。
“喂,秦大姐,你说什么?我没听懂,谁死了?要不要帮忙?”王一昊真想去敲她的门,把她叫出来好好问个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