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饶命,是我一时糊涂!”
郭淮德砰砰砰一个劲的磕头,身躯哆嗦,貌似吓得不轻。
严洪冷哼一声:“我失踪几年,果然,你们都动了心思。”
“属下不敢!”郭淮德脑门都磕出血了。
严洪:“老夫懒得跟你们计较,起来吧!”
郭淮德这才爬起来,规规矩矩立在一旁,满脸都是汗水。
看来,确实是被吓得够呛。
朱三戒估计,这个郭淮德有什么致命的把柄在老狐狸手里。
严洪的态度又恢复笑眯眯的样子:“怀德,我知道你们现在斗不过徐家,只能委曲求全。但是,现在我回归了。一切又是全新的开始!他徐公浦清楚得很,有我在,我是人存在的地方,依旧是我的天下。”
“这个徐锦荣不足为虑,要是他向他爹禀报,徐公浦第一时间就会告诉他,不要跟我多对。你放心,他不敢找你麻烦。”
郭淮德点头哈腰:“我家相爷是谁?必然东山再起,我等一如既往,马首是瞻!”
严洪:“咱家少主缺钱,你给搞点!”
朱三戒无语,这么直接?
郭淮德居然很痛快,走到保险柜前,边打开,边问道:“现在查得严,我这里只有一百万现金,够不够?不够,我回家去取,家里还有五百万。”
朱三戒脑瓜子嗡的一声。
做吏,真有钱!
严洪:“把现金给我。其余的,你自己留着用,毕竟不是我们那时候了,现在处处都需要打点。”
朱三戒看着,暗赞老狐狸果然精明。要是换个人,肯定让郭淮德回家去取。搜刮得一文不剩。
这就好比雁过拔毛,你不能把毛拔得精光,雁还怎么飞,飞不起来,还是雁吗?还能敛财吗?
欲擒需要故纵,细水需要长流!
“相爷,你有困难,就来找我,千万不要客气!”朱三戒把一个手提箱放在严洪身边。
严洪:“把我回归的消息通知下去,提振一下军心。别被姓徐的打压得没了士气。”
“是!”郭淮德此刻一副十足的奴才相。
从商会出来,严洪神色不是很好看,少有的严肃:“少主,你都看到了吧?这些人有奶便是娘,过河就拆桥。要想掌控他们,必须要有手段。”
朱三戒:“这种人很多,要想抓住他们的把柄,很难吧?”
严洪点头:“是难,但控制不了的人,咱也不能用。”
朱三戒:“你们可真累!”
严洪笑道:“是累,但,我可喜欢了,斗智斗勇,贼有意思,乐在其中。”
朱三戒:“……”
“既然,你掌控了很多人,就带着他们改恶从善吧!”
严洪叹气:“难,太多了。而我,毕竟不是相爷了。”
朱三戒:“不急,有机会,我出手度化他们。”
严洪大喜:“少主,其实,我有一个最最好的计策。”
朱三戒:“说来听听!”
严洪:“你去做吏,肯定青于苍天。有我扶持,必然冲顶,只要你大权在握,再有我的扶持,必然可以剿尽天下贪吏。”
“我不做吏!”朱三戒很坚决。
被贬之后,他对掌权人,很有意见。
那些人为了自己的乌纱帽,把他这个大英雄一撸到底。
这让他对仕途,更是厌恶至极。
见此,严洪很失望。
“少主,我们是去住酒店,还是买房子?”严洪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