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桂：“等我当大官了，你就是大官弟弟，只要不杀人放火，我都罩着你。”
刘起美滋滋地：“二哥，这可是你说的。”
刘桂拍他的脑门：“那就祝你哥顺利考过会试吧。”
刘起大有舍身忘死的意志：“哥，为了你能中举，我决定吃斋念佛，一年。”
店小二端着菜上桌，“香喷喷，外酥里嫩的手撕鸡来了！”
刘桂疑惑的去问店小二：“我没说要吃东西啊。”
店小二解释：“东家让我上来的，举人老爷您就吃了吧，不吃带回去也行。”
刘桂中举后，别人就喊他举人老爷，心里对此怪异，“就喊我名字吧。”
店小二觉得东家一家子人都没什么架子，可也不敢真叫，笑笑就离开招待其他客人去了。
刘起象征性地擦了擦手：“二哥，给我吃鸡腿。”
刘桂：“……”
说好的吃斋一年呢？
“你身上什么味道？”
刘桂闻着熏人，一直忍着没问。
刘起闻了闻自己身上的衣服：“没味道啊。”
他闻习惯了，还真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气味。
大概是自己刚才烧东西时遗留到身上，“难闻吗？”
刘桂是个爱干净的，“非常难闻。”他拍掉刘起黑乎乎向鸡肉的手：“洗手再来吃。”
十三娘不在，刘桂当爹又当妈。
刘起脸垮了下来，他嘱咐刘桂给他留个鸭腿后，熟门熟路跑去厨房洗手。
阿宁和账房在对账，门口出现一抹熟悉的身影，她把账本还给账房，“如果觉得干不过来，你帮我再招个靠谱的账房，这样，白天黑天你们就能轮流值班了。”
账房应和了一声，阿宁走向门口的人：“二哥，你要走？
不跟我一起回去吗？”
刘桂抬起手中包好的手撕鸡，“不了，现在闲一天对我来说就是浪费，你告诉小起，他要的鸡腿我给他留盘子里了。”
“好。”
刘起风风火火跑回来，手指因为沾了水而凉凉的，他转了一圈：“阿宁，二哥呢？”
阿宁：“回家了。”
刘起：“这么早，真不带休息的！”
他二哥现在半夜都不离书，出来一趟也只在凤宁楼待一会儿就走了，真是拼命。
“读书好啊，小起怎么不读书。”
刘起视线看向其他地方：“不爱学，学不会。”
他说的是大实话，但也有其他的原因。加在一起就成了这样。
阿宁灵光一现，问：“那大哥呢？”
“大哥？”刘起回忆说：“大哥也对读书不感兴趣，对舞刀弄枪挺感兴趣的。
小时候还……”
阿宁：“嗯？还什么？”
刘起挠了挠头：“小时候大哥还跟阿爹学过拳法，每次有人欺负我们，大哥都能把对方打的呲哇乱叫。”
刘起眼里有崇拜，他跟刘桂是无话不谈兄弟，那跟刘平安的关系还要更复杂一些，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长兄如父。
刘平安比着兄弟，更像个时刻能保护他的小大人。
想起刘平安即将成亲，刘起开心之余，心里有些惆怅。
“阿宁，你说，以后大哥有了孩子，还会不会对咱仨好啊。”
阿宁：“……这还用说，我们是他的弟弟妹妹，当然会对我们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