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峰还说，如果当时前往医院，至少要第二天才能我母亲，我想她应该确实不在本地了。”
侦探仔细看着照片，点点头道：“是很重要的线索，我记下了。
沈小姐将照片发给我吧，我试着去查查看。”
“麻烦你了。”
沈筝将照片发给他，心里多多少少燃起一丝希望。
午休结束，她回到公司，就听见不少关于付倾雅的议论声。
还是适应性的问题。
无论如何拍摄，她似乎都无法附和要求。
现在相关员工都已经有些不满，要求凌墨衍给一个交代。
“下午的会议，就麻烦沈助理跟一跟了，这件事你最清楚本末，我们就不参与了。”
谁都知道凌墨衍对付倾雅的重视，众人避之不及，将沈筝给推了出去。
她倒是无所谓，大大方方地出席了这场会议。
“凌总，anna刚回国时因住院拖延，本来就导致进度被推，现在她怎么拍都无法令人分满意，我们是不是该及时止损了？这新品等着上市呢。”
“我想凌氏已经足够包容anna小姐了，实在不行，等明年其他产品上市时，我们再给anna小姐机会就是了。”
“是啊……”
新品迟迟无法上市，让他们都很是愁苦。
总不可能无限制地被拖延在这一项目里。
凌墨衍眉眼淡漠，喜怒不辨。
在会议桌静下来后，他冷不丁看向沈筝，开口问：“沈助，你的意思呢？”
沈筝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问自己。
现在她要离职的事情已经是众所皆知的事，许多会议和重要项目，公司已经在逼着她了。
斟酌一下，她谨慎回答：“如果是我，我或许会选择白雪和付小姐的双代言。
有白雪帮衬，或许付小姐会自然许多。”
她心中始终是倾向白雪的，但想到付倾雅几次帮她，她没办法开口将人赶走。
这是折中的办法。
会议上众人面面相觑，反对声音小了许多。
凌墨衍收回目光，思索片刻后，道：“代言不换，依旧是付倾雅。”
话语很坚决，没有留下任何余地。
会议桌上刚要起躁动，被凌墨衍冷眸一扫，顿时都静下来了。
“周末有场晚会，是时尚圈大拿办的，让付倾雅去学学。
剩下的，我和她谈。”
这一句，就算是交代了。
众人心中或许有不满，但在大老板面前，还是都保持了沉默。
沈筝丝毫不意外他做出这样的选择。
整理整理东西，平静站起身。
“沈助，你留下。”
沈筝脚步微顿，抬眸看向他。
会议室众人很快都退出去。
凌墨衍随意靠在椅子上，掀起眼皮看她：“你很青睐白雪？”
“我是客观陈述。”沈筝解释，“您对付小姐，才是情有独钟。”
“听说你和白雪有私交，这才一直推荐。”
“我和白雪有往来，是从代言定下她才开始的，只是正常往来，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交流。”
在凌氏这种地方，就在凌墨衍身边工作，她就算是想有什么私心，也不可能的。
凌墨衍淡淡道：“如果你想要白雪进来，也不是不可以。”
沈筝轻笑一声，语调没什么变化：“凌总，老实讲，我并不在乎。
我一个马上要辞职的人，凌氏代言将来会怎么样，已经不是我关心的了。
如果我真要藏私，我会推荐白雪去傅氏。”
凌墨衍眉眼倏然一沉，透出股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