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不情不愿地跟着阿宁他们走。
她落后半步,在阿宁和刘起的凝视中,尴尬地捂着肚子,痛苦道:“我要尿尿。”
刘起的脸唰的一下变得涨红,指着女孩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
除了自家妹妹,他甚少和女孩子接触,哪儿见过语言这么粗俗的人。
“姐姐,我真的想尿尿,快憋不住了。你总不能让我尿马路上吧?”
阿宁看女孩实在难受,松开了对她的桎梏。
女孩感恩戴德般指了指他们后面的墙,“我就在那尿就行了。
马上就好,不会耽误太长时间。”
女孩手上有阿宁绑的绳索,阿宁牵着另外一端,不用怕对方跑了。
女孩拐了个弯儿后就没了动静。
阿宁拽了一下绳头。女孩的声音急切的传来:“快好了,不要着急。”
然后没一会儿就传来女孩好了的回应。可惜对方没有出来。
阿宁用力,绳索的另一端却纹丝不动。
阿宁和刘起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了一丝不对劲。
两人走过去,还没看清楚前后的景色,眼前突然被人撒了粉,视线受到障碍。
女孩的声音响起:“得饶人处且饶人。
女侠,我们后会无期。”
等阿宁清理掉眼睛里的粉尘,女孩已经跑没影了。
阿宁:“走吧。”
刘起:“去哪儿?”
阿宁:“回酒楼。”
刘起摸了摸怀中尚在的宝贝,跟上阿宁的脚步。
刘起追上阿宁,兴冲冲道:“一会儿我给你表演一个魔术。”
阿宁低头往他怀里看:“这么神秘?给我看看。”
“不要。”刘起一下子就跑开了。
刘起做的宝贝其实是袖珍箭槽。
在一根银钉扎入木桩时,阿宁和傅湘流都大为震撼时,只有刘起大受打击般的皱起了脸。
他正在看着往前只需要一步就能并齐的木桩前,露出苦大仇深的脸。
射程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近。
刘起念念有词,自言自语:“怎么会这样呢?看来还需要再改进。”
阿宁帮他把木桩里的银针拔出来,“原来你说的宝贝是这个,很不错嘛。”
得到他人认可后,刘起就来了精神,“是吧,我这个设计理念是给那些即便不会武功的人,也能拿来自保用。”
谈到自己的作品,刘起说起来滔滔不绝。
灵感来源,更是感谢之前阿宁给他的布谷鸟。
谈到布谷鸟,刘起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什么似的闷头往外走。
也不能阿宁解释说自己要去哪儿,转头就消失在了酒楼门口。
阿宁习惯了刘起有一出是一出的性格,坐在店里等他回来。
果然过多久,刘起就回来了。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家,在阿宁面前晃悠,一遍一遍问她什么时候回去。
阿宁没有让他多等,在他跑过来问第三遍的时候,就松口回了家。
家里现在添了很多东西,一箱箱大红色木盒里放着糖,盐,瓜子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