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刘敏也接受了,毕竟靠谱的合同,三倍的工资,还是医院直接指派,任务不高危,刘敏带孩子还忙不过来,老公出去多赚点钱还不在家给她添乱,说实话她还挺乐意的,不给联系就不联系呗。
但她一听贺白这么急,猜是有什么大事,便跟魏海山直接通了话。
魏海山谁的电话都可以不接,任明老婆,田兆敏老公的电话他必须得接。
严宁给他砸了这么大一件事儿,带走了永医大两个骨干,不但要保密,战线还长,这家属要是一个安抚不好,那能闹出大事来。
但魏海山能做的就只能是安抚,他该不能说的还是得乖乖闭嘴。
连着两天,魏海山把任明的任务在刘敏跟前吹的是天花乱坠,就差说任明伺候的人是国家机密级别的了。
刘敏实在也是问不出来任明到底是在哪儿,最多就是大概清楚,任明应该是在永宁的哪个地方,伺候着一个不得了的人。
谁能想的到,这不得了的人其实就是个首都来的官三代加富二代而已。
蒋沐凡确实是安安生生的住在贺白这里,没让贺白多操心,毕竟家当都在这儿,他没什么特殊情况也不会乱跑。
但每天每天的碰壁确实让他有点寝食难安。
任明和田兆敏的失联,刘敏问不出来话,田兆敏老公是个搞地质勘测的,成天在大西北找不见人影,更别指望。
蒋沐凡给魏海山打的电话从没被接通过,他每天去永医大敲院长办公室的门已经被赶出来好几次了。
刘伟和白晓天最后也知道了方黎走了的事。
前两天刘伟从老家带来了两只土鸡说要给方黎送一只,结果跟白晓天去了永医大却找不见人,给蒋沐凡打电话才得知,原来最近蒋沐凡过的是如此的水深火热。
刘伟和白晓天也急了,白晓天一个大学讲师,就认识一帮子弹琴的小屁孩。
刘伟能强一点,他做生意,认识的人比蒋沐凡要多一些,什么圈子的人都认识一点,他找了个在市局刑侦支队的朋友,想看有没有办法查一下方黎的手机定位。
他朋友冒着被领导处分的风险,结果查出来了个这个手机现在在挪威的某个山沟沟里。
这显然是做了防定位保护了,大概率还是严宁的手笔,但这招应该不是用来针对蒋沐凡的,估计是为了不让有心人趁机在严家搞事情,才把方黎包裹的这么严实。
世间往往不止有情与爱这两样事,还有利益与纷争,所以才让蒋沐凡的路变得又复杂又难走。
方黎这是铁了心了要跟蒋沐凡永不相见了,他联合了所有的人,将蒋沐凡狠狠的推出了他的世界,也将他自己彻底的封在了深渊里。
曾经他自己就是光,现在却要变成黑暗中的一份子,放任自己孤零零的沉沦。
蒋沐凡每每想到这里,就无法原谅方黎。
周汉哲每天日理万机,忙得要死。
严宁从m国就带了他一个得力干将过来,其他都是执行力不错的小啰啰,拿不了事儿。
结果蒋沐凡的那架无关紧要的钢琴,妥妥的被他忘了。
蒋沐凡第二天不见周汉哲联系他,也不心急,反正他又不想真搬走,那架琴在那个房子好好的呆着,那估计严宁的人也没把那房子怎么样,能拖一天是一天。
结果有天严宁刚好在精德办公,把周汉哲也叫了过去,周汉哲一踏进精德的大门,才想起来蒋沐凡那架琴还没被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