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怎么解决的炎犀不知道,也懒得问。
总之,等她画完今天的画,吃完斧子做的饭舒舒服服躺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
便宜父母才相互搀扶着狼狈地回家,拎着破破烂烂的箱子。
看了眼惨兮兮的两人,炎犀转过头只当没看到,心里盘算着过两天就要开始学习水彩的事。
工具被弄坏了一些,得重新买,嗯又得从便宜父母头上薅了。
想到这,炎犀伸出手:“我画画的工具少了几个,给钱。”
斧子一边吃着自己做的糖醋排骨一边嘟囔:“炎犀你现在要钱的样子熟练地令人心疼。”
“谁心疼?”炎犀皱了皱眉头。
“当然是费海明夫妻啦,你看看他们的表情。”斧子喝了口饮料。
看着炎犀伸出来的手,费海明强忍怒意:“爸妈今天在你二叔家给你收拾烂摊子,你都不内疚吗。”
“我为什么要内疚,你们是给自己收拾啊。关我什么事。”炎犀像个没有良心的白眼狼。
“筠筠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今天因为你妈都被你婶婶打了。”郭彦霞十分疲惫。
“我被堂弟打的时候你们不是说那是弟弟,要让着他吗。你们被弟弟弟妹打两下也没关系啊。生什么气啊,不会还还手了吧。”炎犀故作惊讶。
板子不打到自己身上不知道疼。
因为堂弟小,所以费筠被打了也不能还手。
弟弟那么小,打人能有多疼呢。这都是费筠从小听到大的话。
“那能一样吗。算了,跟你说不明白。”在费海明心里,这个女儿现在不可理喻。
“不是你们先说的吗,你看我想跟你们说话吗。”炎犀继续看电视。
经过几个月的练习,炎犀开始正式学习油画。
其实如果要走艺术,一般会先学水粉,因为国内艺考是用的水粉。
水粉价格低廉,颜料更容易干,更适合考试。
不过炎犀不在意成本嘻嘻,反正有两个大冤种。
至于费海明和郭彦霞,最近经常在一起偷偷摸摸说小话。
他们以为炎犀听不到,怎么可能呢。
“咱这女儿算是废了,要不咱们把心理咨询停了吧。”郭彦霞想到每小时大几百块钱的费用就心疼。
尤其是前阵子刚因为这女儿赔出去几万块钱。
对,最终婶婶从费海明夫妻身上抠出去几万块钱。
主要是费海明母亲出面了。
二叔回家跟费母告状,费母不好跟孙女计较,便按着费海明叫他赔了钱。
再出医疗费夫妻俩就不乐意了。
只是费海明有些顾虑:“筠筠这病全靠吃药看医生,这要是停了”
“我看她就没病,这样折腾我们。我听她美术老师说她在美术班可正常得很。”郭彦霞的语气甚至有些愤恨。
“那要不药先吃着,咨询就不看了?”费海明语气有些犹豫。
好像每次去医院也没什么用。
让女儿做一堆这个测试那个检查,再聊一小时天,最后还要把他们做父母的骂一顿。