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忍着怒火，他不得不解释：“那晚你给我打电话，我并没有……”
“叩叩——”
会议室门被敲响，紧跟着被小心推开。
付倾雅站在外面，探进头来。
看见凌墨衍时，双眸立即盈盈一弯，笑着道：“阿衍，我有话和你说，你出来一下好吗？”
凌墨衍冷淡抬眸，道：“直接说。”
“可……”
她隐晦地看一眼沈筝，暗示意味十足。
沈筝垂一下眼，主动道：“凌总如果没什么别的吩咐，我就回去了。”
她抱着文件向外走，凌墨衍没有阻拦。
在她离开后，凌墨衍再度问：“你要说什么？”
付倾雅关上门走进来，轻声道：“刚刚遇见李主管，他告诉我会议的结果了。
如果这件事让你很为难，那我……”
“没什么为难的，你安心做代言。”
凌墨衍淡淡道：“我答应会帮你，不会食言。
但我只最后给你一周时间，如果不行，要么就双代言，要么我给你选别的工作。”
付倾雅软声说了句“好”。
她转开话题，轻柔笑道：“下午陪我去选礼服好不好，周末要出席晚会呢。
哦对了，要不要邀请沈助理一起？”
“带她做什么？”
“一起买衣服呀，出入这样的场合，你都是要带着她的。”
付倾雅善解人意道：“你既然不愿意和我有感情的牵扯，那我和你出席，会引人误会的，还是各自出席的好。”
“随便你。”
凌墨衍冷淡起身：“午后我没时间，她也有工作，你自己去吧。”
“阿衍~”
付倾雅柔声道：“我不熟悉这里，你……”
“不熟悉国内，你总该熟悉大品牌。”凌墨衍截断她的话，“去买你熟悉的牌子。”
付倾雅一梗，察觉出凌墨衍多少透露出不耐，就轻轻应了一声。
却忍不住再度试探：“我要不要帮沈小姐也准备礼服？她最近好像资金紧张，应该没什么钱买衣服。”
“我给她准备。”
话音落下，凌墨衍已经走出会议室。
付倾雅眼眸里再度浮现出几分不快。
屡屡试探，她是想要凌墨衍亲口说出，和她出席晚会的话的。
却没得到想要的回复。
也罢，都一样，到了宴会上，她一样能宣誓主权。
晚上九点。
沈筝从浴室走出，习惯性地走向冰箱，余光却瞥见道熟悉身影。
微微一顿，她下意识地拢紧睡袍，抬眸望向坐在沙发上的人。
凌墨衍坐得端正，冷淡眉眼向这边扫一眼，就抬颌示意眼前放着的一个礼盒。
“看看。”
沈筝迟疑着上前，将那盒子打开。
里面静静放着件深蓝色的礼服。
“凌总，这是……？”
“周末的时尚晚宴，你和我去。”
沈筝微微一怔，眸中浮现出疑惑和诧异：“凌总不是和付小姐一起去吗？”
凌墨衍掀眸看她，没什么情绪道：“沈助现在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什么时候我说话，有你拒绝的余地？”
沈筝：“……”
凌墨衍深邃眸光落在她白皙的天鹅颈和锁骨上，发间水珠正不断低落，滑向幽秘的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